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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會議,說明分部的地位已被提升,各部的權力範圍將有望擴張,又不能不說是天大的好事。
“大李,你幹嘛一臉難過的樣子!”陳僅緩過神,一扭頭就教訓走神的手下。
李升慢慢將目光聚焦到陳僅臉上:“老大,你其實真是個好人啊。”
我這形象可能像壞人嗎?可能嗎!“雖然我確實很好,但是做人要謙虛,你不要沒事就拿這個來說。”想甩胳膊松筋骨,結果痛得悶哼一聲。
“老大,你的手不能亂動的。”
疼啊。“我——去洗個澡。”
“老大!”驚恐地撲過去拉住,“醫生囑咐過,你的手臂一星期內都不能下水的。”
“一星期?!”哀號聲起,陳老大人生之最大權利被剝奪。
26
在洗手間對著鏡子左瞧右看,一邊為自己身體的損傷大大心疼了一把,一邊在追查每個傷口造成的直接或間接原因,實在不是陳僅閒著太無聊,而是……身上的傷痕雖不少,但要分辨出吻痕與瘀痕之間的差別倒也需要費一番工夫,最後目標鎖定在怎麼看怎麼可疑的分佈在脖子上和胸口的幾粒紅紫……
“幻覺?”再問自己一次,如果還不能得到解答,他怕自己那智商過人的頭會不受支配,現在隨時都有向崩潰邊緣演變的不良趨勢了,“一定出過大問題了。”
十分鐘前,陳僅把房裡的護理、大李、酒店服務生統統請出去,接著就一頭扎進洗手間開始研究身上的印子,很不巧的是,此刻,激情的記憶排山倒海地回潮,一下子灌進他快爆裂的腦子裡,衝擊得他神經中樞差點斷掉,真是史無前例慘絕人寰的折磨。
跟傑往死裡拼都還能撐得住,可眼前,一旦有些確認曾經是發生過什麼“激烈的意外”,他就感覺耳邊生風危機重重了。就像一刀子砍下來,只用了一秒鐘,陳僅已經坐倒在平滑的地磚上,背倚著鑲金的洗手盆子,滿腦子胡思亂想惡念橫飛。
是幻覺,不是,是幻覺,不是……花瓣扯到最後一片——不是。
越想越不對勁,他伸直腿發洩似地踢了一腳門,結果本有些拉傷的小腿肌肉一陣巨痛,疼得他眼冒金星,再不輕舉妄動。那傢伙果然不是正人君子啊,趁人家神志不清時做……那什麼事,自己再怎麼俊美挺拔有魅力,好歹也是男人吧……怎麼這樣就被誘騙了,簡直是失策到極點。
就這樣呆坐了十幾分鍾,才慢慢爬回前廳,看了一眼鐘點,星期四,下午三點一刻,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於是到房間打電話叫車。
當司機將車停在離學校大門兩百米處時,陳僅開始等待,每週下午,程欣會來這裡上補習課,他沒有別的意思,此時在房間裡坐著,紛亂的意識會頃刻之間淹沒他,讓他的煩惱迅速飆升,所以只有出來透透氣,然後向這個女孩道別,有的事,可能真的不能強求。
當然,憑陳僅一貫的思維方式,能明白“勉強無幸福”的真理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看來是真要踢到釘板上才會如此“悲觀”,這次自我感覺與費因斯的事有些放縱過頭了,想小小懲罰自己一下。
四點鐘,女生陸續出校門,陳僅在人群中果然搜尋到了那個靚女,她還是那麼得體有序規矩高貴,明明不適合自己,為什麼之前會那麼執著?人是不是都有暈頭暈腦的時候?事過境遷的事還少嗎?陳僅剛剛想推車門下車的手即刻靜止了,想想現在的自己一身狼狽,人家早已誤會他是不良人士,最好還是別嚇唬她了。
這時,前座的話機響起,司機聽了一句就遞給他:“先生,是你的電話。”
“我?”真是有本事啊,才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追到了,原來是大李擔心病患失蹤。
“麻煩回酒店。”頭放到車靠背上,無精打采地說了聲。
第二天,什麼東西都沒帶就被人拖上包機,他的情緒還是異常異常異常低落,準確地說,是還沒有從“失身”的暗潮中爬出來,糊里糊塗跟個男人做了,本來以為自己對“這類事”沒所謂的,但現在發現自己錯了,他很“有所謂”,一想到物件是費因斯……就覺得渾身上下有那麼一點躁動起來,一方面非常想找對方弄清楚當天發生的事,另一方面又很怕見到他,說不定談判破裂,自己會做出什麼不自控的暴力行為嚇到路人甲乙丙。
“啊——”轉移注意力,轉移注意力,必須轉移。
想想總部的事,對!這個問題轉移得並不成功,又是一件令自己稍有些忐忑的事,之前想過很多種可能會前往總部的際遇,但是像現在這樣平靜地例行公事般坐進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