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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金髮燦燦:“是中東組吩咐下來的,老大,你這回風光了,聽說總部還會直接派人下來嘉獎赤部。”
“真的假的啊?”眼睛拉成一條線,還是十足不信的樣子,平時做違反紀律的事太頻繁了,對突然砸到頭上的好事難免不大有安全感,想想不可能長覺一醒,這個世界就變得親切可愛了?腦子在這時又迅速閃回一些畫面,槍口抵在自己的下巴,子彈從手臂劃過,與傑的殊死搏鬥,接著,在倒地之前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雙強壯的手臂箍疼了他,當時要不是沒力氣了,他肯定會咬人……安德烈?費因斯!該死的,我怎麼會做夢跟他在做愛?!真是見了鬼了。
趕快找話題岔開注意力:“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上面直派我過來待命,赤部外遣分支按上面的指令,已有半數撤回,其餘跟隨褐部繼續執行任務。”老大果然是神人,說動物體質也不為過,打得渾身是傷,還沒傷筋動骨,大李滿臉崇拜地彙報,“現在就等老大痊癒,重新帶隊。”
看來中東部已經全面追索分裂組餘黨了,左拉的末日不遠,香港這一塊的情報蒐集看來已經完成,追回贓物的艱苦任務就由褐部接手了,江威此刻大概已經在寮國邊境了吧。
正在思索時,有人直接推門而入。陳僅一見這張臉就嚷開了:“你很沒禮貌哎!”
對方有些嚴肅,徑直向他走過來:“醫生說你沒什麼問題。”
“聽到這個訊息,你好像不太高興呢。”陳僅站起來迎向他,一抬胳膊搭在米高肩膀上,“雖然我們平時有點小分歧小過節、發生口角你總是輸、出門時你也總當跟班,但也犯不著為那些小事而記恨吧?”
米高直呼受不了,繼續板著一張臉,這次無論如何都要保證一開腔就鎮住對方:“明天跟我回歐洲總部。”
“啊?!”果然愣怔住,威力可比原子彈。
“是中東組長官弗薩的指派,分部接令立即出發,是關於此次行動的總結會議。”這跟那下聖旨是一個概念。
“就我?”指牢自己,惟恐出錯天下大亂。
“褐部江威、藍部菲利也將列席,他們隨後再到。”
那還差不多。“木魚臉老兄,既然是集體任務,我也不會為難你,就當給你個面子去一趟好了。還有,你幹嘛還繃著臉?這種表情人家會誤會你剛失戀的,呃——你不會真的剛失戀吧?”
李升的汗已經有兩滴滾落在地板上,在這一天中,他已經隱約獲悉這位正被自家老大數落戲謔的冷酷仁兄,其實是來頭蠻大的人物,而且關係直接隸屬於總部,老大能跟他開這種玩笑,應該說是挺熟的,但看那位大哥的僵硬表情又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米高額角的青筋在跳:“話我帶到了,你做一下準備,明天中午出發。”
“我還在光榮負傷期,你們肯給我安排總統套房,怎麼不讓我多休養幾天?不人道啊不人道。”一邊控訴一邊用完好的那隻拳頭捶了幾下米高的胸口。
差點沒得內傷的米高不想對傷員動粗,因此掙脫陳僅的手臂,遠遠地退開兩步:“我會跟你同一架飛機走,不過不會是同一個機艙。”特別申明這一點。
“長途飛機如果沒有人在旁邊聊天,會很無聊啊。”完全不顧米高的臉色,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費老大呢?”是幻覺還是不是?是幻覺?不是……
米高神情一滯:“老大跟南亞組走緬甸線執行其餘任務去了。”
“原來還有人跟我一樣敬業啊。”恍然大悟,還好還好,是幻覺,我就知道!
一個人在即將陷入彌留之際的關鍵時刻,眼前出現哪個人、什麼形象都是至關重要的,如果自己在那時,腦子裡出現的人是費因斯,這個問題可就……扯不清了。陳僅承認之前是有那麼一點想見到這個人,當他抬頭在模糊間辨認出費因斯的身影時,心底也確實跟著一鬆,但是他不想分析得那麼具體罷了,但那個擁抱真的很……充實。
總部——一直想涉足的聖地,一位高不可攀的領袖,自己始終在守候和仰望,卻從來沒有像這一刻的感覺那麼真實、觸手可及。
等米高一退出房間,陳僅就陷入冥想不能自拔,自己幾年的努力終見成效,他快要見到焰了。
只是,現在卻還有另一個問題困擾不休,就是那個費因斯昨晚到底有沒有和自己……是幻覺!幻覺嗎?
李升看陳僅沉思的表情有些擔心,老大的個性比較直率,聽說上層建築通常比較難相處,如果老大在總部得罪什麼人,可就真不怎麼樂觀了,但能夠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