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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梗著嗓子,良久撕出一句,嘴角扭曲,狠得我大腦空白,“我他媽的不知道。”
那天,他堅持回我家,坐客廳裡不知傻想什麼,直到我洗澡出來,見他還在發呆,盯了會兒不動靜,沒好氣地扔過靠墊往他腳邊一坐,“頂張屎臉究竟給誰看!”
他被激得直跳,狠狠抓住我就往身下壓,“你放老實點!”猶豫著頓了頓,“……那病……還要不要緊?”
頭髮上的水珠順落下來,迷的我眼花,冷哼著笑,“那都不算病,無非被狗咬了,養養順就好。死不了。”
他惱火咒你他媽說誰呢,一下劈在我臉上,我撕痛的吸氣,狠狠掄腳踢他膝蓋,“混蛋,這世界上你最沒資格扇我!”
“我沒資格!我憑什麼沒資格!!”他抓緊我的頭髮,久忍的兇暴終於係數爆發,“你背叛我!我差點把命都賠了!你騙我出差!你背叛我!”
刻意忽視的往事被血粼粼的扔出,當時他絕望的眼神和那句撕裂的“你玩我”砸的我昏天黑地。
他咬牙猛壓下來,在痛哼中把腦袋埋在我肩窩,聲音模糊的迷離,“你騙我……你去找他,王八蛋你騙我!可我是真的差點死了!我醒的時候,你不在,杜京菁他爸站病床前……”
我屏住了呼吸。
“我受了一夜冷風,陰氣逼進心臟,導致嚴重收縮危及生命。我當時差點發抖,媽的!危及生命!你懂不懂什麼意思!”
我一個激顫,心口抽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擼他後腦勺,那裡有個小小的漩,我記得的。
“他給我手機,杜京菁在那頭哭,陳默,我和我爸說了,給你聯絡最好的醫院最好的專家,你一定得養病。我說你傻啊,幹嗎對我這樣,她不停哭……”
我緊閉眼睛,感覺他死咬我瘦削的肩,彷彿要刺穿骨頭。
“我就說不許告訴秦瑞,我不准他見到我。如果活的下來……我有帳要找他算。”
我渾身都痛,不知道被什麼燒了似的,嗆得拉長音諷笑,“你真可愛。”
他嘶牙就是一個利咬,“怎麼著,我故意的!我就是要你受罪!你自找的!……你受罪難道我快活?我命都搭給你了!”
“……你是要我原諒你?”
“屁!”他被激的直怒,抬頭看到我泛紅的眼睛,突然憋嘴,“……想不想我?”
我抓他臉,讓他看我鄙夷的表情,“缺心眼的才想你。”
他擰著眉一笑,橫腰挎著我往房裡摔,“知道你缺心眼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們很溫柔的做愛。
他急速的喘氣,抓緊我用力吻,舌尖狂野的我窒息到死,那瘋狂的感覺就彷彿要狠狠補足半年的分離,但他進來時很慢,他側扶我腰,溫柔的順著大腿揉,我在他的掌心。
我被那樣的珍惜折騰的喘粗氣,手窩住眼角,命令它不許流東西出來,“秦瑞……秦瑞……”他不停叫我名字,我迷亂的拂頭髮,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第二天,他收拾行李,回頭瞅我一聲不吭,跟抓戰俘似的揪緊我衣領用力吻住,拽回他家。
其實,從心底說,我願意回去。那是他呆了十幾年的地方,每個角落都有他的痕跡,藏也藏不了,但我硬是擺著臭臉顯上好久,最後他實在受不了,攔腰抓我起來,“靠!死小子原來想這個,腦筋越來越妖怪了。”
我被他舉在半空轉悠,刺激的直笑,但又頭暈眼花,掐破他肩膀,“瘋狗!你去洗洗腦子再來給我講話,什麼想這個想那個。”
他捏住我腰往懷裡擠,“裝!不是想讓我抱著你踏進家門?”還刻意皺出一張純清少男臉,我忍不住笑的哆嗦,抓頭抓臉的咬他。
晚上,他硬拍醒困到摔頭摔腦的我,卻嚥著不說話,我兩眼晶亮的盯他,拗了好半天,他輕拉起被子往交疊在一起的身上蓋。
“秦瑞……”半晌,他開口,熱氣噴得我從耳根開始發癢,他的齒印間或磨在我的鎖骨,“……你不許變,如果我跟不上……你知道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恍惚的發笑,大家或多或少的成熟了,包括我包括他,但他骨子裡頭一些霸道無理的孩子脾氣依然根深蒂固。
“嗯……”我頒過他的手指,一根根拗著玩,“……你在乎的那些……沒有變…”
他廝磨著笑了一下,抬頭狠狠賞我一個吻,“媽的!嘴甜成這樣!”
“滾!”我不客氣的往90度拗,惹得他痛叫,“再說這種噁心話,我就把你扇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