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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莫青荷張大了嘴,無可奈何的回頭望著從門口投射進房間的陽光,盼望沈培楠快些回來,他想,他是註定與詩人沒有緣分的,還是土匪比較討人喜歡。

他默默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接一口的啜飲,沈培楠和沈疏竹不知去了哪裡,半天都沒有動靜。

陸婉儀喟然一聲,頹然的坐了下來,兩人靜默的太久,讓莫青荷都不好意思了,便笑道:“我不是沈家人,陸小姐要是有憋在心中難受的事,不方便對二少爺說的,可以對我講一講,從前沈三爺也不愛說話,時間長了,什麼廢話都要跟我念叨,心情好了不少,可見有一位聽眾的重要性。”

陸婉儀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一邊流淚,一邊真的開了口。

大約是在山中清寂的太久,她遠比莫青荷想象的要健談,她談起她守舊的家庭,爺爺是一名前清遺老,父母早在許多年為她訂了婚,臨嫁人卻知道未婚夫是一名大煙鬼,她在鬱郁之中寫文章遣懷,經報社的朋友引薦認識了沈疏竹,他剛與結髮妻子離異,兩人一見如故,互訴衷腸,甚至用筆名在書刊雜誌上公開示愛。

及至談婚論嫁,沈疏竹用一箱雲南煙土收買了那大煙鬼,對方早窮到一塊煙膏都買不起了,歡天喜地的答應退婚,大煙鬼的父母卻寧死不放棄這一門好親事,指責沈疏竹勾引良家女子,天天堵在沈家門口要討說法,鬧到滿城風雨,陸婉儀的父母認為女兒敗壞家風,放出的口風說如果陸婉儀執意嫁入沈家,就要與她斷絕關係;而沈老太太那邊,一開始就對這門不當戶不對的親事猶猶豫豫,見陸婉儀的親戚們鬧騰的厲害,就一份好感也沒了。

沈疏竹是個風花雪月的多情種子,根本不願應付這樣一個爛攤子,心裡一煩索性也甩手不管。被逼無奈,陸婉儀在孤山尋了一處小院,過起了遠離紅塵的生活。

她細數著與沈疏竹戀愛的種種甜蜜與痛苦,起身開啟窗戶,目光空空茫茫的望著遠處起伏的青山,輕聲道:“我是絕不會妥協的,更不會為了他與父母斷絕關係,去討好他的父母兄弟,一個女子,為愛情壞了名聲已經罪大惡極,再拋棄自尊受男人施捨,豈不是連活著都不配了?”

莫青荷認為自己不屬於她說的品格高尚的一類人,覺得時間分外難熬,還不如回家打牌跳舞,無意識的朝窗外望了望,又給兩人的茶杯斟滿了水,等著沈培楠回來接他。

窗外又響起一陣嗚嗚咽咽的茶歌,一隊衣衫襤褸的農人走了過去,莫青荷問道:“他們在唱什麼?”

陸婉儀聽了一會兒,道:“是《龍井謠》,這兩年城裡鬧運動,又要上門板罷市又要抵制日貨,春茶賣不出去,茶農的日子不好過。”

陸婉儀不想轉移話題,她轉過頭,蒙著煙雨的眼睛望著莫青荷,悲傷的說:“你快樂嗎?”

莫青荷正端著茶杯喝茶,一口水嗆住了,急忙掏出手絹,捂著嘴猛烈咳嗽,他好容易緩過勁來,急忙為自己的失態道歉。陸婉儀不介意,她擺弄著手腕上的一隻銀鐲子,把手絹從鐲子裡穿過來拉過去:“我聽說沈家人都很難相處,你跟的那位沈三少爺,過去還曾為槍殺伶人進過監獄,你不怕嗎?”

莫青荷想著沈培楠睡著的樣子,覺得心裡暖極了,搖頭道:“我很愛他。”

陸婉儀睜大了眼睛,急切道:“那他對你呢?”

莫青荷笑了笑:“還算不差,但不像我希望的那樣。”

他說完就看見陸婉儀神情哀慟,她緊緊握著手中的一本書,袖口露出瘦的像竹節似的兩隻手腕,肩膀簌簌抖動著,眼睛裡汪著水,好像又要哭了。

莫青荷暗道不好,這簡直是兩口虎跑泉,急忙補充:“我很知足,我們這些人不能像你們,有資格講求清高傲骨,我們要紅,全仗著相貌名聲吸引有錢人來捧,等攢夠了資本,就能開班子堂子帶徒弟,混得好還能躋身名流,再用不著看人臉色,是很令人嚮往的一件事。”

他嘴上這麼說,心中打著小算盤,心想他要把沈培楠帶到延安,帶到新的世界裡去,他希望到時候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他面前,訴說自己怎樣痛苦而矛盾的愛著他,他想告訴沈培楠,自己不是他養的鳥兒,也不需要他的庇護,哪怕前方是硝煙和戰火,他都可以陪他走下去。

儘管他還沉浸在信仰的迷惑中沒有找到答案,但是他已經開始學著隱藏,學著再不急切的向任何人剖白他熾熱而純真的感情了,他掏出一隻小鏡子遞到陸婉儀手裡,示意她擦拭臉上的淚痕,柔聲道:“憑沈家人的脾氣,你就算硬扛到死,他們也是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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