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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方點點頭:“我也記得他的話,而且說實話我曾一度對他的囂張態度不滿過。不過他的醫術確實很高,連我都以為白三弟傷那麼重卻堅持不肯用食寶,定是活不成了。哪知道生生讓他搶回了一條命,這樣算來,我們還欠他一條命。……只可惜,三弟的身子卻仍是元氣大傷,之後沒過數年還是去了。而且,那人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治好三弟後,也不知去了何處,到現在都沒什麼音信。”說到三弟時,東北方一臉傷感。
姚氏輕輕道:“這張藥方經過華兒改動之後,就變成了當年那人給三弟所用的藥方,就是三弟傷勢好轉之後換給他的那張用得時間最長的藥方。”
東北方被姚氏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東華自然不知道自己爹孃關於自己修改那張藥方的反應。當初花信卿指點她找到那本書時,只含糊地說那是本醫書,並沒有其他額外話。甚至在她為了圖方便而將整本書背下來時,花信卿都沒什麼異樣反應,更沒有阻止她。
若真的是什麼絕世醫書,花信卿不該對她是這種反應,那太不合情理。所以東華才會一直以為那真的只是一本普通的藥書,普通到隨處可見的程度。她這次改藥方,只是因為她覺得,以花信卿那種行走江湖的人來說,所用的藥,即使說不上多名貴,但對於傷勢自然應該極見成效,至少要比自己這種小地方的郎中所開出的藥方要有效得多。
小玉下一次再端來的湯藥,藥味聞起來就變了,一聞就知道小玉確實是按自己的吩咐用修改過的藥方抓了藥。雖然新藥比舊藥更苦了許多,但一想到傷勢能快些好轉,東華就捏著鼻子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後忙不迭接過小玉手裡的水碗漱了口。
只要能早點傷勢痊癒去找花信卿,藥再苦些她也忍受得住。
值得欣慰的事,新換的藥果真很見效。東華又臥床趴了幾天後,後背的傷口居然已經隱隱有癒合的跡象,甚至最邊角那些傷勢較輕的地方竟開始收口結痂。
東北方在這段時間內又來過幾次,不過他每次都是坐著說了會兒閒話就走。姚氏倒是常來,每天的大半時間都陪著東華,而且每次給她後背換藥時,姚氏必定親自動手。所以對於東華背上傷勢的癒合程度,姚氏都一一看在眼中,不過卻從沒問過什麼。
只是,傷勢一旦開始好轉,當初徹骨的疼痛雖然漸漸不那麼明顯,但卻在疼痛中混雜著越來越劇烈的麻癢感覺。相對於前一種情況來說,又疼又癢的滋味才最讓人難以忍受。偏生她還不能用手撓,生怕再弄破傷口。
東華就這樣咬著牙又挺過了一段時間後,麻癢的感覺終於也消退了許多,不再讓她有種滿地打滾的抓狂感,於是東華知道,自己的傷是真的日趨痊癒了。
算起來,自她高燒清醒後,她已經在床上趴了將近一個月。
最終,在姚氏某一天幫她換藥時檢視過她的傷處,開口允許她第二天可以適當下床,在院中稍作走動時,東華聽了孃的話,心裡狂喜。
雖然姚氏只說讓她在院裡走走,但對於她這個一直都只能趴在床上曾經連翻身都是奢望的人來說,這已經是天大的喜訊。最重要的是,既然能在院中走動,那離她傷勢痊癒可以出門的日子必然也不會太遠了。
所以第二天,東華早早就睜開了眼。
雖然天還沒亮,她卻再也睡不著,索性小心地坐起來,踩著鞋子選了件粉色衫子,慢慢穿上了身。等她穿好之後,才傳來小玉的開門聲。
小玉看到華主子居然比平日起早了許多,還自己穿上了外衣,忙放下手中端著的裝著清水的臉盆和毛巾,口中道:“華主子今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東華笑道:“娘說我今兒可以出去走走,心中實在興奮,睡不著。”她雖然剛清醒時說不了話,但休養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嗓子早就好了,聲音一如從前般清脆,甚至因著她性格的些微改變,語調裡便添了些嬌柔溫婉的味道。
小玉倒也能理解這個以前恨不得上房揭瓦的主子的心情,以這個主子從前的“劣跡”來看,她這段時間被迫困在床上這麼久居然沒發脾氣,已經是個奇蹟。小玉走過來將東華穿好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這才將毛巾浸溼了服侍她洗了臉,又拿起桃木梳子。
東華乖乖坐到青銅鏡前,任憑小玉幫她梳著頭。
雖然似乎只是相隔了一個多月,但對東華來說,她自己的這張臉真的似乎太久沒有在鏡中看過,現在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