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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我也不保證一會兒給你拔箭的時候,會不會再將你的傷口給擴大點,所以,還是縫合一下會比較好一點。”
針線她都已經消過毒了,當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縫合?”這算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字眼,更是頭一次知道這樣的做法。
司若弦挑眉道“有什麼問題嗎?你若不樂意的話,現在就可以走,若你選擇留下的話,就少說廢話,縫幾針而已,還要不了你的命。”
“你給我吃了什麼?”夜城歌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了,為何,他會這樣想睡?
“毒藥。”司若弦冷冰冰地重複了一遍,淡淡地掃了夜城歌一眼,然後,直接抓過一旁的毛巾扔給他“忍不住的話,就咬著它,不想讓我給你陪葬的話,就閉好你的嘴。”
夜城歌接過毛巾,有些無力,道“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會讓你出半點差錯的。”
司若弦無語,之於她,他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他要不要隨時都表白呀?
“我要給你拔箭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司若弦拋下這麼一句話,便用剪刀剪開夜城歌背部那傷口周圍的衣服,在夜城歌沒有回答之時,已是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地將箭給拔了出來。
隨著箭出,鮮血也瞬間噴濺出來,噴得司若弦一臉都是,她連擦都沒擦一下,直接抓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藥粉灑上傷口,將其血給止住,爾後,又拿起一旁乾淨的毛巾,沾了已變得溫暖的熱水,小心翼翼地為夜城歌擦著傷口。
這一箭很深,箭拔出之後,只能用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八個字來形容,看得司若弦忍不住皺緊眉頭,心中莫名一緊,轉瞬即逝。部碰哼忍白。
所幸,這一箭,雖然傷及心臟,但終究還是淺入了那麼兩分,並不至於會要了他的命。
司若弦細心地為夜城歌擦淨傷口周圍,這才拿起一旁的針線,將針在火下烤過片刻,進行再次消毒,方執起為其縫合傷口,每一次下針,針刺穿皮肉,皆會發出“嘶嘶”聲,在這寧靜地夜裡,顯得很是突兀,且還有些莫名的詭異。
不知是司若弦下的曼陀羅份量輕了,還是時間還未成熟,抑或夜城歌的意志力太過驚人,司若弦每縫合一針,都能感覺到在他極力隱忍下仍舊發出的細微輕吟。
縫合,這是一個相對緩慢的過程,興許是曼陀羅的麻醉效果並不好,劇烈的疼痛令夜城歌渾身都緊繃著,這就使得司若弦的縫合工作更難進行。
當第三針下去,針頭直接被夜城歌堅硬的肌肉給繃彎了時,司若弦忍無可忍,直接在其腰上掐了一把,疼得夜城歌齜牙咧嘴,緊繃的神經亦在瞬間變得松馳。司若弦毫不客氣地利用這麼一個空檔,手迅速揮動,三兩下便將其傷口給縫合了。
夜城歌還來不及驚撥出聲,司若弦又拿出藥為其抹上,完了,才用繃帶將其傷口給包紮起來。
這一系列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的,中間沒有半點停頓,別說夜城歌,連司若弦自己都震驚有那樣的速度。
司若絃動作雖快,但痛意還是非常明顯的,縫合那幾針已令夜城歌疼得直喘息,上藥之時,她又很不小心地將力道控得不太好,使得他疼得直抽冷氣,這也就算了,偏偏,她纏繃帶的時候,還將繃帶拉得很緊,直接勒得他冷汗涔涔。
“司若弦,你想謀殺親夫?”夜城歌虛弱地怒吼,司若弦微微挑眉“同樣的問題,不需要我再做同樣的回答吧?想殺你的話,隨時都可以,還需要去謀嗎?倒是你,少將那些不適合的話掛在嘴邊。”
頓了頓,又道“我不管以前我們是否相識,也不管你我曾經是什麼關係,現在,我已經不記得你了,你不必特意表現什麼。”
“誠如你所說,我們曾經很親密,但你跟我說了對不起,我又失了憶,想必,我之所以成為現在這樣,忘記以前的一切,定與你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現在,我過得很好,你若覺得愧疚的話,那麼,我接受你的道歉,也請你以後別再出現在這裡。”1774374
曾經再親密,再次見面已是陌路,她不記得他了,皇宮危機重重,她沒道理為了享受一份愛,而給予他任何希望。
夜城歌說“除非你恢復記憶,隨我離開,或者,重新愛上我,否則,我絕不會放手!”其言語間的堅定,沒有人可以忽略。
司若弦很無語有木有?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吧?
“若弦,我。。。”夜城歌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司若弦毫不留情地打斷“什麼都不必說了,天快亮了,你立刻、馬上、迅速給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