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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吧。”她笑語自若,面頰被山風吹得通紅,笑幾聲被風打斷,深吸一口氣,頑強地再接著笑。
宗行風也很好心:“到了沒風的地方再笑吧。”他伏下身子:“我揹你下去。”紀沉魚不理他,自顧自欣賞山尖如銀晶瑩剔透,又看山鷹自在盤旋如花。
“你在等他?”宗行風慢慢站起來。
“是啊,”紀沉魚對他吐吐舌頭,一張嘴山風倒灌,她不屈不撓的堅持著吐完,對宗行風擺擺手:“多謝你救我出來,不過就此別過,哦對了,你見到晉王時,代我轉告,多謝他代我嘗菜。”
她款款而行,很想走得快,只是這風太大,頂風而行,步步艱難。
宗行風在她後面呆立著,想想她說的話可能性,再對著這酷似公主的人看去,山風吹得她東也倒西也歪,他腳尖一點追上去,拎起紀沉魚甩到自己身上:“不管你是真是假,以後你就是真的公主。”
紀沉魚愣一下,這話第一個說的是許王守禮。確切地來說他並沒有說得這直白,但他是這樣做的。
有人背比自己走舒服,紀沉魚不介意宗太子把自己送到平地上,但也不讓他好過,扶著他肩頭和他鬥嘴:“你為什麼要娶安陵公主?”
“因為我會給你最好的日子。”宗行風面不紅氣不喘。
“是你別有用心吧?”紀沉魚怕風吹散了自己的話他聽不到,特意伏到他耳邊上說話。
宗行風苦笑:“你客氣些行嗎?”又很有希冀:“不管你是真是假,你知道些什麼?”頭頂上有人笑逐顏開:“我只知道晉王的底褲什麼顏色。”
宗行風嗆住。
“騙你的了!”紀沉魚樂陶陶:“哎,你真好騙。”
宗行風悶頭趕路不理她。肩膀上被人拍拍,他不說話。再有人拍拍,他也不說話。紀沉魚對於他揹著一個人急急掠走輕鬆自如很吃驚,總有增加些麻煩給他:“你走得太快了。”
“嗯!”
“和我說句話!”公主大人命令下來。
宗行風咧嘴一笑,灌了一嘴的風雪。他啐去回頭道:“勸你別打主意,往前過了深谷就是我宗丘國土,你拖延不了時間!”
紀沉魚舉起拳頭想給他一下,忽然見到谷口站著一行人,為首的那個正是許王殿下,在他旁邊的是高望,身後是安陵士兵。雲齊士兵全在擋黑衣人。
“哎,我在這裡!”紀沉魚高興的喊起來。許王對她招招手,大聲問:“你好不好?”紀沉魚捏捏太子殿下的髮髻:“好,他不肯揹我,我就擰他。”
宗行風繃緊臉。
高望深深佩服許王守禮,是他在混戰中找到自己,說從山崖下去直通谷口可以攔截。又為了讓高望信任,不帶一個雲齊士兵,免得高望擔心是打他埋伏。
果然太子殿下帶著公主來了。太子殿下明顯心情不好,而公主頭髮雖然亂,看著精神卻不錯。
許王一擺長劍:“宗太子,放下公主你自行離去!”他面沉如水,儼然是丈夫的口吻。宗行風怎麼捨得放,他好不容易才到手,笑得一如春風:“殿下,狡兔從來三窟。”抿唇正在作哨,一雙柔荑伸過來捏緊他嘴唇,紀沉魚得意了:“我早就看出來你用這個吹口哨。”
從宗行風到許王都哭笑不得,許王斥責道;“魚兒住手!”紀沉魚不但不住手,用另一隻手變本加厲地擰住宗行風耳朵,不無得意地道:“我就說不要你背!”她手指尖尖,上面有一個戒指藍汪汪的,突出一根尖刺來。
“這裡哪裡來的!”許王怒目而視。紀沉魚笑逐顏開:“皇叔給我的,”想到這裡對皇叔感激涕零:“皇叔很好皇叔很棒皇叔頂呱呱,道謝完畢!”手提起宗行風耳朵:“蹲下!”
宗行風斜眼見到後方藍汪汪,是淬過毒的,只能依言蹲下。
許王大步過來,紀沉魚嘴裡嘀咕著:“你來得太快,不然我現在一個人逍遙多好。”為自己拿下宗行風,獻寶似的仰起面龐笑,耳朵被許王一把揪住,再奪過她的戒指,罵道:“有你什麼事情!”
“怎麼沒有……你輕些好嗎?”紀沉魚很想拍案大怒,可憐怒到一半耳朵劇痛,又轉為商議。
許王怦然心動,想起紀沉魚圓房那天的話:“你輕些好嗎?”紀沉魚見他嘴角噙笑得不一般,同時也想到,不由得紅了臉。
許王低聲道:“這樣,我才喜歡。”紀沉魚大叫一聲,撲到他肩頭上重重咬了一口。許王皺眉:“這衣服多髒。”把紀沉魚抱開,看也不看宗行風,就這麼走了。
高望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