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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了的,是我同班同學。”我臉上發燙,但又不能就此敗下陣來,硬著頭皮問道:“所以你就跟他開始計劃報復我?你們打算怎麼報復?”
他說陸遲的意思是讓你身敗名裂,但我捨不得。
兩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就想讓我身敗名裂,這世界還他媽有沒有邏輯了?我冷笑一聲,說到底是你捨不得,還是沒找著機會下手?
他搖頭不語,我緩了口氣,擺擺手,說算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你年輕,受誤導也正常,叔叔不怪你。左寧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直接愣在當場。
我也沒再多說,直接收拾了筆記本就要出門,剛到門口,左寧一下子擋在面前,問你去哪兒?
我把他摟在懷裡親了一口,說突然想起來有份辯詞沒寫完,去律所加班趕一趕。他眼中有恨意,說賈臣你別這樣,你不用走,我走。說完便拉開門,跑了。
我心中無奈,這事說來可恨,但我自己也非善類,非要論對錯,我錯得可能還多點。按罪責來劃分的話,左寧頂多佔百分之十,剩下那百分之九十,我跟那姓陸的對半分——要不是這小子挑撥加色誘,左寧能想起來報復我?
不過這事的優先順序並非最高,大可暫置,先處理好老畢的事再慢慢收拾。
又過了半個小時老畢才打來電話,聲音聽來愈發憔悴,我也不知道他這些日子都住在什麼地方,溫飽是否有保障,幸好現在是三月底,氣溫正處轉型期,就算他睡天橋,除了要跟丐幫搶地盤外,也並無其他不妥之處,更何況石城天氣多傲嬌,一年內冬夏交替,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