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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陳僅微微不滿地皺了皺眉,發出低不可聞的嗚咽聲,像一隻負傷的豹子。
人前,費因斯不便表露太多情緒,於是囑咐貼身的米高,讓他跟隨急救組送陳僅去當地最好的醫院處理傷口。
據米高所知,老大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下部這麼上心過,不但掛率親征,還在解救時首當其衝,雖然他無法想象這個成日以氣人為樂的臭小子是怎麼如之前預測的,派上了正經用場立功補過,還赤手空拳制服傑……現在米高都懷疑,這男人到底屬於什麼品種啊……
在得到醫院“無大礙”的承諾之後,費因斯將還未完全從藥物反應中解脫出來的陳僅轉移到酒店,回憶這些日子同懷裡這個人度過的曖昧日夜,從來都不是枯燥無味的,在得知他被禁的訊息之後,自己失常的落魄和狂躁……費因斯笑了笑,在他身邊躺下,自己曾無數次接近又無數次退開,只是不想讓這個強韌自由的人受到不該有的束縛,他知道陳僅想要多大的空間發揮,自己明明可以給他,卻不敢給。
陳僅的自信、義氣、樂觀、堅毅,還有他的自大、刻薄、散漫、率性,當那個快要倒地的他用仍然清澈堅定的眼神望向費因斯時,徹底支配了後者的意識。
一直想得到這個人,因為他身上有很多耀眼的色彩,吸引住他,令他不惜任何代價去儲存去推敲。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將赤裸而火熱的胸膛緊緊貼上他負傷的身體,壓抑已久的慾望兇猛反擊,費因斯低頭吻上去,直到陳僅開始因為呼吸困難而急喘。
這個吻越來越激烈,輕柔耐性已經滿足不了費因斯心裡的飢渴,他想佔有他,猛力吸吮,炙烈的撫觸,他將陳僅牢牢攬住,火燙的熱情、壓抑的情潮奔騰而出,理性已無法維持。
被費因斯的激情牽引著,隨著本能,陳僅意亂情迷地享受著被壓制著為所欲為的感覺,他的眼緩緩掙扎開,激昂的快感同時佔據全身,禁慾已久,那興奮得幾乎爆炸的觸覺帶著受傷後的銳痛,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和狂熱。
身下是平時凜然不可侵犯的囂張男人,此時卻在自己的撫摸下癱軟失控;那野生動物般充滿戰鬥力暴發力的美麗男性軀體任自己巡視;總是清亮狡黠的雙眸因自己的進攻而染上一層情慾的霧色。
這時的陳僅性感溫順,沉迷於慾望的表情簡直讓費因斯無法操控,雖說真的有些趁人之危,但卻實在無法遏制磨擦的熱望、內心的渴求。第一次將手探入他的底褲,那灼熱的邀請驚心動魄,帶著異樣的情色誘惑……兩人都亂了,潮溼的呼吸撲面而至,翻攪的舌與靈動的手指將彼此引向愉悅的巔峰……夠了!費因斯告誡自己停止,停止!對方還有傷——
恍惚間,感覺一隻有力的手在輕撫他的額頭,四肢沉重得無法動彈,但那隻手掌的溫度卻能透過眉心散佈至全身,逐漸安撫了他的戾氣暴力不安痛苦,令他真正寧靜下來。還有潮潤的雙唇相接,全身燥熱的摩擦,劇烈的生理反應,一陣陣的心悸……是誰在點火?最後的印象是一雙隱藏深刻憂鬱的眼睛。
這一覺醒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完全開啟眼皮,他能確定的只有兩件事:一是自己上過手術檯縫線,二是昨晚做了一個春夢,而且物件是……要命!
甩甩頭,趕快摸清形勢、迅速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要緊,三秒鐘後,還是極滿意地默默點了點頭:嗯,夠意思,豪門到底還是發現我陳僅特殊的價值啦,這個總統套房勉強湊合,不知道浴室怎麼樣。
緩緩翻個身坐起來,渾身已經沒有散架的感覺了,上半身沒穿衣服,有些瘀痕清晰可見,左手臂和右肩已被繃帶捆住,辦事很妨礙,陳僅暗自不爽:幹嘛不乾脆給我在後背插一對翅膀!
他掀開毯子準備去參觀洗手間,可腳一下地,門已經被人敲開,久違的大李一臉緊張地衝過來:“老大,你怎麼自己下來了?!”
“我不自己下來還要叫人來抬啊?又沒有中風。”頑強的老大作風。
“赤部的兄弟們快擔心死了,聽說老大獨闖虎穴的英勇事蹟之後,我們都對老大你無比地景仰,無比……”
陳僅打個寒戰:“哎,好了!馬屁越拍越沒水平,快給我弄點吃的來,看我躺著就隨我自生自滅啊?”
大李慌忙解釋:“老大你一直在睡,連中途從醫院轉到酒店,你都沒有醒,加起來,前後已經睡了整整三十個小時了。”
“哇,三十個小時!真的假的啊?”自己都有點不相信的樣子,然後再看了看臥室,“我倒想知道,是誰這麼好心把我弄到這兒來的?”
說到這,大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