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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的交會比想象中要激烈數倍,那種好像被箭射中胸口的痛感,連同過往的種種一時間全都翻湧上來,淹沒了意識。最傻的莫過於陳老大,走的過程中,大腦皮層漸漸甦醒,這才想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走過去,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這種行動快過腦子的單細胞生物實在很容易成為保鏢的重點防範物件,所以在離桌子還有五米的距離時,從四周圍的幾張桌子裡突然竄起來幾個壯男,在瞬間攔住了他,兩人趕過去站到桌子旁,另兩個暗中架住了陳僅的胳膊。
“嘿!”陳僅正打算抗議,江威已經衝上來解危,“你們什麼人?!”
幾乎是同時,陳僅阻止了威哥,費因斯阻止了保鏢,一場糾紛被有效地遏制,周圍的客人有些疑惑,但並未受到驚嚇,而一直在遠處觀望的餐廳經理明知道這邊有點小狀況,卻只是擦汗沒敢上前,他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得到酒店負責人三令五申的提醒——不能讓費因斯先生感到絲毫的“不自在”。
費因斯這時已經從容地起身,揮退那些無所不在的護衛們,走到陳僅面前,後者正拉伸一下手臂有點不服地盯著他,天曉得陳僅現在的心跳得有多快,更慘的是還沒有一點點快要平靜的跡象,腦子全亂成一團。
他們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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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已經好了嗎?”聲音是出奇的平穩客氣,神情既不親厚也不疏離,算得上是上下級之間最正常溫和的問候。
面對費因斯的從容,一時覺得氣悶難擋,好像被人當頭棒喝,一桶冰水倒下來,滿腔熱情被狼狽地撲滅,強抑住情緒才不至失態,首次真心想要回避一個人的眼神,外表鎮定自若,出口已是有些沮喪:“託你的福,還不賴。”
“那就好。”對方微微頷首,似乎再無話可說。
就算陳僅平時再會說,這一刻也只是站在原地裝悶葫蘆,直到那個人道聲“失陪”就帶著人馬與他擦身而過,並沒有一點舊識的痕跡,更不要說是停留片刻了,陳僅冷冷地苦笑了一下,不過就是兩個月,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