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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憐愛的看了莫青荷一眼,彷彿對方還是一名涉世未深的少年,道:“許久沒與你打牌了,還是按小時候的規矩?”
莫青荷終於忍無可忍,猛然按住莫柳初的手,指尖觸及他瘦得驚人的手腕,不由得心中一凜:“師兄,告訴我你沒有,你沒碰過那些東西,你沒替日本人做過事!”
莫柳初不以為意地笑起來:“日本人?日本人算什麼,中國人又算什麼,我現在只為我自己做事。”
“自從你與我絕交,死心塌地跟了那姓沈的,我就明白了一件事,什麼信仰主義都是虛的,只有鈔票實在。如果師兄當初有沈培楠一半的勢力,你也不會……”莫柳初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弄著紙牌,抬起一雙細長的眼睛,“那時候在你心裡,恐怕連雲央都比我這個師兄重要吧?”
“夠了。”莫青荷用兩隻手按著桌面,禁不住全身打冷顫,“我看錯了你,你也看錯了我。”
不等他說完,莫柳初不耐煩的打斷他:“看錯?”
他突然撒開手,把一大把撲克牌擲在桌上,猛然擼起袖管,露出上臂密密麻麻的青紫色針孔,將胳膊舉到莫青荷臉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略微調整了表情,嘿嘿一笑道:“還記得我們一起殺的那位日本中將麼,沒想到留了一個活口,水谷玖一……”
莫柳初欣賞著那一大片猙獰的傷口:“他找到了我,把我用繩子綁了三天,每天拳打腳踢,臨走還留了一點小小的紀念,讓我每天生不如死,為了能保住你們,活得像畜生……那時候你在幹什麼?在跟你的沈哥卿卿我我,就在這杭州城!”
莫青荷有如五雷轟頂,幾乎不敢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