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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則是懊惱不已,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呀?那是明擺著承認他是她的夫了?啊啊啊啊!她可以再笨一點嗎?
司若弦瞥見夜城歌唇角的笑意,心裡更火大了,真恨不得直接一掌拍死他,但當目光觸及到他慘白的臉色時,手上的力道卻是不敢再重。
“忍著,我把箭給你拔出來。”司若弦冷聲開口,雙手已搭上箭尾。
“嘶。。。”夜城歌很想忍著痛,但當司若弦的手開始有動作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還是令他倒吸一口冷氣。
“一個大男人,這點痛都受不住,真沒用!”司若弦本是想一股作氣,直接將箭給拔出來的,但夜城歌的痛呼聲,令她非常不滿,卻又生生停下了動作。
耀眼的燈火照亮夜,司若弦不經意抬眸間,看到了窗外開得正豔的曼陀羅,心裡陡轉,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一閃即逝。
曼陀羅有毒,卻有麻醉的作用!她怎麼把這給忘了呢?
“乖乖趴著,我馬上回來。”話音落下,司若弦已經出了屋子。
若弦,即便你忘記我,忘記我們之間的一切,你依舊還是捨不得對我下殺手的,不是嗎?你從來不是良善之人,但卻救了我,潛意識裡,我還是與眾不同的,是嗎?
望著司若弦消失的背影,夜城歌心思百轉千回,縱然早就做好了接受司若弦可能遇到危險、受傷、受困的準備,但當知道她已經忘記一切的時候,心裡還是狠狠地抽疼著。
懊悔,再一次侵襲著他的神經。
若弦,若是當日我帶著你一起離開,我們之間便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相見,卻不相識,何其悲哀?
天空無星無月,夜,一片寂靜,司若弦怕驚醒以心、以沫二人,腳步放得很輕,很輕。
紅色的曼陀羅正盛放,薄薄的霧氣凝成的水珠晶瑩地掛在花朵上,搖搖欲墜,在橘色的燈火下,閃耀著晶瑩的光芒,煞是美麗。
這是上官瑞風為她費盡心思,自遙遠的他國帶回來,由她親手載種下的曼陀羅,這些天來,她細心照顧,生怕它有半點損傷,而今,她卻需要親手摺斷它。
心有不捨嗎?多少還是有的,不過,想到裡面傷重的男人,她竟真的狠下心,摘下了兩朵曼陀羅花,紅色的花朵,在她的手中妖冶地綻放,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司若弦拿著花,輕手輕腳地回了屋裡,淡淡地掃了一眼床上再次陷入昏迷的男人,徑自走到桌前,找器具將花碾碎,然後,端到床前,喚著夜城歌“起來。。。”
沒反應。。。
司若弦輕輕蹙眉,褐色的雙眸閉上,又睜開,深呼吸一口,似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呼氣,一手端著碗,一手推著夜城歌“起來。。。”
感覺到身體的搖晃,夜城歌悠悠轉醒,睜眼便看到司若弦正端著一隻碗,滿臉陰沉地瞪著他,心裡微有些詫異。
還未及開口,看到他醒來的司若弦便直接將手中的藥碗將她手中一塞,霸氣十足地說“喝了它。”
“這是什麼?”這絕對是本能地反問,不過,他那有些嫌棄的表情就令人不爽了,哪怕是一閃即逝。
“毒藥。”司若弦吐字如冰,冷冷地瞪夜城歌一眼,這個該死的男人,他那是什麼眼神?她真該扔他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她是瘋了才會救他,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將心愛的曼陀羅花摘下給他充當麻醉。
夜城歌愣了一下,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司若弦的冰冷,狠狠地刺著他的心,然而,她彆扭地為他搗弄這些,他心裡又是感動的。
毒藥又如何?只要是她給的,那他就一定會服。
夜城歌沉默不語地接過司若弦手中的碗,將碗中的曼陀羅一飲而盡,司若弦將碗放到一旁,說“一會兒有反應了就告訴我。”
說完,司若弦又走了出去,寧靜的夜裡,風有些涼,她輕手輕腳,以最快的速度去尋開水,爾後,又準備一系列要用到的東西,做完這些,夜城歌已經昏昏欲睡了,但卻強撐著,也不知道在硬撐什麼。
司若弦突然覺得好笑,她真是瘋了才會做這些。
“你拿針做什麼?”是了,夜城歌的視線一直都在司若弦身上,看到她準備那些東西,他的心裡是感動的,他想,若能再次得到她的關注,哪怕再受重一點的傷,他也甘之如飴,若能讓她一直留在身邊,一直這麼下去,又有何妨?然而,當看到司若弦拿出針線,擺在金創藥之後時,還是疑惑了。
司若弦頭也沒抬,說“你的傷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