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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狠命地吮吸、廝磨。
手掌探入她的裡襯褻衣,漸漸撫上光滑細膩的背脊,那觸感像絲絨一般,令人神不守舍。
她的手臂纏住我隱隱作痛的腰身,愈纏愈緊。
我卻捨不得醒過來,任那傷口開裂流血,也要享受這千金難買的歡愉。
她流汗了,也流淚了,身子癱軟成一團在我身下扭動,近乎癲狂。
我想,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這回她再也不能以傷痛來刺激自己,只能在□中一點點地迷失。我並沒有為自己的邪惡感到一絲羞恥,畢竟她還是有理智的,我沒有強迫她。
我只是順從她、滿足她、取悅她。
待到天明時,她再責難我也沒關係,反正我想要的洞房花燭夜,已經圓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不能回覆留言啊,汗。這次抽風時日真長。
關於麗妃,其實寫她的細節很多,她在皇帝身邊待的時間很長,畢竟同床共枕,很多事情皇帝並沒有很嚴密地瞞著她,所以她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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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明如鏡…9 。。。
夜盡天明,紅燭燒得只剩半截,淌滿了一燭臺的淚。
我上朝的時候她還未醒,待我下朝回來,見她仍然躺在那角落裡一動不動。
彷彿有種不祥的預感,躡手躡腳走過去俯身喚她:“絲絛?”
她疲憊地睜開眼,眨了幾下便支起身子來。
我叫侍女進來伺候她梳洗沐浴,自己坐在矮榻上對著一攤子碎片發呆。紅瓷花瓶的碎片都洗乾淨了,在陽光下十分鋥亮。我觀察了許久也不知要如何下手,這花瓶只剩圓圓的底是完好的,上面部分都要一點一點拼起來。
我想,還是從拼字開始。那個金燦燦的壽字很大,拼起來似乎簡單一些。於是一邊用配好的粘劑刷在瓷片邊緣上一邊拼湊。粘劑裡有蒜汁,味道微微刺鼻,好在齊安吩咐人點了薰香過來,這才掩去了蒜味。
“淑妃娘娘請用膳。”
聽見侍女的聲音我才知道她從內殿出來了,回首張望。
她穿著亮麗的春裝,腮上一撇紅潤,眉如柳葉彎彎。似乎有點不像她了,我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張口說:“淑妃,用完膳過來幫朕。”
她福身道:“臣妾遵旨。”那嗓音也有點變化,嘶啞、黯淡,大約昨夜真的累壞了。
想及此,我不由得笑了,轉回身子繼續拼我的紅瓷。
早膳盡是滋補的湯品,她沒吃幾口就說飽了,溫順地坐到我身邊來。
即便她懶得看我一眼,但是能這樣安靜地呆在我身邊我也滿足了。她從我面前拾起一片碎瓷,低聲道:“拼起來也沒有用,滿是裂痕。”
我耐心地刷著粘劑,道:“我絕不會放棄珍愛之物。”
絲絛不冷不熱說道:“御窯廠匠人無數,命他們重新打造一隻便是。”
我捏著她的手盯著她說:“你知道這其中的區別,除非是你做的,否則再好的紅瓷於我來說都不過是俗物。”
她側頭看著我,臉上不知什麼表情,似乎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難看又古怪。
我拍拍她的手說:“對了,朕打算替前朝皇室修陵。”見她神色詫異,便不動聲色道,“你也知道戰禍損壞了不少皇陵,當時礙於夏族嚴密的階級劃分,漢人屬於奴隸,皇陵也一直棄在那裡淪為亂葬崗。長興公主下葬之時朕才見到那皇陵中的光景,覺得甚為淒涼。如今局勢穩定,民心逐漸歸順,朕已經向內閣提議修葺皇陵一事。”
她的眸光霎時生動起來,戚然道:“可惜父皇屍骨無存。”
我仔細粘好了一個壽字,滿意地端詳了一番,笑問:“那便做衣冠冢可好?”
“你要替我父皇辦喪事?”絲絛愣住了,低頭問,“但宮裡的晉國公是假的,皇上打算如何向群臣交代?”
“別急,總要等皇陵修葺完畢才能下葬,還有大把時間。”我以漫不經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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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絲絛幾眼,“我記得你父皇的陵墓是雙墓穴,臨邊葬著你母后,對麼?”
絲絛點點頭,“父皇修陵的時候就說過,他們要同墓而葬。”
我嘆道:“生不能同時,死也要同穴,你父皇是痴情的人。”
她卻冷笑一聲,“若真是痴情人,又怎會三宮六院,不知所棲何處,令深深掛念他的人垂淚到天明。自古帝王皆如此,哪裡來的什麼痴情?”
“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