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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客氣,大家朋友應該的。”
“我知道家豪是怕給我們惹麻煩,我也不是要求他過來與我們一起生活,但是偶爾通通訊見個面總不過份吧,現在的社會風氣比以前開放多了,這種事的殺傷力也越來越小,請你幫我勸勸他好嗎?”
“其實這些話你可以直接同他說的。”
“我一看見他就想哭,就想起他小時候伶俐可愛的樣子,哪裡還說的出什麼完整話來,所以拜託了。”
“好,包在我身上,這次要不要拍些照片帶回去給媽媽看看?”
“當然,就怕他不肯。其實父親也是因為對家豪期望太高才會這樣子難於迴旋的,我想如果他常常見到家豪現在的樣子,沒準能軟化下來,他其實愛家豪至深。”
“但卻不懂得寬容,家豪真倒黴。”
“誰說不是。”
“那就這麼說好,如果他不肯我就偷拍好了。”
“嗯。都這麼晚了,家豪怎麼還不回來?”
心潮澎湃裡我急急退回大門,故意開關門弄出聲響。
“你們還沒睡?”我努力若無其事地說。
“剛準備睡。”安平很配合。
“姐,你明天什麼時候走?”
“下午2點的飛機。”
“噢,還有什麼要買的嗎?我明天上午可以陪你逛逛街。”
“好啊好啊,一起去,你也該給咱外甥買件禮物。”安平插話。
一上午安平得我默許旁若無人地按動快門,我則專心陪姐姐聊天閒逛。說起金伯父我才得知原來他得了乾燥症,再控制不住眼睛就有失明的危險了,姐姐是內科大夫,她所在的醫院恰好在這個領域是國內的權威,聽說最近有個國際專家組要前來做交流,金運便託她將父親作為示範病例提出來。
我本來對金氏父子的印象就很好,加上有安平這層關係自然叮囑姐姐多盡些心。
到機場我同姐姐擁抱作別,平和鼓勵的微笑讓她終於安心地離去。
那天接下來的時間我和安平都很忙,為了餐廳裝修的事一直討論到晚上6點多,之後他去酒吧主持該晚的活動,我則出席了一個工作晚餐。因為不久前一個唱片首發活動我們策劃得很成功,唱片公司專門搞了個酒會慶祝,當然主要還是討論我們之間的進一步合作,席間我被介紹認識了一位頗有些名氣的製片商,他似乎很看好我們公司的運作能力,話裡話外透著合作一把的意願,雖然我最近的精力主要集中在即將開業的西餐廳上,但我也沒有一口回絕他只是謙稱公司並沒接觸過影視作品的發行,結果反而進一步引動了他的興趣,最後大家約定擇日再談。
我先到的家,安平進來時我正站在畫室的落地窗前欣賞外面的萬家燈火。
“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
聽著語氣不善,暗影裡我不解地看向他。
“聽說孫躍光與你密斟了整晚,狀極親熱。”
原來如此,我笑起來,怎麼這樣風流的人也吃醋嗎?
他有些惱羞成怒:“我是擔心你,那家夥有名的好男色並且手段下流。真是不識好人心。”說完徑自去了浴間。
30
“我們談的是公事,他有意同我們合作做發行。”等他出來我跟進臥室做解釋。
他有些不好意思,以攻為守地走到我身後環住我的腰在我耳邊吹氣:“在外面有沒有想我?”
我抓住他下探的手急急道:“等等,安平,我有話說。”
“說啊,我聽著呢。”他輕輕掙脫直達目的地。
“我想說,謝謝你。”三兩下我便軟在了他嫻熟的技巧下,仰靠在他胸前,我微喘著說,“這一次,我是說姐姐的事,真的是謝謝你。”
“你說的是實話還是敷衍我?”他收回手用力箍住我的腰,強壯的下巴抵在我的側頸間弄得我刺癢難耐。
“是實話。”我略略側頭躲避。
“那麼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說來聽聽?”我的神智還算清醒,沒有胡亂應下。
他放開我找到份檔案遞過來,我接過一看,原來是份非常詳盡的體檢報告,一切正常包括HIV(1+2)抗體檢測。
我沈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語氣變得異常尖刻:“接下來你想我怎麼做,點上守宮砂或是帶上貞操帶報答你?”不,我再也不要面對任何激烈的情感,原本以為在他這裡是安全的,誰知還是來了。
他被我生冷的神情語調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