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僅撥出口氣,把心一橫,整個人靠了過去,發洩似地用手臂重重抱住了費因斯看起來熱量過剩的身體,嗯,感覺確實不錯,顫抖的身體慢慢平復,安逸的觸感、火燙的呼吸意外相融,對方身上特有的男性體味輕悠地鑽入鼻腔,讓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起來。陳僅不否認,現在的自己比剛才舒服多了,甚至還能睡會兒。
費因斯的心情突然有些激動,攬著陳僅後背的手開始有些安撫意味地來回摩挲著,對方的額頭與自己的下巴已經碰到一起,一股言難的親暱纏繞著他,所有敏感的知覺隨著感官慣性一下擴散到全身,其實失控的情動就發生在一剎那,來不及阻止激流已經直衝出去了。
當陳僅閉上的眼瞼感覺到一陣溫溼的挑逗,就打了個機靈猛地驚醒,抬眼對上身邊男人那雙熱情專注的褐色眼睛時,陳僅的腦子頓時如同炸裂,只有三個字跳出來:不會吧……
費因斯俯下頭用舌尖輕探入陳僅因驚訝而微張的嘴,略微在唇上勾畫了一下曲線便立即長驅直入,陳僅想避開,可是脖子卻墊在費因斯的胳膊上,沒有活動空間。
一步步有節奏地入侵,舌輕掃陳僅敏感的口腔,直到他願意完全接納,才又一次重重吸住了那淡色的四處躲避的舌,感受到陳僅自喉嚨中發出的一聲嘆息,費因斯陶醉地任由狂熱將其席捲,彼此之間極有限的縫隙流通著呼吸交融過後的絲絲熱氣,模糊了周遭的一切,那滑入舌根的極技巧的深吻頃刻引發本不該有的衝動。
費因斯的剋制功夫在此時並沒有很好地發揮,陳僅覺得這種情慾味道甚濃的吻實在不利於他,接著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拉鋸戰,誰輸誰贏不再重要,最終的結果都會導向最糟的一面。
原本就到處充斥著不穩定因素的氛圍還在不斷升級,一吻過後是更矛盾的糾結,費因斯突然忍無可忍地托起陳僅的下巴,狠狠又堵了上去,纏繞的不止是舌還有身體還有感覺,空氣中帶著溼意的聲音越來越明顯,當費因斯將陳僅壓向自己,與他完全貼合的時候,陳僅按在地上的手掌使了使力,卻終究沒有握成拳。
“該死!”費因斯難得地低咒了一聲,在這種環境下,意識到身下的反應,是件多少沮喪的事情。
“叫你別惹我的。”氣喘吁吁地說了這句,有點幸災樂禍的隱喻,但並沒有多少威懾力。
“為什麼不肯承認你喜歡我們之間的吻?”
這種事,是男人都不會承認吧!“老大,你厚道一點。”陳僅快要精神崩潰,“我們還在比賽,你不會是想對一個體力不支的搭檔出手吧?”
“你真的討厭我碰你?”
也要看場合的好不好?“別開玩笑了,不是取暖嗎?不要不守規則,我不想跟你翻臉。”
“你教訓我?”費因斯將手肘撐在他的腦袋兩側。
陳僅撇撇嘴,沒吭聲,費老大你最大,誰敢教訓你?不過是實話實說。
“從沒人當面這樣教訓我。”
難怪你會養成這種霸道的臭脾氣,把森林當你家客廳啊?陳僅繼續無語中。的確,當面頂撞焰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所以及早認命,做“老實人”就註定會吃上司的虧,這樣下去,再多幾條命都不夠用。
“為什麼不說話了?在考驗我?”
我說你嫌,我不說你也嫌,什麼意思啊!“我不懂你的邏輯,老大。”
“你懂的,你怎麼會不懂?”
今天的費因斯比往常任何時候都喜歡耍小無賴,估計是吃準周圍沒人,不怕威名掃地。陳僅看看左邊的火堆:“我要去穿衣服了。”
“還沒幹。”
“那你可不可以別頂著我?”這話是在腦子裡轉了十秒鐘才終於說出口的,有那麼一點點臉紅,事出有因,實在是費因斯太過惡劣,發情不看時間地點。
“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停就停?”費因斯故意將身體在陳僅身上磨擦了一下,體內重新撩撥起更深沉的慾望,一隻手開始在他身上游轉嬉戲,暗示意味濃重,那種壓抑過後的澎湃勢不可擋,任何微弱的挑撥都有可能將火種點燃,即將衝破堅固城防的執念與暖色的氛圍猝然觸礁。
沒有衣物阻隔的肉體全情配合,伴著最挑情的姿態躍躍欲試,費因斯的舌再次纏上來,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深度重重顛覆固有的一切規則,那剛剛退出的唇又開始徘徊在額頭、鼻尖、頸側、耳垂之間,費因斯想用頑皮的手段讓這場追逐變得更合情合理。陳僅就像一個令他無法抗拒的磁場,將他牢牢吸附在進與不進的邊緣,殘存的那一點野蠻的攻擊力也常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