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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不安分的用下身擠著我磨蹭,手也膩膩滑滑的順著我的胸膛叉開了下移,空氣裡瞬間充滿了暖溼的曖昧,“……另外那些呢?你以為我不在乎的……”
我被他的熾熱磨的暈暈乎乎,抓著他要吻,一邊順著他的話迷糊瞎扯,“嗯……也沒什麼了……嗯……喜歡上街口那小鋪的蜂蜜茶……嗯……”
他哼著,終於勾出舌頭讓我慢慢含住,舔吮了半天,氣喘吁吁的趴在我胸膛上,“蜂蜜茶?我說你越來越像勺糖漿了……”
我惡茬了氣,一腳死踹過去。
天開始慢慢轉涼,穿著風衣路過我說的那個小鋪時,瞧見正在搞促銷花招,買滿多少多少錢送個小豬撲滿。
我哈哈大樂,指著那小豬說還真是可愛。送給朱蕭最合適。
他順著看過去,也眯了眼,嗯,或者給寧遠安當撒氣桶用。
說著,拽我袖子走過去,擠眉弄眼地笑,咱們弄一個。
生意好的不行,我看到擁擠的場面就犯暈,他灰著臉瞪我一眼,“什麼毛病,多少年了老德行,去坐著吧,少爺。”
我呼呼笑著,趕緊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坐好,天很冷,窗欞上結了薄薄的水氣,透過玻璃,看見兩個浮生一般。
想起他曾經給我買晚飯,抓著菜往我嘴裡塞。
……
“吃!”一大個盤子在眼前落下,我瞪大眼,看著傻住,“你白痴啊!買上這麼多杯蜂蜜茶幹嗎!”
“你才白痴!”他還被坐穩,就被我劈頭蓋臉罵得臭起一張臉開始發飆,“他就得買足這些金額你不是不知道吧!”
“那是指各種商品金額的總加,陳同學!”我有氣無力。
他眼神黝黑的閃,捏緊拳頭,“我只知道你喜歡喝這裡的蜂蜜茶。”
我一呆,眼睛迅速被窗上的水氣燻到,趕緊咬住吸管狠狠啜了兩口,緩過神來,兇惡的把杯子朝他面前一推,“不知道誰的嘴更像糖漿!”
那天,我們就挽著一大袋的蜂蜜茶回家,我的口袋裡塞了個小豬撲滿,陳默的口袋裡塞了一雙緊緊交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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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這樣的過著,我不止一次傻乎乎的看著天空呆笑。
我是個很知足的人,錢夠用就好,陳默這樣守著我就夠了。
我不知道怎樣的生活算是甜蜜,總之我兩之間不可能張嘴寶貝閉嘴心肝,你想我嗎我愛你。從最初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激烈纏鬥才是相處模式。
有時候想想,這半年毀滅似的痛苦就這樣粉飾而去,不甘心地恨。但自己聽得到心底火苗滋長,沒有辦法離開這個人,沒有辦法離開這個人。
原諒也好,遺忘也好,只知道賠給了他,粗魯,野性,酣暢淋漓的把我燒成灰燼。
就這樣,只能這樣,否則活不下去。
年關時,我那狗屁公司忙的雙手雙腳翹到頭頂上,報表、結算,事情一框框的砸,我煩躁得扯他去健身中心玩壁球,有次打猛了,他一時茬氣,彎著腰直喘,我嚇的摔了球拍把他拽到角落,慌得手腳發抖,直拿毛巾給他擦,“沒事吧?你不行就早說。”
“屁!”他邊喘粗氣哽著嗓子罵我,“少來擠兌我,等回家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小兔崽子!”我又氣又笑,湊近他窩了會兒,膩味在一起洗澡。
好心情在隔日下班時被丁想觀砸個稀爛,他一個重要資料沒備份,臉色煞白得圍住我轉八字,“……秦大哥,秦大哥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看他哆嗦發白的嘴和滿臉學生氣,止不住得心軟,沒奈何咒著扔下外套,還沒來得及抓電話,已經被他往辦公室拉,“秦瑞,好同志!快幫我看看這個分析圖還能不能用,我實在沒轍了。”
到家時,已經累的渾身發軟,我疲倦的開啟門,瞧見墨暗的屋子裡,他黑閃的眼是唯一的光,坐在沙發上,夾一根沒點燃的煙,整個發呆的樣子,瞧見我進來,眼光一閃,瞅住了不吭聲。
我不禁心虛,脫下鞋子囁囁地,“……我本想打電話回來的,結果一忙給……”
他漠然的冷觀我尷尬的辯解,我咬咬了嘴,嚥下後半截話去開燈。
滿室通亮,一桌豐盛菜色引我掏空的肚子咕嚕直叫喚。
我倆從來都是誰有空就誰做飯,今天餓過頭了才驚覺,自己似乎已經十來天沒踏進廚房了。總是回家就累的趴在沙發上直喘,看他無奈何的起身,然後被捏緊了脖子塞,一邊津津有味的嚼一邊笑罵哪兒來的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