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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著眼看了我一會兒才慢吞吞道:“我倒是想……”與他的說話速度相反他的動作異常迅猛,我被天旋地轉地扔在了床上,在能夠掙扎前已被他牢牢壓住手足。
天知道我費了多大力氣才剋制住沒有尖叫出聲,他的動作太過突然,我是真的怕了,那一刻腦中不斷閃現出以前被強迫傷害的情景。
“就象這樣。”他喘著粗氣沙啞著嗓音說。
感覺到他蓬勃的慾望我閉上眼掩飾著心中的恐懼倉惶:“別,不要……”我想說不要這樣卻發覺語不成聲。
發現我的異樣他當即停下動作問:“怎麼了,家豪?我弄疼你了嗎,怎麼一下功夫全身冰涼?家豪,我做了什麼讓你這樣害怕?發生過什麼,家豪?……”
“滾!”
很久之後我才慢慢平靜下來,縮在床角倦得抬不起眼來,還以為已經平復已經克服已經忘記誰知仍是不堪一擊。似睡非睡中感覺安平來到近前,溫軟的手輕輕覆上我的額頭。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暈黃的燈下我睜開眼看見他一臉擔憂。
他點點頭展開被子替我蓋上:“家豪,我做體檢沒別的意思,不過是想你答應我做的時候可以不帶套,你知道帶套不舒服。”他做了個怪相,“一夜情無所謂,但是久一些的關係總帶套未免太過壓抑自己了。我知你有潔癖,所以同你在一起後我逐漸不再與其他人來往至今已有三個月,原以為體檢證明我是乾淨的你便不會反對,誰知你的反應這樣大。就算不同意也不用這樣子激動啊。”他的表情顯得很困擾。
難道是我神經過敏?我將信將疑:“只同我一個人來往你就不覺得壓抑了?”別哪天他覺著自己虧了非要在我身上找補回來我豈非又要惹一身麻煩,我不怕他做穿花蝴蝶,我怕他發起狠來盯著我不放。
“喂,別太過份,我又不會勉強你幹嘛質疑我的人格?”他不悅,緊接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是怕我纏上你要你負責,哈哈哈哈,陳家豪,你真逗,你當我女人啊,放心啦,我的目的是求歡,自尋煩惱的事我才不幹。”
我被他笑得釋然,這就好,我渴望的是心神的鬆快肉體的歡暢,情感上我不要再負擔哪怕一絲一毫的壓力責任或是所謂執著,否則我寧願選擇孤獨,那樣至少安全些。
然而我漸趨溫和的目光令他誤會了,他的笑開始發僵,伸手抹了把臉開口道:“OK,好吧,我如果再跟別人做肯定帶套行了吧,我是說如果,喂,做人公道點,你自己性冷感,總不能逼著別人一起跟你禁慾吧,隔那麼久才讓我碰一回,而且每次都不讓我盡興。好了啦,家豪,我保證盡力剋制,喂,你……,好啊,你耍我…”這個色鬼也不知吃錯了哪副藥居然想起來跑到我面前扮專情,險些被他給嚇死,明白過來我開始報復性地衝他似是而非地笑,他這才發現自己會錯意自曝了底牌一時臉上掛不住過來一把掀開我的被子笑罵道,“笑!我今天讓你笑個夠!”
“你幹嘛!不要!快住手,癢啊,停,啊…放…啊…”他知我身上有幾處極端怕癢直呵得我笑出了眼淚喘成一團也不住手,又趁我回氣的當兒騎上我的身,“求饒!求饒就放過你!”
但我不肯:“你不帶、不帶套可以,但你、你同別、別人做一回就得、得讓、讓我上、上你一回。哈……停,快停下,我要死了,停,啊……。”我知他不喜被人上,所以拼命說出這番話來激他停手同我討價還價,誰知他一點不上鉤,反而撓起我的腳心來,我被他壓著好象挨宰的魚一樣在床上扭動跳騰,兩人較著勁直到再沒了一點氣力方才雙雙癱在床上。
也不知多久不曾這樣暢快淋漓地笑了,第二日一早醒來竟有著前所未有的神情氣爽。
如果安平的目的是追求我,那麼我不想否認他已經達到目的。雖然他常常抱怨我熱力不夠,然而,就是他吧。今生今世我是再無可能做到熱血沸騰了,而他看來並不真的打算深究我的沸點,我喜歡他予我的空間。
31(終章)
接下來直到春節我與安平都忙得馬不停蹄,我是因為餐廳裝修開業的事,他則因為畫展即將舉行。
忙中偷閒除夕初一我應約與安平一起在他母親與繼父家裡度過。
年夜飯仍是金伯父主打,我做下手,只有一道清蒸鱸魚我毛遂自薦點了來做,結果大受歡迎。
初一從早到晚賓朋滿座,多是老兩口的親友至交,麻將清談各取所需熱鬧喜慶其樂融融,這樣的天倫聚首我是久違了,享受的同時難免傷感,家中應該也是這樣吧?不,小城的新年應該更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