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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平息了怒氣,並且夾起一隻湯包開始慢悠悠地吃。
周清在床上眼饞,見鍾明也開始吃了,不服氣地嚷嚷,“小娘們,怎麼不吼了?不吼也給我弄點吃的來啊,我好餓。”
鍾明抬頭看看周清,很殘忍地回答,“你最近只能喝粥吃水果。”
印風在一邊好奇:“你怎麼忽然就不氣了?”
鍾明忽然洋洋得意了,他看看周清,又看看印風,很是靦腆地說:“我覺著,我上過你了,也就算上過他們了。”鍾明自顧自地點點頭,“我其實也挺厲害的。”
印風一瞬間被雷得外焦裡嫩,坐在那裡不知作何反應才好。
周清在床上幾乎要笑岔了氣,但扯動了傷口,他卻又痛得直吸氣。
鍾明上前手忙腳亂地幫二胖順了氣,又轉身拆了那碗終於有些涼下來的粥,一口一口地餵了周清吃。
53、追你追我…1 。。。
周清出院這天,鍾明把車後座用棉衣厚厚地鋪墊了,然後開車來接人。二胖儘管大致痊癒,但周身骨骼仍是不得大幅度動彈的。印風搭著周清一手,半扶半抱地把人穩穩地送上了車——他本是打算橫抱的,奈何二胖子如見到色狼的烈女般,顫抖著全身的肥肉,堅決不從。
車子一路溜煙地跑回疊影,家裡竟是窗明几淨,各個物件都不染塵埃。兩人合力扶著周清上床躺了,印風在樓梯口,在一室的陽光裡,對著下巴泛出淡青鬍渣的鐘明說:“能跟你作伴,是我的福氣啊。”
鍾明抬手摸了摸印風的臉,低了頭喃喃:“對不起,那天我急了,不該打你。”
印風一掌隔開,嗤笑一聲道,“打就打了,老子還怕這點疼?”
鍾明拉著他下樓,是一種牽著小孩子的小心翼翼的姿勢:“我知道你不疼,可我疼。”鍾明如是說。
於是印風就沉默了。他一向自認皮厚,所以此刻,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自己竟是在害羞。
鍾明去樓上拿了件外套,搭在手腕上對印風道:“今天我不過去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印風跟著站起身,條件反射地問:“去哪?”
鍾明神秘地眨眨眼睛,“暫時不告訴你,我在追你呢,你知道不?”
印風掩飾性地咳嗽兩聲。他忽然發現自己心裡或許也是有些女性化成分的,比如,他這時才肯承認,其實他一直渴望這麼被人關懷著,而從小到大,身邊的親人愛人來了又走,換了又換,卻只有這麼一個不如自己強大的鐘明,為他敞開了關懷的胸膛。
印風在副駕駛上,又習慣性地點了根菸。鍾明瞥了一眼,淡淡道:“媳婦,少抽菸,對身體不好。”
媳婦這個詞,對原本的印風來說,絕對的大逆不道,這麼說了他,是鐵定要命的。可聽鍾明叫多了,也就帶了那麼一絲被寵溺著的幸福感。他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坐在父親的腿上,印擎天對他說的話:兒子,以後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有責任,有勇氣,有謀略,找個像樣的老婆,像爸爸這樣。
當時他從印擎天腿上跳下來,很不服氣地跑掉了。
印風把頭靠在車窗上,發覺因為車禍的事,好久沒去上墳了。
鍾明把車開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弄,巷弄深處,一處紅木大門口掛了“錄影廳”三字,頗有些年代了。門房打掃地很乾淨,裡面卻是空曠沉寂,顯是很久無人問津的地方。裡頭迎出來一中年男人,看見了鍾明,樂呵呵地招呼道:“好小子,好久不來了啊,還以為你去哪兒發財了!”
鍾明笑了笑,從揹包裡抽出碟片遞給中年男子,道,“麻煩你了,陸叔叔。”中年男子豪爽一笑,又疑惑地看向印風,“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
鍾明微微紅了臉,卻挺直了腰板點頭。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印風,讚賞地點頭,“好,不錯,是條漢子!你們進去坐,我這就去放片子。”
鍾明領印風在錄影廳坐了。印風見這四周雖然空曠寂寥,但卻是一塵不染,一排排沙發擺放得井井有條。鍾明解釋道,“我大學時在這裡打過工,陸叔叔是這裡的老闆,人很好,他也是……也是咱們這樣的。現在電影院多,這邊生意也就這樣了,嗯媳婦,我是來請你看電影的。一般情侶,不都得看電影麼?”
印風笑著拍拍鍾明腦袋,“大狗乖。”
鍾明不高興地皺了眉,在黑暗的空間裡探過頭去,狠狠咬了印風的耳朵。
印風暴怒:“媽的,你個不分場合發情的!”
這時陸老闆敲了敲身後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