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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一樓,半個鐘頭後下來,你到時可以直接到三樓等。”
“那個破休息室?”已經有些不滿地皺起眉,“不去。這裡的咖啡不錯,你辦完事下來叫我。”他老兄非常酷地先收線,連給對方發表不同言論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電話那頭是個委屈的小女人,誰能想到那是個踩一腳地皮都要震三震的人物……
當然,任何嚴肅的事情只要一跟陳僅扯上,根基多半都會發生動搖,不過陳僅並不會為上數行為負責或內疚,比如有人讓他移駕去休息室,如果他覺得底樓的露天咖啡座更舒服,就根本不會說服自己到那沉悶的休息室去受罪,他的思維拋物線一向比較平滑,也不擅長為難自己。
對一些沒有太大吸引力又費體力的事,陳僅都會很快下決心,而且經過這幾天“日以繼夜”的相處,陳僅對費因斯的期待值直線下行,有時候覺得一見他就會想:我怎麼會給自己找這麼大個麻煩?當然,後悔還是晚了那麼一點。
但也不能不佩服陳僅的超常適應力,他現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對費因斯做出最本能的反應,最初的矜持和保留態度只一天半就瓦解了,不過他們之間的對話越來越趨於“無建樹”的級別,基本上,第二天陳僅就會記不得自己說過什麼,關於豪門的建議陳僅會老實提,接不接受是費因斯的事,他並沒有追究下去,不該問的事他也從來不會問,總之一句話:他們暫時相處融洽。
陳僅決定用睡覺來打發這半個小時,所以當有人輕拍他的肩膀時,他並沒有覺得很盡興,還打了個哈欠,不過帥哥就是帥哥,打吹欠或放屁都無損光輝形象,人們往往將此歸結為“渾然天成”,所以上帝造人時一定是有偏心的。
“你說你在喝咖啡,可這是調味酒。”看著桌上的高腳杯,費因斯的表情有點深不可測。
“所以我說這兒的咖啡不錯,可酒卻難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