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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時候有點驚恐有點懷疑有點痴迷不悟,待要強行抽身時,發現為時已晚。
熱鬧的環境,寂寞的男人,他們各自堅守的已經不只是責任這麼簡單,他們對對方有景仰有欣賞有信任有憐惜,從一開始起他們就似友非友,直到現在全心投入這狂熱的律動伴著口唇的愛撫,交纏的肉體換來真實的慰藉和補償,以往因受傷而留下的疤痕似乎已經微不足道。
這一刻,挑起埋藏體內已久的情動,源源不斷的熱量點燃靈魂,彼此間的記憶在這場激情的拉鋸戰中被生生拖出來重溫,所有無形的壓力和距離都隨著肌膚相貼的親密而消彌,無論日後還要否認什麼,現在的感覺卻已是被定格的真實。
“回來,回到我身邊……”費因斯重複著愛語。
“啊……”已經瀕臨瘋狂的陳僅只能一任激熱體驗隨波逐流。
他們的身體抗衡著磨擦著,間歇性地嘶吼,像一張被滴水浸透的花紙,斑駁的曖昧,空氣中都彷彿帶著一股情慾的鹹溼,全身的渴望都被喚醒,顛覆性的潮熱,體內的施虐因子也被挑起,從穩定綿冗的痴纏,到最後接近粗暴的吮吻啃咬,費因斯時而兇狠地抽插時而溫柔地旋轉,陳僅已經不知在心裡掙扎了多少遍,在即將崩潰的時刻,費因斯終於吻上了他頎長的脖子,吞噬那即將出口的低吼,下體一陣猛烈的緊縮,幾乎不受控地駕御了雙方的高潮……
“太刺激了……”陳僅剛還以為自己要死了,作為男人,也不得不佩服費因斯的威猛,終於找著一個與自己在床上勢均力敵的人,只可惜對手是男人,無論如何都要花一番力氣攻陷,況且,費因斯是他第一個沒有用保險套就做的人,每次都想提,但是每次開場都激情得莫明其妙忘了一切規則,如此的禁忌感更讓他覺得自己無藥可救。
伏在陳僅的身上稍事休息,費因斯便再度俯身隨著腹肌一路下行,下面有些紅腫,伴著自己的體液,竟是說不出的誘惑。費因斯的胸口一熱,緊接著慾望重新抬頭,完全身不由己地壓上了這個讓他幾乎溺斃的人。
陳僅有了不詳的預感,用力擋開胸前的男人,立即翻身準備撤退,結果才一百八十度側轉就被原地制住,扣住手腕的力量有些驚人,出口便是自己都覺得窩囊的口氣:“你想搞死我啊……嘿你!別玩了……”
費因斯用一隻手按住陳僅的肩膀,舌尖沿著脊椎舔下來,直至到達充滿彈性的臀肌,徘徊在溝股處,這玩法又讓陳僅緊張無措了,這不是存心要了他的命嘛!
為緩解他的痛楚,費因斯這次進入的速度非常緩慢,陳僅不斷地回頭用眼神和言語警告他,但某人情慾燻心置若罔聞。藉著留在體內的溼滑,費因斯這次順勢而為,當被重新緊緊包住的時候,他發出一聲極其滿足的嘆息。
費因斯悉心感受被快感圍住的滋味,陳僅深吸呼,為了不讓自己掛了,只好開始配合對方挺入,即使那深度和角度要命的激進。
費因斯對於這次的默契簡直是陶醉到極點,手臂托起陳僅柔韌的腰身,撫弄他再次勃發的堅挺,偶爾窺測他強忍的表情、迷茫的眼眸、甩溼的黑髮,費因斯就覺得渾身像著了火一般。
陳僅背部的肌肉均勻有致曲張有力,像一頭優雅的豹子,此時忍受不住,半抬起上身,內部痙攣似地收縮,這讓費因斯倒吸一口氣,沒遇見過這麼會折磨人的,他難道不知道對男人這樣挑逗會出事的嗎?像要懲罰他的無知,費因斯不再留情地大幅度進出,肢體緊密相連,令他衝動異常,想要長久的貼近,想要無可取代的溫柔,想要對方的心裡只有自己……
費因斯再也不願放開這個人,要將他的一切盡收眼底,不再因疏忽而遺漏半分。
絢麗的夜,赤紅的焰,用滿心的狂熱和無畏去迎接未知,懷抱著心愛的人,暖熱赤裸的擁抱,交頸時同一頻率的心跳,身經百戰的兩人也有全然卸下防備的時候。
一輪大戰結束,倦意席捲而來,陳僅倒床不起,無論怎麼也不肯再動一下,睡過去之後便比豬還要沉幾分,連費因斯半夜起來洗澡,他也無知無覺。
那個早晨,是費因斯這輩子首次因為情事而賴床不起,其實也不是他想賴,實在是旁邊那人保持著四仰八叉的姿勢,將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直到手腳麻痺半身癱瘓,對方也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抬頭看鐘已經九點十分。
低頭看看一床的凌亂,再看看身邊連睡顏都有點張揚和性感的人,費因斯揚唇溫和地笑了笑,接著把頭擱在手臂上,專注地回味著陳僅曾經擁有過的表情,永遠是那樣生動,帶他進入無窮的想象,將他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