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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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太久,如今好容易軍權在手,再不主動出擊,還不曉得那些人更做出些甚麼事體來!
他先前已錯過一次,竟以為那些人見到金牌,會顧慮他施仲嘉的地位,不敢對阿吾有所動作。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們心中,阿吾便如一隻螞蟻,隨手便可以碾死;而一直委曲求全的施仲嘉便如一條走狗,只消稍加威脅,稍加引誘,便會撲上去搖尾乞憐,為他們所用。
他望著腳下無數兒郎淡淡一笑。你們要戰鬥的激情,我給你們,你們要大勝的快活,我給你們,你們要大帥的認可,我給你們,你們要皇家的讚譽,我給你們,你們要立下戰功,封妻廕子,我給你們。
我要的,是你們聚集在一處的力量,我要這力量為我攪動朝綱,我要那些自命不凡,玩弄他人命運於股掌之上的人低下高貴的頭顱,雙手將他的人一毫不傷地送出來!
他要讓那些人認清楚,這世上,沒人可以要挾他施仲嘉!
作者有話要說:下週出差,請假,因手中無存稿,只好停更兩次,2月1日起恢復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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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逃脫 。。。
六王並不曾料到,遼國東丹王為了韋奚吾,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一壁是遼境調兵,一壁是遣人帶兩車上好毛皮東珠,到六王府投名刺,直言相贖先前黑州遼宋互市上救了上百契丹百姓的那個大夫。
韋業百般解釋,道薛江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子,好容易父子團聚,絕非東丹王使者所說的扣押,絕不會對薛江不利,請東丹王盡請放心。
誰知東丹王使竟油鹽不進,坦然若薛大夫若不現身,難保東丹王雷霆震怒,會做出甚麼失去理智的事體,也未可知。
這便是□/裸的威脅,六王居然無可奈何。朝中局勢動盪,若外敵不安,尤其是橫行北疆的大遼有所異動,實是大患。東丹王乃遼帝長兄,又執掌渤海,遼國政變,他坦然離境他往,遼帝竟也由他去,且竟日遣使往來,二人的關係絕不似傳言所說那般仇視,若得罪了這樣一個人,真不曉得後果會怎樣,便決計冒險不得。
無奈之下,六王與韋業商議,不如就放了這韋奚吾走罷,左右此人身中的慢性毒藥遲早發作,死在東丹王那裡,總強過死在六王府。
韋業卻堅決不肯,道:“此人師承李繼周,說不定他脫了囚籠,便能自行解毒,若放虎歸山,跟了東丹王圖與,只怕正合施仲嘉心意。雖不曉得施仲嘉的目的何在,總是控制之外,能免則免。何況九王的怪病,還要著落在他身上想法子。即便要放,也要他先辯明九王怪病為何,如何醫治,或者……如何加重……”六王聽到這裡,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韋業也笑了,“如此這般,再丟去與烏朵龍虎鬥,二人同歸於盡才是大佳。”
六王笑道:“建功說的是,我倒沒想到這一層。只是,此時東丹王步步緊逼,又怎樣應付?”
韋業沉吟片刻,答道:“現下韋奚吾看來當真信了我那番說辭,事我如親父,我說的話,他倒是肯聽的。我近日常與之講些當年遼國侵宋的往事,見他亦是眼中含淚,語懷憤慨,不似作偽,想也不會主動背國北投。東丹王無非一個蠻子,性格耿直,沒甚麼心眼,在韋奚吾那裡碰過釘子,應當不會再固執己見了罷。”
“萬一那韋奚吾偽作投誠,藉機脫逃,又如何?”
韋業微笑:“遼宋邊境一直不甚太平,偶爾遇到幾股賊盜,亂用迷藥,引動了薛江身上舊疾,一時傷了性命,也是有的。東丹王的使者再厲害,防得住一次兩次,卻未必次次都能防得住。”
他們這邊算計,奚吾並不曉得。他只知忽然便有一日,韋業一反平日的鎮定如恆,面帶隱憂推開門,問道:“阿吾,你先前與東丹王同行之時,可說了甚麼?你我好容易父子團圓,他竟遣人來要人,硬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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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要害你。偏偏他還是個得罪不得的人物,弄得六王焦頭爛額,這可從何說起?”
奚吾駭然道:“東丹王?”
“正是。唉……”韋業長嘆一聲,“你我失散幾十年,怎捨得再讓你離開?何況是那北遼蠻人,誰曉得他討你過去,又要怎樣欺辱!”
奚吾蹙眉道:“我與東丹王相識一場,他並非那等蠻不講理之人,是否其中有甚麼誤會?”
韋業微微點頭:“想是如此。只是東丹王使言道,若不見你親自現身,便要再起刀兵,攻我大宋。這……”
“韋叔叔不用憂心。”奚吾安撫道,“我願前往,與東丹王分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