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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地知道這麼多年來那個夢魘始終纏繞著他,任憑他如何嘗試去擺脫和逃離,還是會在夜深人靜之時給他以毀滅性的報復和打擊,彷彿他的身上已經被烙下了一個深入到骨髓的印記,無論如何都清除不了。恍恍惚惚中,陸飛感覺自己彷彿又再次置身在那個陰暗昏黃的囚室中,他的臉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按壓在冰冷的黑色地磚上,整個人以一種跪趴的樣子羞@#¥恥地CHI#¥%裸地匍匐著,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眼睛被一塊黑布整個矇住,只有鐵鏈摩擦發出的細碎聲響還有那令他作嘔的喘@#¥息聲,清晰得彷彿猶在耳畔。
不!陸飛近乎茫然地睜開雙眼,大口喘著氣,身上的汗衫已經盡皆被冷汗溼透,轉過頭,定定地看向窗外依然紛紛翻翻的大雪,在反覆確認了現在身處哪裡後,驚慌失措的慘白臉色才稍微恢復了一些,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隨即翻身下床把自己的包從裡到外又翻了一遍,然而還是什麼都沒有。。。。。。頹然地滑坐在房間的地毯上,近乎發洩般地將那包往角落裡用力一扔,雙手插入自己髮梢,陸飛將頭埋在自己腿間,低聲咒罵了一句,
“可惡!”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1、陸媽媽知道她兒子是GAY;
2、下章開始正式揭陸飛黑歷史。
作者有話要說:
39
39、噩夢 。。。
徐風在紐約睡的是KINGSIZE大床,可以說即使橫著睡也完全不會怎樣,所以,他在那個單人沙發上睡得正香甜的時候便習慣性地翻了個身,於是乎,“啪嗒”一聲整個人就摔倒在了硬硬的地板上,揉了揉有些痠疼的屁股,徐風掙扎著爬了起來,抬眼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才剛剛1點,懊惱地抱起被子準備繼續睡,然而下意識地往裡間看了下後,才發現有些不對勁,臥室的床鋪上空空蕩蕩的,衛生間裡也沒有半個人影。
皺著眉轉頭看向外面仍在下個不停的大雪,徐風思索片刻後抓起一邊的大衣便出了門,這個時段亞洲人本就不多,再加上之前的換房事件讓LOBBY值班人員對這兩位住客留下了深刻印象,於是當徐風詢問是否見到過和他同行的陸飛時,很容易地便給他指出了對方的去向。
挨著這家MOTEL旁邊的是一個小型酒吧,推開那扇木質大門,嘈雜喧囂的音樂聲隨即鑽入耳蝸,而各種刺鼻的混合味道更是撲面而來,有劣質的香水味、高濃度的酒精味,嗆人的菸草味,還有不同人種發出的體味,徐風一臉陰沉地在那群搖搖晃晃的酒鬼中間見到了陸飛纖瘦的身影,對方几乎整個人埋在了一堆晃盪的酒瓶中間,臉色潮紅,面目迷濛,看到他的時候還對他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冷著臉,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幾乎不容商量地就把陸飛往外面拽,而對方顯然太樂意,但終究喝了酒的人身體協調能力也比較差,等到那冰冷的雪花打在滾燙臉頰上的時候,陸飛才有些氣急敗壞地甩開了徐風的手臂,扯著嗓子吼了句,“你他媽發什麼瘋!”
而此時的徐風心裡也是滿腔的怒意,說出的話也提高了好幾個聲調,“陸飛,你他媽才在發瘋!你是想死麼?!”
呼嘯的風雪如被扯碎的棉絮在空中凌亂飛舞,四周的一切彷彿也完全消逝於這混沌和黑暗中,冷冽的寒風毫不留情地鑽進敞開的衣領,輕易地帶走面板紋理處所殘留的最後一絲暖意。兩個人站在雪地裡無聲地對峙著,近乎訓斥般的高聲語調似乎還在耳邊迴盪,陸飛從來沒有見過對方如此這般盛怒的模樣,而那雙緊緊盯著他的眸子明顯流露著擔憂痛心的神色,有些心虛地垂下眼,陸飛撇開那灼熱的目光,沉聲道,“徐風,你別管我。”
搖搖晃晃地往那嘈雜的門口走了過去,然而下一刻就被身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又拉回到那個溫暖的懷抱,陸飛皺著眉開始用力掙扎,執拗地倔強地想要逃離徐風的桎梏。
“放開!”
“回去!”
“不要!”
“回去!”
“徐風,你他媽給我滾開!”
“。。。。。。”
然而陸飛本就不以力量見長,再加上大病初癒,此時又喝了點酒身體便顯得更加虛弱無力,任憑他有多不願意,那纖瘦的肩膀還是被人輕易扣住,然後強硬地一路往回拉。
隨著“砰”的一記巨大關門聲,徐風將陸飛毫不留情地用力扔在了那個綿軟大床上,接著自己也壓了上去。在對方想說什麼的時候,攔腰就把他禁錮在懷裡,隨即陸飛耳邊響起一個非常嚴厲而又不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