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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荷眨眨眼睛:“前幾年鬼子敵後大掃蕩,最苦的時候,我們連著好多天都吃不上一頓飽飯,為了吃的想了好多土辦法,等回去了教給你。”
沈培楠沒答話,莫青荷來了精神,一下子坐起來,檢視周圍的草叢,果然看見了好些能吃的野菜,深山人跡罕至,生長的格外肥美,他很得意的叫出幾種野菜的名字,說這種燉湯入味,那種能跟玉米麵和在一起蒸窩頭。
沈培楠被他這種沒糧沒餉的野路子的打法弄得啞然失笑,莫青荷興致勃勃的說著,見他只盯著自己瞧,就閉了嘴,話題一轉道:“沈哥,你說我們在敵後只遊不擊,那很不對,大家都是貧苦人出身,也沒人發軍餉,都是帶了隊伍打來多少算多少,打不過就只能偷襲,鬼子的槍炮厲害,打到最後,一個村子裡連男人都沒有,我們是比不上你們能用幾十萬條命拿去拼,但比起那些投降日軍做偽軍的中國人,不知道有骨氣多少。”
沈培楠聽他溫聲細語的說話,全身都覺得熨帖,他沉浸在失而復得的情緒裡,格外寵愛他一點,連鬥嘴的心思都沒了,把莫青荷的手抓到嘴邊,親了親他的手背,嘆道:“我都快忘了,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有多高興。”
莫青荷腦子裡想的都是正經事,被沈培楠這一打岔,臉上一熱,咕噥道:“那你還要寫信跟我絕交。”
沈培楠茫然的看著他:“我給你寄過信?”
莫青荷很委屈,心說那時剛收到信時心裡是怎樣狂喜,等看清了內容又是怎樣一番心灰意冷。沈培楠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一拍腦袋,哈哈大笑道:“我想起來了,是寫過,那時部隊為表決心,動員校官以上軍人寫信登報,聲稱願斷絕一切後路以身報國,是一種宣傳策略,我的家人都不在國內,就寫了你的名字,剛寫好放在桌上,吃了頓飯的功夫就沒了,現在聽你一說,大約是副官看見信,順手寄出去了。”
莫青荷啊的叫了一聲,不好意思讓沈培楠抓到新把柄,刻意繃緊了面孔,作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山林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息,太陽昇高了,樹影把陽光裁成一束束,灑在滿地溼漉漉的落葉上,一個靜謐的清晨讓人暫時忘記了戰爭,莫青荷兩手撐著冰涼的青石塊,覺得心中愜意安寧,恨不得睡上一覺,沈培楠卻不大老實,左右張望一番,確認周圍無人打擾,一把摟上了莫青荷的腰,近距離望著他的側臉,感覺那沉重濃密的睫毛像一隻小手,輕飄飄地搔著他的心。
他心裡一顫,攔腰把莫青荷按進了懷裡,劈頭蓋臉的往他臉上親,吸著頸上的一塊面板沒命的嘬,莫青荷被他舔的癢癢,好像被一隻熱烘烘的狗熊拱著,覺得沈培楠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過的,水平實在沒有長進,沒被撩撥起情|欲,反倒噗嗤一聲笑了場。
沈培楠先前發動過一次攻勢,那時兩人心裡懷著芥蒂,沒有成功,他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然而這次他實實在在的把老婆抱在懷裡了,往下的事就該順理成章。
他沒管莫青荷的反應,把他按倒在自己大腿上,伸手往他的屁股亂摸,誤打誤撞的真伸進了褲子裡,肉貼肉的捏住了結實的臀肉,一鬆一放的揉捏。
“寶貝兒,這兩天每天看著你在我眼前晃悠,真想死我了。”他低頭親著莫青荷的臉,在他耳畔說渾話,“你想不想我,想不想,嗯?”
說完將一根手指卡進了他溫熱的臀縫,他倆一個坐著,另一個半躺著,姿勢十分不利於防禦,莫青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知不覺勾起腳趾,鼠蹊一陣酥軟,麻嗖嗖的滋味從脊柱直通到頭皮,等沈培楠的手指沿著臀縫按到了穴口的褶皺,他打了個機靈,大腦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疼。
說老實話,他和沈培楠過去的溫存並不算太差,有時撞對了地方,也能舒服的手腳發軟,但沈培楠在床上性急,好受的程度有限,那一次兩次長驅直入的疼卻真真切切,久而久之,莫青荷對這檔子事有了莫名的畏懼,寧肯互相親一親,摸一摸前面,也不願意在他身子底下受那份罪,更別說忍著疼痛和眼淚,還要哼哼唧唧的浪|叫。
此時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處,嘴唇略微分開,口中的津液拉出了細細的絲線,他枕著沈培楠的大腿,眼見著他腿間起了反應,陡然察覺到了危險。
莫青荷也想著他,這些年裡日日夜夜的想,有時在被子裡自瀆,興致來了也用手指插一插後面的小|穴兒,想象著是他的那支滾燙的物事在侵犯自己。然而想是想,要是在野外被捅上一次,那簡直幾天不能走路,他被疼怕了,沈培楠的手往他的臀溝一放,他警覺的轉過臉,撐起身子就想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