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幾句,他對於走這條路不高興:“怎麼一開始不說這路險?”許王回他兩個字:“安全!”高望閉上嘴,也是,敢在這裡設伏的人先要凍個半死,要知道車隊走快走慢不一定,這裡除了雲齊驛站就再無歇息的地方,設伏的人只能喝山風等著。另一邊是通往宗丘國的深谷,宗丘國過來也一樣喝風。高望忘了一條,公主和殿下成就大禮宗行風不知道。而高望則不知道宗行風對於公主不讓許王圓房是門門兒清。
宗行風臨風而站,再一次想起晉王對自己說的“不要急!”晉王完全是搪塞,宗行風則以為得到暗示。成親那天又有不圓房的事,他更要鋌而走險。他也想知道安陵強國的大秘密,洞房那天許王看到他,是宗行風一直窺視在旁,他怕和晉王撕破臉不敢硬闖。
太子殿下心癢難搔的是兩件事,一是許王殿下看到了什麼?二是公主必得!風吹動他衣衫如鷹之翅膀,俯首來處雲深玉瞑。大好山河俱在胸中,一展宏圖就看今朝。他早知道安陵公主非同一般,與晉王交好也意有如此。
今天,是宗行風久盼的一天。
山風再吹起來,尖銳的哨聲與山風同在。無數黑衣人雪中擁起,他們腳下靴子外面套上麻鞋,一隊人手持刀劍,一隊人手持羅網。羅網一撲,倒下五、六騎。刀劍上去一通亂剁,雪地裡很快有血花。
很快敵我雙方紅了眼睛,許王守在紀沉魚車旁,不時注視著四方。天,忽然就暗了。許王抬起頭,見黑壓壓一堆大鷹飛來。他不及開車門,手中劍用力一劈,一腳踹去車門,見車裡翻滾沉浮也正在打鬥。
張氏手中握著一把尖刀,紀沉魚抱著一個座墊迎上。許王一劍指向張氏後心,怒道:“你瘋了!”張氏笑得冷滲滲,如烏鴉夜色中叫:“雲齊國暗殺公主,公主血濺當場逃回宮中養傷,這樣更好!”
她獰笑對紀沉魚:“你是什麼東西,也憑當我的公主。我的公主又美麗又聰明,是這世上最能幹的女子!”
紀沉魚被她逼在裡面,在她手中尖刀勢力中,沉著冷靜的道:“晉王知道不會喜歡?”張氏嗤之以鼻:“你看看外面是什麼!”許王回答了她:“宗丘太子!”
“他才是公主良配,我怎麼能讓你假冒到宗丘國去!”張氏手中尖刀吞吐不停,並沒有幽幽的藍色,許王多少放心一些。馬車只有那麼大,他手中劍籠罩張氏所在之處,張氏尖刀又對著紀沉魚。
許王固然不能進,逼得張氏手忙腳亂也不能傷害紀沉魚。三個人正對峙著,一張羅網當頭罩下。許王本能回馬退出網下,本能大叫:“魚兒!”
“我會為你照顧好她的!”張氏嘎嘎笑起來。羅網把馬車蓋在中間,幾隻巨鷹飛來抓住馬車,同時撲過來十幾個黑衣人用力砍斷車轅車輪,尖哨聲響起,巨鷹帶著馬車高飛而去。許王急了,脫去馬蹬,試圖往上跳躍,馬車中摔下一個人,青衣黑裙正是張氏。
高飛的馬車頂上站出來一個人,宗行風負手含笑往下看,和許王看了一個眼對眼。他優雅的揮了揮手。
“砰!”張氏摔落在地,嘴角吐著血沫,猶有不甘的往上伸出手,青筋縱橫於手上,她嘶聲道:“那不是真的!”
許王一劍刺入她胸口,再一腳把她從劍尖上踹下來,單人獨騎打馬追去。
宗行風愜意的看著他越來越遠,雙手抓住車門反身跳入車內,優雅地行了一禮:“公主,我來晚了。”
車角里坐的人,怕摔下去緊抓住桌角,眼睛亮晶晶並無驚懼。紀沉魚坐直身子,抬起下巴:“你是誰?”
車身猛的一震,紀沉魚直衝到車廂壁上。宗行風來扶她:“不要怕,是停下來。”他站得如此之近,眼中笑意絲絲紋路都看得出來。他笑得這麼討好,紀沉魚劈面給了他一巴掌!
宗行風的笑一下子消逝,等到他知道自己錯時,再擠出笑也覺得不自如。
馬車外是山風最烈處,紀沉魚抓住車廂才覺得能站穩。前後左右只有茫茫無邊的白雪,紀沉魚沒來由的心一緊,許王如何?
她板起臉:“你把我丈夫怎麼了?”
“你丈夫在這裡!”宗行風回得有板有眼。
“你是誰?”紀沉魚鄙視他。
宗行風一身黑衣,也拂一拂做個正衣冠的姿勢,擺出自以為最風度翩翩的樣子欠欠身子:“宗丘國太子宗行風。”
紀沉魚哈哈笑起來:“安陵公主的老相好?”不然怎麼在這裡劫人?
“什麼?”宗行風愣住。
紀沉魚好心的告訴他:“我是假公主,你想要真公主,去安陵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