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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街上住的都是殷實人家,是有僕役的多,縱沒有管事,也有幾個幫傭,倒是都很體面。
何娘子也就從一家那裡問另一家的事兒,知道程家是招贅婿的,知道趙家有個寡居的老媽媽一類。肚裡一輪回,只覺程家辦事倒比旁人周到,連何處採買都告知了。程福還略提一句近來縣令李略有心事,並不出來走動一類。
晚間紀主簿回來,何娘子本想把這些說與紀主簿聽,不意紀主簿帶著一身脂粉氣回來了。何娘子登時臉上變色,冷笑數聲,讓使女打了盆冷水來潑了一頭一臉。
紀主簿被冷水一激,酒醒了七分,一看老婆,就有些惱:“你這婦人,這是要作甚?”
何娘子冷笑一聲,僕役四散,乳母養娘拉著哥兒姐兒就跑。何娘子把腰一叉:“縣令近來心緒不好,你頭日來便這般模樣,可是嫌日子太順?”
紀主簿道:“我便是與他吃酒來——你如何得知他心緒不好?”
何娘子一轉頭,進房去了。紀主簿抬起溼漉漉的袖子擦一把臉,跟了進去:“說啊,你!”
何娘子聽他這聲氣不對,這才把白天的事兒說了。紀主簿摸著下巴:“怪道他臉上淡淡的,我們皆不敢痛飲。”
何娘子欲待要說“不敢痛飲還醉成這樣,一身騷狐狸味兒回來了”,又想起丈夫已做了官,又是舉人出身,與往日有所不同,方忍了下來。又說起街坊要拜訪暖宅之事,紀主簿道:“這兩日怕不得閒,衙中同僚還未請哩,今日在泰豐樓裡吃的酒,想是他們都吃慣那裡的,你取了錢來,去那裡訂幾桌酒席,還有他們的家眷也要一道。又有,大郎也要讀書,還要請教他們這裡有甚好先生、好書院哩。”
何娘子道:“我醒得了,明日叫他們拿了你的貼子,一一回了。”
紀主簿忽地打了個噴嚏,才發覺自己穿了溼衣說了半天的夜,跳腳道:“快取了乾衣裳來與我換了!”
紀主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