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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莫青荷實在要跑,扳著他的肩膀往回轉,哄道:“要不然,你給我舔一舔,啊?”
莫青荷覺得沈培楠什麼都好,就是房事太糙,先不論疼痛,每次的混帳話就能把人活生生說軟了,此時聽見他又強調什麼錢養著你這些,霎時頭腦清醒,火氣蹭蹭往上冒。
他現在不用忍讓,更不用顧忌任務,徹底獲得瞭解放和自由,當即揮出右手,用手肘朝沈培楠的腹部猛擊一記,趁他疼得抽氣,身體往下一縮,泥鰍似的從兩臂的束縛裡滑出來,使出了最狠的一招——捏住他胯間的軟肉,使勁一攥,沈培楠痛得嗷地叫了一聲,那玩意立馬就軟了,他弓著腰往後退,五官都扭曲了,狠狠瞪著莫青荷:“媽的,你把老子廢了,以後誰伺候你的小騷屁股!”
莫青荷自詡下手有分寸,並不擔心他,趕緊繫好紐扣,做賊似的豎起耳朵注意四周的動靜,生怕引來了士兵,見沒有異動,略微放了心,道:“我的屁股騷不騷用不著你管,姓沈的,讓你計程車兵離我們駐地遠點,否則過來一個揍一個!”
沈培楠還捂著褲襠抽搐,聽他說起這一出,也顧不上疼了,蹙著眉頭,一臉莫名其妙:“我的兵把你們怎麼了?”
莫青荷紮緊被拽松的武裝帶,氣咻咻地嚷:“昨天又有人打架,我們好好的吃完飯演節目,你的兵過來就罵,還有一個營長,護犢子不講理,太不像話!”
沈培楠當軍長的,手裡三師九旅近三萬人,跟旅長還勉強能打個照面,再往下與這些綠豆芝麻大的事就徹底搭不上邊了,看莫青荷說得義憤填膺,簡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覺得自己的寶貝兒是長了年紀,性子還是沒變,暗自叫苦之餘又有些慶幸,走到他身邊,兩隻手圈著他,笑道:“哪個營長?你親我一下,我立刻讓他過去道歉。”
莫青荷眨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用不著,反正他也沒佔便宜,被揍得嗷嗷亂叫,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那節目今晚我們還接著演,要是你的兵再來搗亂,我的屁股以後你想都別想!”
他伸出一根手指,很囂張的往沈培楠的胸膛戳了兩下,然後轉頭就走,順手在路邊扯了一支新的小藍花斜叼在嘴裡,忽然很想笑,嘴咧到一半,正好與幾名要上山的國軍士兵打了個照面,急忙繃緊了麵皮,做出冷靜嚴肅的神情。
他揹著手往山下踱步,莫名的很快樂,又有點憂慮,覺得很奇怪,這麼多年了,他深信自己已經被磨礪為一名意志堅定的戰士,但只要見了沈培楠,瞬間就回到了七年前。什麼都不願思考,什麼都不想顧慮,只想偎在他身邊,漫無邊際的說笑和談天。
沈培楠倚著矮石牆,點了一根菸出神,冷冽的黑眼睛裡盤桓著一點溫情脈脈,巡邏的國軍士兵看見他,急忙立定敬禮,沈培楠冷淡的點點頭,眼睛裡的溫度立刻沉了下去。
他吸了口煙,沉浸在繚繞的霧氣裡,凝視著莫青荷下山的背影,覺得他腰細腿長屁股翹,全身生氣勃勃,堪稱軍中尤物,忍不住搖了搖頭,在心裡默默恨道:“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東西這麼撩人,媽的,饞死老子了。”
他想起一件事,擺手叫住兩名國軍士兵:“哎,你們倆!”
“知不知道那幫八路每天晚上演得什麼玩意?”
兩名年輕計程車兵面面相覷,忽然變得很緊張,支支吾吾的沒說出一句準話。
89、
開完一場莫名其妙的“會議”,回到草棚時,山間溼漉漉的晨霧剛剛散盡,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陽光明媚,蒼山滴翠,對面的日軍主力部隊仍沒有動靜,然而莫青荷沒敢懈怠,他用了一上午,帶領小分隊在小鬼子的探子常常出沒的山野小道埋了地雷,滾了滿身黃泥,從茂密的山棗林裡爬出來,他戴著一頂扎滿樹葉的草帽,拍拍雙手,看了一眼爽晴的天空,開始擔心另一件事。
部隊斷糧了。
清晨時他把戰士們召集在一起,讓每個人拿出糧食袋,清算了最後的糧食儲備,隨即感到一陣憂慮,他們攻上山時,並沒有料到被圍困的後果,為了加快行軍速度,每人只帶了兩天的口糧,這時幾乎都見了底,將剩餘的部分歸置在一處平均分配,滿打滿算大約只能撐到明天下午。
莫青荷很懊惱,一名好長官不能讓戰士餓肚子,沒力氣就打不了仗。
他看著炊事班那口等著米的大銅鍋,打算派人開口問國軍借些糧食暫渡難關,小兵揹著面口袋晃悠了一大圈,空著手回來了,原來國軍那邊的情況更糟,支援遲遲不到,糧食供給從每天三頓減至一頓,分量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