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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婊|子,哦不……
我說沒事,我也覺得她就一賤人。
他這才繼續:這賤人逢人便睡,你哥知道不?
我想了想,說這事你得問賈君,我一點內幕都沒有,不過這事我站在你這邊,不希望她進我家門。袁城得我表態,似乎稍稍安心了點,又坐下喝茶看報,外面吳勝財伸冤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飄進來,成了一幕背景音。
中午何茜打來內線,說又有個面試的在外面等,我說你讓他直接帶簡歷進來,我懶得去會議室談了。
二十秒後,左寧進來了,說了句你好,我是來應聘的。他傷好的差不多了,石膏也拿掉了,臉上也消腫了,看來又恢復到生龍活虎的狀態了。
我靠在椅背上,看了他一眼,很冷淡地回應:應聘?你告訴我,收一個法盲做助理,我他媽能有什麼好處?
他沒回答。
我輕笑一聲,說你趕緊出門左轉吧,回你的琴房,找你的鋼伴,快快樂樂地談情去吧,這地方不是你來的,我也沒心情跟你扯皮,趕緊走。
他突然開口:我能幫你重新做回海清的法律顧問,這算不算好處?
我眼皮突然一跳,坐正了身子問他:這事是你他媽搞的鬼?
他淡淡一笑:你覺得呢?
我又懶洋洋地靠了回去,他既沒本事讓他爸解僱我也沒本事讓他重新聘用我,這事根本就跟他扯不上關係,又不是狗血電視劇,二世祖動一動指頭,他老爹就能跟著轉圈?我腦子糊塗了,竟然差點被他繞住,估計他也就是聽來的。
我說你走吧,別耽誤我時間了。
他並不聽從,走上前來遞上簡歷,說賈先生給我一次機會吧,文書處理或者記錄工作我都可以勝任的。
我冷冷地看他表演:你為什麼需要這份工作?難道你缺錢花嗎?
他說對,家裡斷了我生活來源,手裡也沒什麼積蓄,我知道我從小到大養尊處優慣了,沒法自立,我也不求你養我,給我一個自食其力的機會,行不行?
這話說得破綻百出,就算你沒錢,一門手藝在身,還怕沒錢掙?
“你別在我面前裝可憐,你爸不給你錢用是吧,來,我給你,這是我工資卡,你拿去,愛刷刷,愛提提,好吧?”我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建行卡扔在桌上,“現在能走了吧?”
他看了那卡一眼,沒有動作,而是淡淡笑了一下,說賈臣,那天你在誠心誠意跟我說的話,我終於想明白了。
我挑眉:哦,那天我說什麼了?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他盯著我,弄得我心裡發毛,他說賈臣,你就那麼不敢承認嗎?
我異常莫名,反問他承認什麼,他說你就不敢承認你在乎我嗎,你就說不出一句真話嗎?
我有些來火:你別跟我面前裝成熟,沒用的,你要聽的我早就說過,你記在心裡過嗎?不還是照樣跟別人勾勾搭搭,現在知道錯了?遲了。
他無言以對。
我卻突然在一秒鐘之內改變了主意,我說你想要這份工作是吧?
他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著我。
“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不就是份工作嗎?”我點點頭,“你先去把門反鎖上。”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走去鎖了門。
“把老闆哄高興了,什麼都好辦。”我冷冷地說。
我這人不記仇,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跟左寧雖談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主動送上門來的,我肯定不能讓你好過的,我這人言必行行必果,說了要收拾你,那就別怪我撿日不如撞日了。
20、應作如是觀 。。。
自從前幾天在辦公室裡把人辦了,我也再沒碰過他,雖然當時覺得挺激情的,不過辦公場所這麼神聖,一次足矣。又不是牲口,在性解放之上我們首先應當追求思想解放。
這才是新時代律師傲人的思想覺悟。
左寧是不是真沒錢了,我不清楚,但我個人感覺演苦肉計的成份佔多,他爹真能看他餓死街頭?換成我爹倒有可能。
那天辦完事,我從錢包裡掏了一千八給他,說現金就這麼多,你先拿去用吧。他直勾勾地盯著我,問我什麼意思。我說通常我都給八百,不過我倆這麼熟,多加個一千也沒的說,你也別謝我,說那些空話沒用,真有心就上網去發點口水帖捧我,替我多攬點業務。
按他正常反應,應該是勃然大怒,有可能的情況下再給我一耳光,說一句賈臣你真他媽不是東西,不過完全出乎意料,他竟很平靜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