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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你瘋啦,跟男人做!”
陳僅這時候才感覺面子掛不住,更不肯承認自己是“被做”的那個,心中暗暗堅定了向費因斯“討教”的決心,這一邊當然還是死撐:“有什麼不可以,喜歡就——做嘍。”
“他一定是誘拐!”
這語氣陳僅突然覺得耳熟,想起來,好像自己曾經對陳碩說過,聽到這種事立即把責任推到第三方身上是人之常情。
“威哥,你——冷靜一點。”
“他是什麼人?今天你非告訴我不可!否則別怪我不把你當兄弟。”
陳僅嘆道:“中東組的。”
“第幾級的?級別高的壓過你,級別低的保不了你,你別自作聰明亂下決定。”
“跟我們平級啊。”說得漫不經心。
“中東組的人會跟我們平級?!你騙誰?”
“中東組也有掃地打雜的好不好?老大隻有一個哎。”一個不小心,費因斯先生已經成功淪為勤雜工了,反正他的真實身份是橫豎也不能交代的。
“先向我保證,這個人不會讓你陷入危險。”
“好,我保證。”陳僅覺得現在需要“懷柔”,不能硬碰硬,搞不好傷害兄弟情,“威哥,我都跟你說真話了,你還要怎樣?我知道跟他不一定會有結果,但我現在……也不想拍拍屁股走人,好歹跟他是——有感情的嘛。”
江威板起臉,口氣倒是放軟了:“我等著看他甩了你,感情,哼。你是不是生活太無聊,搞個男人玩新潮啊?真不明白你腦子裡是怎麼想的。有時懷疑你這個人是不是外太空來的,老是做這種出位又沒邏輯的事,我有多少次差點被你嚇成心臟病,你知不知道?”
“威哥,你老驥伏櫪老當益壯,怎麼能那麼容易得心臟病。”
“臭小子,我比你大了兩歲你罵我老!”
陳僅一臉壞笑靠過去:“還是不是兄弟?”
“你收不收手?”
故意曲解人家的意思:“你讓我不幹老大專門去當他的小情人?”
江威舉手投降:“你的私事,不關我事,別玩出火來就好,OK?”
“你說這話怎麼像老頭子一樣。”
威哥正要反駁,在走廊路過的兩位俄國美人已經曖昧不明地頻頻回頭看著只圍著浴巾、上身佈滿吻痕的陳僅,威哥馬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臉紅得像豬肝,想幹脆交代完走人:“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訂了下午四點的返程飛機,你要一起離開也可以,要單獨走也行。”
“我可能要單獨走了。”
“跟他?”
陳僅再次打馬虎眼:“哎呀,又不是中學的同班同學,幹嘛要手拉手一起回家啊!”
威哥倒退著走:“行,算我多管閒事,回到紐約給我電話。”
陳僅站在門邊瀟灑地揮揮手,一轉身,發現又有好幾個女人站在不遠處盯著他,他還非常自以為是地想:人長得帥,身材好,就是比較吃香啊。對身上的紅印不知羞恥地自動忽略。隨便給了她們一個飛吻之後,按門鈴。
這時已經穿好衣服的費因斯一把拉他進來,將他抵在門上,倏地將頭埋進他的肩膀,陳僅被他的行為搞得有點不自在起來:“嘿!你還撒嬌呢?”
費因斯心底一聲嘆息,對這個不夠浪漫的人真是毫無辦法,抬起頭與他平視,那黑亮的眼眸閃過令他心動的光澤:“再陪我幾天好嗎?”
陳僅低頭想了想,很久才又將目光調整到對方臉上:“幾天?”
47
酒店後花園的露天咖啡座裡,在全是上流社會所謂的成功人士聚集的高階會談場所,在一片西裝筆挺舉止含蓄的大環境中,那個上身敞著紅衫衣、擱著二郎腿的男人屢屢被人用驚詫的眼神行注目禮,而他本人卻好像對此渾然不覺,依然不為所動地仰頭靠在精美的草編椅子上。
黑髮不羈地隨風飛揚,淡色的太陽鏡片遮著他半閉的黑眸,那輪廓分明的側面和性感的似抹過橄欖油的胸膛微微起浮,讓人聯想到某些不習慣安分的危險生物,好像隨時會竄起來攻擊你。
他的裝扮與這裡的氛圍有點出入,但因為天生氣質不俗,所以此類矛盾的組合反倒驚現一種異樣的誘惑,使陌生人也忍不住對其又妒又奇,可能還有不少人在羨慕他的“敢作敢為”。
某人那不合時宜的爆炸聲背景手機鈴響起,開了口倒是很符合他的感覺,懶洋洋的性感長音:“還要幾分鐘?”
電話那頭的人像在會議中,回覆故作公事化:“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