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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印風點點頭,“差點就廢了。”
大概是由於身體虛弱的緣故,周清臉上的肥肉也不抖了,這時看起來,臉頰鼓鼓的,配上那小鼻子小眼睛,竟也有幾分可愛。周清哭喪著臉,罵了一句,“操,怎麼這麼倒黴。”
印風不打算多說,於是只拍了拍那肥壯的臉頰,“沒事兒就好,你等著,我去喊醫生。”
醫生詳細檢查一番後,表示了二胖先生康復前景的肯定,並且對印風鍾明夫夫終於可以睡個好覺表示了恭喜。
周清看著剛從公司趕來,滿臉憔悴的鐘明,和一邊頭髮都黏膩在一起的印風,“你們這幾天都沒睡覺嗎?”
印風拍拍周清的肥臉,“老子愛你啊,你不活過來,我怎麼敢睡覺。”
鍾明也很疲憊,不過相對印風要乾淨清爽許多。此刻顯然是鬆一口氣的表情,就見他全身都放鬆了靠在沙發上,喃喃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了啊。”
印風捂著肚子踢了鍾明一腳,“大狗,我餓了,你去給我買蟹黃包。”
鍾明立即站了起來,並且掏出錢包看了看數目,“現金不夠了,你給我點錢。”
印風直接掏了張紅的,又道“多買些”,鍾明便屁顛顛地走了。
周清眼睛還直勾勾地盯著電視,慨嘆道,“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啊,”他有些喘,呼吸了兩口,道,“如果我一醒來見到的是美女,那該有多幸福。”
印風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媽的,老子幾天不吃不睡地擔心你,你個狼心狗肺的。”
病人最大,於是周清無所畏懼,“你胸不挺臀不翹,雖然我很感動,但是我不激動。”語畢,周清大大滴喘了一口氣。
印風讓周清靠到懷裡,繼續喂他喝水。
周清再次褶皺了臉,“風哥,你身上太臭了。”
印風彈他額頭,“閉嘴,喝水。”
周清喝乾淨一杯糖水,躺回原位。他彷彿是幾天不講話,憋得慌了,儘管嗓音很是沙啞,嘴巴卻一刻也不肯停,“我啥時候能動?我疼。”
印風翹著腿坐在沙發裡,“疼是正常的,忍著。”
周清嘟著嘴,絮絮叨叨地開始懷念蒼老師,並且不斷贅述著各種各樣體位,末了還總結一句:可惜我太胖,那姿勢做不來。風哥,你跟總經理可以試試。
印風一個眼刀子掃過去,周清無視掉。他難得有這般暢所欲言的機會,所以必須在這時候把能佔的便宜都佔盡了。
“風哥,小娘們對你可真好。我真羨慕。話說回來,你幾天沒洗澡了?臭成這樣?”
三天不洗澡,並不至於一身異味。奈何那天印風發燒後,卻無論如何不肯離開這醫院半步,於是一劑退燒針下去,他裹著鍾明帶來的棉襖在沙發上睡了一天,汗溼了衣衫,和著原本的雨水黏膩,他徹底地成了臭人。
印風不在意地敞開了領口,鎖骨線條分明。他躺在沙發上,喃喃地念叨:“你他媽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都嚇破膽了,你還在這嫌東怪西的,活該你被車碾。”
周清才不怕他,繼續傾訴著滿腔的牢騷,“風哥,你知道空穴來風啥意思不?不知道吧?我跟你說現在這成語可有深意了,你現在上網去找找就發現跟原來的意思一點都不一樣。我比較純潔,所以第一次見也沒反應過來。從這空穴來風這詞上,我學到一句話,那真是沒文化真可怕……”
印風聽他氣喘吁吁地,懶得搭理那黃色笑話,只答,“純潔這種詞從你的嘴裡吐出來,簡直就顛覆了它本來的意思。”
周清皺出一張苦逼臉,“我是處男,我哪裡不純潔了?”
鍾明恰好這時推門進來,手中拎著兩個大盒子,“從沒有你這樣博覽群妞的處男。”
周清忽然覺得自己是被媳婦欺負了的婆婆,他憤慨地啞著嗓子回,“博覽是好事,促進我對人體生理的瞭解和控制,總比你沒見過好。”
鍾明霎時紅了臉,磕巴了僵硬答:“誰……誰說我沒見過!”
印風:“你見過?”
鍾明如洩了氣的皮球:“沒見過。”
印風開了盒子,拆開一次性筷子開始吃:“沒什麼看頭的,相信我,軟不拉幾的,也沒摸頭。”
鍾明炸毛:“你說什麼?你看過?”
印風一口吞下一隻湯包,燙得吐舌頭,這時一聽鍾明呵斥,便抬頭將眉毛一挑,“怎麼著?看過,還上過呢。”
鍾明瞪大了眼睛,胸口起起伏伏的,是很生氣的樣子。可是過了半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