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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亮了火柴,煙霧繚繞的滿天滿地,我放軟了聲音,“對不起……最近加班多……我……”
“滾。”他衝著我臉惡狠狠的噴出一個濃烈的菸圈,“看見你就心煩。”
我被他嗆得劇咳起來,喉嚨裡的血絲冒上,抓起他的煙就往窗外扔,“你還懂什麼叫心煩?要心煩就別往這兒杵啊!黏沙發上一臉的興師問罪,你多神氣啊!”
“我神氣?!”他冷笑,掐緊我脖子,“我看我是犯賤!做好一桌子飯菜以為有人會稀罕!媽的,這我房子,我高興!我樂意!”絕冷得一把推開我,“給我滾。”
手閃過硬硬的短髮,清楚的看到他臉上兇狠的委屈,我頓時不堪地洩氣,憋緊唇挪到餐桌旁,往嘴裡扒拉白飯。
他在身後低罵,腳步跺到震天響,粗魯拉開椅子,神色不善端詳了我好一會兒,抓起一盤菜往我面前推。
我當作沒看見,只管低頭悶飯。
他冷哼,夾一片魚對我碗摔過來,我沒有表情的抬頭看他,兇狠對瞪了半天,他火大的一筷子打在我手腕上,“你別給老子來勁!這滿桌子豬食就是塞你的,吃,別面黃肌瘦的從我屋子裡跑出去裝鬼嚇唬人。”
我忍著讓嘴角上揚的弧度慢一些,盯著他飯碗字字頓頓,“噢,原來是豬食啊……”
他嗆了一口,想罵又不住笑,突然樂得陽光燦爛,往嘴裡塞了一大個蘑菇,揪住我耳朵往身邊拎,“小崽子原來打這個主意,早說啊。”
我再繃不了臉,趴倒在他膝蓋上笑的磨牙,“滾!誰跟你一樣沒事就犯動物。”
話沒說完,已經被他捏開嘴,纏纏綿綿的黏了上來,蘑菇被交纏的舌頭頂出去,他唧唧呱呱的封著我,一邊吻一邊磨,“以後再敢不敢混蛋了?”
“嗯……”我乖乖的應,“不敢了……電話打暴掉也不敢了……”
我倆吻地熱到燒火,他拎著我衣服扯離開椅子,順住餐桌空出的一側躺下,邊吻邊死扯開領口,鎖骨上全是他的熱。
門口傳來奇怪的輕響,我在神志昏迷中突然驚醒,慌亂的推著他胸膛,“陳默!門!”
他急速的反應過來,猛抓起我腦袋埋在胸前,堵住了我的臉不讓人看,揣起飯碗就砸,“斷手不會敲門啊!滾出去!”
沒有回答的聲音,陳默好像也突然僵住……
我預感不對,硬推開他的手,狼狽不堪的往門口望去——
——是朱蕭。
他眼睛瞪得死大的看著我兩動物般火熱交纏在一起的肢體,滿臉的不敢置信,神色變了又變。
“你……你們……”我們三個呆了大半天,朱蕭才抖著聲音勉強擠出幾個字,“原來……”
我震驚的滿腦子真空,不知道如何開口,朱蕭是我最在乎的朋友,我像喜歡手足那樣喜歡他,我害怕他決然離開。
陳默堅持籠住我腦袋的姿勢不吭聲,朱蕭恍惚的遊離了好一會兒,眼神落到我的臉上,我蒼白的無言以對。
而顯然,這讓朱蕭得出了一個可笑的錯誤結論。
他捏緊拳頭,衝過來揪住陳默的衣領就摔,“媽的!你這畜生!你是不是人!你連兄弟都上!”
陳默雙手抱著我,措手不及也根本無法抵抗,死捱了一拳,朱蕭抓住他從飯桌摔倒在地上,劈頭蓋臉的壓住了揍。“秦瑞是我們一屋的兄弟!你居然敢幹這樣喪門德的事!虧我把你當哥們!別想我放過你!”
我慌了神,不顧衣衫不整,衝上去拉住朱蕭就攔,他火頭上蠻力大得厲害,嚷著:“秦瑞你別管,今天我替你宰了這畜生!”
陳默摔倒在地,失了先機,只能被動的捲起身體,我瞅著朱蕭的拳頭一下下落在他身上,瘋了似的急紅眼,拉不開,只能撲到朱蕭拳頭下面,跟言情劇似的代捱了狠狠兩下。陳默馬上發了狂的掙,矇頭蒙臉推我,嗆啞了嗓子吼,“關你這白痴屁事!要你閃過來?滾開!”
我暴躁的擋住他,腦子混成一片,亂七八糟罵髒話,他巨狠地攬緊我背往下翻。
朱蕭冒火得要扯開我,我急了,衝他就是一拳頭,“你知道個屁!我甘願的!我甘願的!”
話出口,房裡死靜一片,朱蕭愕然的看著我倆,眼神閃了好幾閃,喃喃得憋出一句“……原之靖?”
我渾身一抖,咬緊牙點頭。
“王八蛋!”朱蕭震怒的吼,“……秦瑞你這王八蛋!”
陳默一直不吭聲的在旁邊攬住我,聽朱蕭這麼罵卻猛衝過去,對準他不要命的扇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