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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起了猛烈的化學反應。
等到情緒能夠平息,費因斯伏在陳僅身上,輕撫著他漂亮的胸膛,滿足地喘著粗氣,然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感慨的語氣問:“你的技巧可真差勁,你就是這樣給自己享受的?”
“二十歲之後,我就沒自慰過。”陳僅有點理所當然地想滅一滅某人的志氣,再說這種事……會找男人練習的嗎?
費因斯淡笑,一副不打算相信的樣子:“感覺到了嗎?你的體溫在回升。”
“大活人怎麼可能沒體溫!”躺著看看手中的溼熱粘稠,臉上不自覺地血氣上湧,絕望地嘆道,“我們到底在幹嘛啊……”之前打死他也不信,自己會跟費因斯在戶外打野戰,而且還是在斯考奇途中,真是見鬼了。
盯著誘他犯罪的費因斯,窘迫、困頓、苦惱已經不足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什麼時候瀟灑的陳僅變這麼優柔寡斷了?還真有些沮喪:“喂,現在走不走?”
“我們還有時間,你休息,一小時後我會叫醒你。”
其實不用強迫,某人已經撐不住了。那僅剩的半壺飲用水也被費因斯堅決地用來清洗彼此激情的身體,陳僅沉睡前想到的是——還真是夠亂七八糟啊。
在陳僅這無聲的四十五分鐘裡,一直用手臂擁著他的費因斯心情卻不平靜,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為了另一個人如此激動和亢奮,這算不算是他安德烈?費因斯人生的重大失誤?他只是單純不想失去臂膀中這股特殊的溫度,這個不羈的男人對他會有什麼樣重大的影響力他確實無法評估,也許這會是他平生第一個未知數,但他仍然不顧一切地栽了進去——以焰一向來的果決。
雖然費因斯是公私分明的人,卻無法在接觸陳僅的問題時找到那條清晰的界線。像陳僅,明明外表那樣成熟的男人,卻有時候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倔強和意氣,可你無法反駁他,因為他的判斷通常出於某種特別的原因,而且那些原因都是比較直率鮮明的,費因斯覺得自己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絕陳僅的理由,無論是思想還是身體,這種感覺很……微妙,帶著一絲殷切的期待和振奮,有別於任何一次感情的波動。
費因斯再次低頭用唇碰了他一下,之後又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可笑,於是僵在那裡。在那個一向只需要紀律和制度的豪門,從來只是為費因斯提供榮耀和行使權利,真情對他來說不過是鏡花水月,現在,是不是該全數劃撥給這個人?他會接收嗎?現在的情況好像是——對方還挺勉強的。天哪,這個答案對他費因斯來說還真是歷無前例。
陳僅的身體挪動了一下,頭整個往身邊人的腑下蹭了蹭,下一秒鐘眼睛卻緊張地撐開了,彷彿認清目前的情勢,立即抬起頭來詢問:“是不是超過一個鐘頭了?”
“還有十分鐘,但是,我們也該出發了。”費因斯鼓勵似地輕拍了一下他的臀,“感覺怎麼樣?”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曖昧,對方的親暱動作也令他有些繃住,就像被針扎到一樣迅速退開,翻個身去取衣服。費因斯也坐起來,單臂擱在膝蓋上,看著陳僅沒有馬上進入狀態的樣子,暗自嘆笑了一聲,然後眼看著一件上衣朝他頭頂飛過來,並且準確地落在他腦袋上。
無奈地把布料從頭上扯下來,全世界大概只有陳僅會以這樣的態度對費老大。後者還算合作,一言不發地起身穿衣,回頭看陳僅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倒讓他覺得異常生趣,忍不住又讓提醒某人:“釦子錯位了。”
“我知道!”懊惱地重新來一遍,心裡卻在抱怨為什麼不能在費因斯面前表現得更“正常些”,洋相出得還不夠嗎?
乾衣服上身的確舒服不少,費因斯對著地圖再次端詳了片刻:“一直往西南走可以到巖區,可能途中會遇到些麻煩,準備好了嗎?”
“嗯。”訕訕應了聲,精神重新抖擻,背上武器就前行。
接下來的這段路會非常長,要有十足的耐力和堅持,還要時時保持警覺。費因斯默默望著陳僅的背影一會兒,已知道這個人的脾氣,犟起來真是一點都不留餘地,他就是一直這樣……坦率地生存著,無論在惡劣的戰鬥中還是難得平靜的氛圍裡,他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和理由去征服別人。
憑著動物般的體質,發揮全部潛能,陳僅已從低谷恢復過來,即使長時間掌控赤部,導致他有兩年沒有進行特種部隊的系統特訓,但是長期堅持的肌能練習還是打下了很好的基礎,他用行動證明自己仍能像過去那樣面對逆境泰然自若。
沿途他們躲過了伏擊和紅外線區,並且搗毀了彈庫設定和三組無人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