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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抹去,釀酒很難,需要耐性,我想若是崔扶在就好了,一定能學得很地道,而且一定已經將粟特話學會了。眼前忽然多了一塊兒帕子,仰頭看看,是老婆婆,她指了指眼睛,我一抬袖子抹掉眼淚衝她笑了笑,搖搖頭。
“灰…家…吧。”老婆婆三個字說的很是費力,可我聽懂了,眼淚煞時便止不住,老婆婆在我旁邊坐下看著我哭。哭夠了把心裡的話一股腦都說給她聽,她只是眨著眼一臉平靜地聽著,最後還是那三個字“灰…家…吧。”
又一個春天來的時候我決定回長安,不管怎樣,都該回去了,帶著很多老婆婆送的蒲桃酒,又買了許多粟特的特產和小玩意,有給禾苗的,當然,大部分是用來賣掉賺錢用的。我在找商隊的時候刀疤臉又神奇般出現了,要了我六頭駱駝,我說沒錢,他說可以先欠著,回頭把貨物賣了再付錢也行。原來,長相和心地不一定就是對稱的。
雖然走過一次沙漠了,但這沙漠裡的艱辛還是讓人覺得難熬。夏天的時候我們經過一塊又一塊的綠洲,我又買了一些貨物帶著,好在刀疤臉沒有又多要一頭駱駝。
“我們走的是以前的路線對不對?”在經過這些綠洲之後我問刀疤臉。他點點頭,一貫的惜字如金表情。
“再往前走五天又有個綠洲,叫水香湖對不對?”我問,他又點頭,這回誇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