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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蕩的性感給抵消掉了。
對一個疲憊的身體實施過分激烈的方案絕對不是他的本意,他們現在居然還在大搜尋途中!要命的比賽!可如果繼續受迷惑,他們倆誰都別想順利走到巖區。
“幫我。” 嬉戲許久之後,回到頸項,感受到陳僅的動脈跳動,輕咬住他優美的喉結,滑落有致的鎖骨,再往下,是那顆鼓動的心臟。額頭彷彿有細密的汗珠沁出來,與他十指相纏,費因斯再慢慢將他引到熱源中心,讓他觸控自己最直接的需要。
“呃?”陳僅這下沒轍了。
“看,它說要你。”費因斯完全不吝於講肉麻話,在這種時刻,任何語言都如夢囈一般模糊不清。
“你不是又想……”話沒說下去,因為費因斯已經舔上他的胸膛,漸漸下滑,陳僅微抬了抬腰往後縮,想躲避這場大暴動,可費因斯過分的體貼柔韌令他緊張發狂,當唇舌來到下腹輕啃吮吻時,陳僅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身體也在對方手心裡不安地顫動起來。
“老大,你適可而止……我現在接近於傷患!”
費因斯像是充耳不聞,單手從陳僅的臀下抽出來,扶起他的大腿,一下埋首在他最敏感的內側。
“啊——” 陳僅撐起上半身,盯著費因斯的動作,禁不住一聲疾呼。難道天要滅我?!快要承受不住這樣刺激的侵襲,為什麼要我一再受這種考驗!
過分甜膩的折磨正在蔓延,那煽惑的鼻息快要貼上中心地帶,飢渴的情慾似乎已經快要露出它的本來面目,費因斯的徹底燃燒直接導致事態的失控。
即使只是舌尖的一次輕刮,血液就開始奔騰起來,陳僅的手指插入了費因斯的髮絲裡,前一刻溺水的感覺重新湧上來,可這回氧氣充足,只是胸口那股真氣亂了。全身的知覺都聚集到那一處,惹得當事人幾乎要爆炸,時而戲吻時而細密包裹,走到世界盡頭的感覺大致如此,陳僅知道今天,全身上下所有的弱點都在費因斯面前暴露了,那快要衝破臨界點的反覆加熱,那已超越極限的交纏,令他深深為自己的現狀感到懊惱和擔憂。
為什麼?為什麼與費因斯的相處會慢慢滑入一個連自己都不自知的新次元,他們是越來越親密默契沒錯,但那不應該包括身體和肉慾的成分,本是兩隻在不同領空翱翔的鷹,突然就這樣闖入對方的領地,如果不是兩敗俱傷,也不會和樂融融吧……
“嗯——”陳僅倒吸一口氣,簡直要抓狂了,這種技巧要是換作小妞,他大概不捨得馬上結束關係,可偏偏物件是焰,他最忌諱也最想接近的人!
突然,費因斯停下了動作,抬起眼深深望住表情複雜情潮漸漲的陳僅,然後挺起身重新抱住他,引來對方更詫異的眼神。
這時,費因斯用極度壓抑的口氣陳述一個事實:“我不能讓你再消耗體力。”
陳僅不知道自己在蠢動什麼,即使遏制不住慾望的急速抬頭,也不能處於劣勢:“可我看你沒有罷休的跡象。”
“所以——”貼合的下半身明顯地擠壓了一下,“該你表現了。”
兩個早已不能再維持平衡的男人,只能循著身體的指示行事,以此解決生理方面的重大遺留問題。可對陳僅來說,跟男人做,他根本不知如何進攻才自然,窘迫的在室男經驗還歷歷在目。
“用手。”費因斯將頭擠進陳僅的肩膀,太明顯的提示。陳僅也為防止其他意外發生,還是決定暫時發揚一次互助的精神,猶豫著將手移向了費因斯性感的腹肌並向下……我覺得我在做壞事——這成了陳僅最後的想法。
費因斯的手指已經先一步攀上他的,完全地籠絡撫慰,用他知道的最溫柔也是最殘酷的方式,陳僅被電流擊中,手下一時失力,惹得費因斯皺眉低吼,摩擦的速度,激情的力度,攀上對方的肩膀更貼合更使勁,用不太純熟的技巧尋找最初的也是最炙熱的記憶,手心昂揚的勃發成了征服的開端,每次耳邊劃過低沉的呻吟,陳僅都會禁不住刻意加重一些力道,直到費因斯難耐地咬上他渾圓的肩。
加速的律動,再也停不下來的交頸纏綿,汗水滲出來滴在身下乾涸的樹葉上,讓他們不能退避不再思考,只想不斷地侵略侵略侵略,明明這樣的異樣體驗絕對不可能與女人的經驗相投合,但卻真正左右了陳僅的理性,在混合著截然不同的激狂潰散中,有一些禁忌已不復存在,在攀上頂峰的那一刻,全身輕顫痙攣,熱烈的吻熱烈的肢體語言,碰撞後的火花在這天地之間盡情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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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經歷了幾個世紀之久,那種天旋地轉的考驗,在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