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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合作商身上,下半年要說服他們派旗下的駭客與豪門合作,攻入各地黑市集團內部系統進行網路清牌。
很少見老大這麼賣力,一門心思投入公事當中,大夥兒都有點詫異,大李也這麼陪著陳僅混噩地過了兩個禮拜,等整個赤部的心腹兄弟都察覺到老大的異樣,並開始斷定他有“男人的隱疾”不方便訴苦,全體人員決定對外一致守口如瓶。
可憐的陳僅就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吃了黃蓮還不曉得,基於他本人對某些事異常遲鈍,所以仍在耍酷中自得其樂,還自認為是地肯定自己的“新形象”會獲得赤部兄弟們更深層次的敬佩和認可。
這時的李升想的卻是——如果老大能透過工作振奮,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分散點注意力,會比較不那麼在意自己的生理缺陷。不知道陳僅知道手下的想法後,會不會吐血。
終於熬過兩週,陳僅只帶了三個人啟程去西雅圖。
提前一天跟江威在酒店大廳碰頭,那天久違的威哥西裝革履,顯得身板更精壯了,這與陳僅的標誌性紅襯衣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兩個看起來格格不入的男人一見面就重重擁抱了一下,互攬肩膀往電梯口走。
陳僅看他曬黑了不少,戲笑道:“嘖嘖,威哥最近有去亞馬遜看巨蟒啊?”
江威像突然想起什麼,二話不說去扯他的領口:“聽說你受傷了,而且還不輕,讓我看看傷口。”
“喂……”陳僅哇哇叫,“威哥你不要在公共場所耍流氓好不好?”說歸說,自己乖乖解開胸口的扣子,給對方秀一秀自己的“戰鬥業績”。
江威也不客氣,隨手拉下他的衣服看他後背:“媽的,誰下得手!老子找他們算賬……”
正要將滿腹的罵詞一一出口,電梯門卻在這時開啟,江威只有住了嘴,衣冠不整的陳僅抬眼看到從電梯出來的男人頓時一愣。
也沒來得及拉起衣服,就這麼半敞著胸口自動走上去:“你怎麼會在這兒?”
“現在獵翼隊直屬總部,我現在是執行官,難道連參加分部會議的資格都沒有嗎?”崔銘龍放低聲音邊說邊冷冷地笑了笑,上下打量眼前的花樣男人,“看來脫離包圍圈後,你的生活並不寂寞啊。”
聽出阿龍的攻擊的意思,陳僅報以一笑:“歡迎長官督導我們的學習和私生活。”
阿龍又低頭在陳僅耳邊輕聲吐氣:“上次任務差點連累我受罰,這一回,他可是會明察秋毫,不會讓你再有機會闖禍。”
胸腔狠狠震了一震,故作鎮定,也咬牙反問:“費因斯也來了?”
“請用尊稱,你還沒到直呼其名的級別。”
“我才不會信你!”陳僅挺了挺腰板,整理一下衣服,示意身後的江威跟他進電梯,“我不是你的部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要背叛還是投奔,都不關我的事。”
知道陳僅是在諷刺自己以往的立場,阿龍的臉繃得很緊,扭頭帶著兩個保鏢走了。
電梯門一合上,江威有些困惑地追問:“你跟獵翼隊有過結?”
“你也跟姓崔的打過交道?”這倒是出乎意料。
“上次跟南亞組合作,當時他們是旗下的突擊組,我對這位冷酷有型的隊長倒是很有印象。”
“冤家路窄。”
“他為什麼要為難你?”
總不能說是因為焰吧?“大概是因為我,在某人面前吃了鱉,所以看我不順眼。”
“阿僅,想不到你的仇家不少。”
“威哥,你應該不比我少吧?”出了電梯走出過道,到八樓餐廳,陳僅隨手扣了兩粒釦子,健美性感的胸膛仍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引得餐廳走廊裡的女服務生無意識地回頭看這位氣質有些狂野囂張的東方男人,以為是下榻酒店的模特。
“放輕鬆點,有人恨你沒什麼不好。”陳僅笑著轉入特色餐廳,似乎是一種本能反應,心裡突然隱隱感覺不寧靜,目光往右側隨意地那麼一掃,腳下沒有停,上半身卻石化了——
嘣一聲響,陳僅與迎面而來正準備躲他的服務生撞個正著,連身後的江威都沒來得及救駕,托盤上的香檳酒灑了一地,幾乎整個餐廳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了,陳僅終於知道什麼叫“眾矢之的”。
看服務生煞白的臉,陳僅主動承認過失:“1812房,酒和地毯清洗記在我賬上。”說著,人已經皺著眉往右邊靠窗的那張桌子快速走近。
那個優雅用餐的男人自然也已經發現了他,面上是不動聲色的神情,繼續他深藏不露的表演。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