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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陸遲,簡訊全文如下:寧,怎麼不回我資訊?姓賈的是個什麼東西,你還看不明白嗎?他不會對你好的,現在的一切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我才是真心對你的。
我還沒欣賞完,叮鈴一聲,又是一條跳出來:寧,我不能沒有你,你別被那個騙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你還記得我們曾經有過的誓言嗎。
兩條連著一讀,我登時心情大好,這小子就這麼點下作伎倆,根本不值一提,從他的口氣看來,左寧現在應該是鐵了心站在我這邊,不想再跟他糾纏了,估計前一陣子也是受了他挑唆,才一時迷了心智,想用激將法逼我表態,這會兒局勢已穩,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的確表現良好,那過去的賬也就了了算了。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我趕緊把資訊調回未閱讀狀態,又將手機悄悄放回原處,起身去開門,左寧把電話卡扔給我:“這麼晚都關門了,繞了半個鐘樓區才找到一家!”我賠笑,說太君辛苦了,要喝點什麼不,小的給您倒去。左寧往沙發上一趟,說倒茶的不用,來給爺做套馬薩基就行。
我忙著給手機換卡,敷衍著說沒問題,等會給你來個全套,不爽你跟我姓。他想了想說:“跟你姓?賈寧?那還不如叫賈珍。”我示意他不要說話,轉手撥出個電話給“教授”。
那邊顯然很謹慎,響了七八聲才接,一聽竟然還是個女人的聲音,我試探地問道:“是教授嗎?”
那女人頓了十來秒,才低聲道:“什麼人?”我知道這下應該沒錯了,只是沒想到還是個女教授,當即感慨學術界潛規則太多,混到這份上不容易,一定全是血與淚的控訴。
我說我是老顧介紹的,想問你買張票。她依舊警惕:“哪個老顧?我不認識姓顧的。”我連忙解釋說,升哥,升哥介紹的。她這才有所緩和,問是替誰買票,自己還是別人?我說替我哥買的,他比較急,想搭最早的一班走。
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最早的一班這週六早上兩點十三分,讓你哥在江北七關鎮的燕南輪渡口上船!”從長江走水路經過武漢再到重慶,到了重慶再換陸路去西雙版納,基本上都是這個思路沒錯,我稍稍安心,又問道:“票錢的話……”女教授說升哥是不是讓你走銀行?我說對啊,三天內匯到,她笑了笑說現在不了,銀行不保險,容易被查到,讓你哥帶著現金,當天交付。
掛了電話,我坐回電腦前,給捕蛇人發了條私信:蛇湯已經煮好,速與我聯絡,號碼……13838438438。我剛敲完,左寧在旁邊偷樂,說這號碼好不好?特意給你挑的。
我推開椅子,走到沙發邊,欺身壓過去,陰測測地說你小子天生就是欠日,一天不收拾皮癢了是不是?他連連告饒,說叔叔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獰笑,說晚了,叔叔已經硬了。他一邊推開我,一邊抱怨說賈臣你他媽就是個禽獸,整天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我說是啊,男人生而兩個頭,既然都是頭,為什麼下面這個就不能用來思考?你這明顯是種族偏見。
正膩歪著,突然蹦出的簡訊鈴聲打破了即將珠聯璧合的愉快氣氛,一時間我倆都無話可說,左寧臉上表情直接凝固,不知該怎麼辦,我鼓勵他拿來一起分享:“誰都犯過錯,叔叔不怪你,是那個人發來的?”他十分尷尬,想了一會才點點頭,說本來已經把話講清楚了,可那人還一直纏著他。我把他摟進懷裡,說沒事,叔叔相信你,開啟看看吧。
他猶豫再三,最後一咬牙按下按鍵,把手機螢幕送到我眼前。簡訊果然還是死眼鏡發的:寧,我們不是還說好要報復姓賈的麼?難道你也不打算實施了?都計劃這麼久了,你真的就被他幾句話哄回去了?
這簡訊看得我一陣心寒,千防萬防枕邊人難防,本來只以為是自己圈養不力,讓外人有了可趁之機,卻沒成想,戰線是他媽從內部開始瓦解的。我氣得渾身發抖,但之前放了話,現在不好發作,一個人發了半天愣,不知道該說什麼。左寧見我這樣,著實嚇得不輕,直接往我面前一跪,說臣哥,我錯了,你罵我吧。
我深深吸了口氣,說別他媽跪,這世上沒人值得你跪,你起來,我有問題問你。
他低著頭不敢看我,說你問吧,我絕對有什麼說什麼。我說叔叔問你,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他幽幽地說:“半年前。”我問是什麼原因導致他有這個想法的,他說你那天出去嫖|娼,一夜沒回來。
我心裡一沉,這話說破了,就沒法收場了。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嫖|娼,你看見了?
他心裡有理,但這時候沒法強硬,低聲道:“那天在名人都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