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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沈培楠把他翻了個身,一手鎖住他的兩隻手腕,一隻手握住他的前端上下摩挲:“用這個算賬,求之不得。”
莫青荷聽見背後有窸窸窣窣的動靜,不知他在搞什麼鬼,接著腰部被往上一抬,一條熱而滑膩的物事頂住了他的後|穴,硬邦邦的要往裡頂,他臊的滿臉通紅:“你怎麼還隨身帶那玩意?”
沈培楠親了親他的後背:“隨時為寶貝兒服務。”
說完就變了臉色,方才的紳士風度蕩然無存,抬手往莫青荷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看了看手錶:“閉上嘴,給我老實點,最多十分鐘,十分鐘後就有記者要進來找人。”
他分開莫青荷的臀瓣,沾著油膏往裡推進。
直截了當的侵犯有一種奇特的羞恥和刺激,這一次進得緩慢,每往裡推入一點都慢慢等他適應,莫青荷全身紅得像蝦子,他覺得這太瘋狂了,有人在走廊上交談,相機的快門聲響個不停,他倆卻隔著一道門野合。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契合在一處,他把臉埋在被子裡,嘴巴不饒人,甕聲甕氣的抱怨:“你他媽的……給……給我滾下去,來延安……來延安也不提前寫信,還大庭廣眾之下跟人調情……”
沈培楠握著他的腰,動作一停:“吃醋了?”
莫青荷毫不退讓:“吃個屁的醋!”
“沒吃醋你突然夾這麼緊。”沈培楠重重往裡一頂,“知道吃醋,還說跟我不熟?”
莫青荷抓著床單,發出一聲悶哼,沈培楠按著他的肩膀,攻勢越來越猛,“跟我熟不熟,說實話我就好好疼你。”
肉體交合發出激烈的啪啪響聲,床架吱吱嘎嘎的響,莫青荷承受不住,昂著頭喘息:“熟,熟,你慢點……”
“莫團長有沒有誠意和熱忱?”
“有、有……”
“跟我感情深不深?”
“深,真他孃的深……”
“寶貝兒想不想我?”
這一下壓著最敏感處擦過去,一手扶著他勁韌的腰,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握住他那條筆直的性|器揉搓,莫青荷被他不依不饒的問題惹得想笑,身體的反應卻十分強烈,沈培楠聲音低沉,在他耳邊重複:“想不想?”
“想。”莫青荷笑著咕噥,眼裡滿滿都是愛意,“想得要人命了。”
這次的交歡激烈而短促,兩人都不敢長時間逗留,匆匆忙忙清潔了身體,大廳的晚宴還在繼續,莫青荷示意分別開溜,沈培楠先走,他坐在床上緩了口氣,聽見外面的人聲稍低,跟著溜了出去。
沈培楠已經融入了大廳的人海,莫青荷站在走廊上,身體深處殘留著令人羞恥的酸脹感,他精神懶怠,扶著木欄杆吸菸,沈培楠也正抬頭瞧著他,兩人心照不宣,微笑著對視片刻就一起移開視線,莫青荷望著他的背影,心裡一片融融的暖意。
晚宴進行到深夜才偃旗息鼓,接下來的幾天,沈培楠忙著進行各項公務,兩人少有機會見面,八月底,由毛|澤東,周恩來,王若飛等人組成的代表團趕赴重慶談判,延安這邊才略微有所鬆懈。
彷彿一眨眼之間,夏天的尾巴一晃而過,陝北高原晴朗而涼爽的九月來臨了。
曾經貧瘠荒蕪的西北曠野,經過革命區軍民十餘年白手開荒,已經有了繁榮的徵兆,秋天是這兒最美的季節,天高雲淡,陽光晃眼,柿子樹結出果實,到處都是耀眼的金黃。按照協議,重慶談判期間兩軍休戰,對於剛經歷了抗戰洗禮的人們來說,這個九月格外寧靜與祥和,充滿了和平的希望。
沈培楠的同僚們分批返回重慶,他倒沒急著走,住在延安城內一片外國建築師設計的二層小樓裡,周圍重重安保,門禁森嚴,白天與共|黨代表洽談,定期招待各路記者。
在根據地的群眾眼裡,這無疑是國民黨為了取得輿論支援而刻意營造的和平假象,而對於莫青荷,這些都顯得不重要了。
意料之外的重逢給兩人的感情帶來了新的契機,在莫青荷眼裡,九月份的每一天都好像籠罩在金粉色的霞光裡,這幾乎是他幾年來最快樂的時光,他每天去學習班點個卯,剩下大把時間,要麼帶警衛員進城閒逛,要麼約沈培楠一起沿著延河灘塗看陝北風光,他沉浸於愛情的甜蜜,就連卷著沙礫的狂風和溝壑縱橫的山坳都有了夢幻般的詩意。
出乎他的意料,這段時間他與沈培楠的交往幾乎沒有遇到阻礙,沒有上級找他談話,他也沒有被當做特務而遭到逮捕,他居住在城外的窯洞,隔三差五就有一輛軍綠色吉普車停在院外,沈培楠拎著城裡買的吃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