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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變的黯淡生活染成一片鮮紅色,激發畢生的熱情。
費因斯還記得說分手時,在陳僅眼底找過的一剎那的痛楚和失落,當時他真的很想反悔,這也是他生平頭一次想收回一句話擁有一個人,對陳僅的執著連自己都覺得震驚,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愛情存在。
料到九點半之後,一定有人會滿酒店地找他,為了避免恐慌,他單手拔了內線,告知保鏢自己的具體方位,讓他們中午在總統套房等他,另外撥了餐廳電話,讓人送早餐來。
到了不得不動的時候,費因斯終於決定使出絕招——用手指捏住陳僅的筆挺的鼻樑,再用唇堵住他微張的嘴,奪去他所有的呼吸。
在舌尖無意識的攪動中,陳僅胸口的起浮越來越急促,最後猛地睜開眼,立即看見一張英俊面孔的大特寫,邊喘粗氣邊兇狠狠地抗議:“你用這種方式叫人起床?很不道德哎!”
陳僅這時的聲音還啞著,表情仍有些朦朧,竟有種異樣的情趣,費因斯用那還能動的半邊手掌輕撫那被單下的高溫肉體,陳僅覺得自己大概也是年紀大了,大清早受不了這種刺激,身下還殘留著灼熱的粘膩感,臉上一僵,很堅決很有先見之明地翻身下床,看都不看費因斯一眼,直衝向浴室。
費因斯則一臉無奈地看著身上猶自興奮起來的某處,內心生起一種陌生的被人遺棄的傷感,他知道按陳僅的習慣,沒有半小時是不會從浴室出來的,所以他決定在此難得私密放鬆的空間,先做些事情打發時間,環顧四周,終於走到角落拾起陳僅放在行李箱上的兩隻啞鈴。
二十分鐘後,門鈴響起,費因斯知道是早餐到了,於是過去開門,但一貫的警覺心令他時時懂得保護自己,所以當江威一頭跟著服務生栽進房門理所當然地準備吆喝開的時候,就被費因斯生生截斷了……
只一秒鐘就工夫,威哥發現自己已經背部緊貼牆壁,脖子上多出一隻手,這麼快就受制於人的感覺真是不爽啊,前面推餐車的服務生一回頭也是嚇了一大跳,兩個打照面的男人均是一怔——費因斯是因為陳僅跟這個褐部的江威“形影不離”有點吃味,想想陳僅對自己都沒這麼依賴過;而威哥則是被這個明顯運動過後滴著熱汗,身材還一級棒的半裸男擊得不能動彈,這分明是……那個讓阿僅好兩次失控、看起來大有來頭的傢伙嘛!想起陳僅之前詭異的言論,江哥沒辦法不把兩者聯絡在一起,不知為何,心裡亂緊張的。
感覺脖子上的力漸漸放鬆,威哥故意不滿地咳嗽兩下,也沒敢貿然還擊,嘴上不客氣地質問:“你怎麼會在這兒!阿僅呢?”
“他在浴室,你找他什麼事?我幫你轉告。”態度不冷不熱,但那眼神中的拒絕卻不容置疑。
江威不禁有點火,就憑我跟阿僅的關係,哪輪得到你這半途殺出來的洋人指手劃腳!人長得帥就有資格趕人啊!怎麼說我也是堂堂老大。“喂,我不管你是誰,我是賣阿僅面子才沒還手,你別太囂張!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他不利,我一定會找你算賬。”威哥擺出平生最酷的pose抗衡,強烈警告眼前這個氣勢驚人的傢伙,雖然心裡莫明得有點寒。
費因斯沒有回應,只是打個手勢讓服務生先走,甫甩上門,此劇最不幸的男主角陳僅登場,他拉開浴室門時就聞到香味,食慾正旺,快速在腰間圍了條白浴巾就從浴室那頭拐出來覓食,結果正好對上眼前最精彩的一幕——沒穿衣服的費因斯和氣勢洶洶的江威正在對峙。
“拷!”除此之外,陳僅不知道怎樣才能表達當時的心情。
江威的眼珠已經脫眶:“阿、僅……”
如果房裡是個女人,夜裡過得再狂野,也不怕被威哥識破,如果物件換作費因斯……那除了尷尬還是尷尬,連帶著聲音都變調了:“威哥你怎麼……”來了。
威哥臉上已經變色,兩個裸著上身一個平靜、一個故作平靜的男人身上都佈滿可疑的痕跡,是怎麼造成的一目瞭然……感覺自己像中了彈,江威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無法再動彈,只是機械似地來回詭異地打量,臉上陣紅陣白的。
“你們聊。”費因斯轉身從容走進房間,他不想讓陳僅聞到一丁點對江威的火藥味,也檢討過此行為的幼稚,更不像焰一貫的大度作風,所以當即決定撤離回房面壁反省。
等到威哥的舌頭恢復說話的功能,陳僅卻先他一步風捲殘雲般地衝上前扣住他的後頸帶他離開“作案現場”,還順手甩上了房門。
站在走廊上的兩個大男人互瞪了一會兒,江威忽然重重閉上眼睛,再快速睜開,強抑住聲音裡的抖動:“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