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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培楠看出他的牴觸,一把撈起莫青荷,急道:“小兔崽子,你還真有別人了?”
說完變本加厲的往他身上膩,也顧不得手臂的傷了,一手攥住莫青荷的兩隻手腕,另一手的手指硬要往他的後穴開疆闢土,莫青荷發覺他是要用強,一時自尊受挫,活魚似的掙扎起來,兩人誰也不讓誰,鬧的狠了,摟摟抱抱的從石頭上滾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叢裡。
莫青荷的褲子褪到一半,半個屁股被草葉兒扎著,十分狼狽,他翻身就要跑,沈培楠卻不追了,坐在原地,盯著他的領口發愣。
莫青荷低頭一看,剛才動作太大,那枚鑽石戒指從脖頸裡滑了出來,盪悠悠的落在胸前。
沈培楠用手指挑起繩子,時間過得太久,紅繩早褪色起了毛邊,鑽石卻始終光燦,像一晶亮的水滴,搖搖晃晃吊在半空,他盯了許久,視線轉移到莫青荷的臉上,先前死皮白賴的流氓勁全不見了。
他一把將莫青荷暖熱的身子摟進懷裡,忽然啞了聲音:“寶貝兒,這些年你怎麼過的啊?”
莫青荷偎在他肩頭,臉貼著那冷冰冰的綠呢子軍裝,兩隻手環繞著他結實的後背,說不出話了。
茂密的樹冠如同一柄細篩,將陽光過濾成了一片斑斑駁駁,兩人靠著石頭相互依偎著,從當初怎樣從周公館分離,說到躲藏天津,然後被組織秘密轉移到延安,做了一年情報工作,後來帶幾名同志去到杭州,在沈家大宅見到了沈老太太。
沈培楠只知道家人被護送出國,戰時音訊不通,他從未聽說竟然是莫青荷在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