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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討厭飯局,不去趕場了。”走兩步又想到什麼,回頭懶洋洋吩咐,“我停在本部的阿爾法讓大偉開過來,我明天要去兜風。”
大李心裡直搖頭,這病根不除,老大一定會從英雄淪為無心戀戰的紈絝子弟,成日睡覺兜風那成何體統,看來泡妞這一環確實不能省啊,否則容易精神不振,特別對老大那麼無懈可擊的美男子而言,真是不樂觀的趨勢。
赤部的其他兄弟也都很費解老大這一個月怎麼會如此“清心寡慾”,總之,現在不接觸風月只接觸武力,除了每日審閱各區送上來的資料,其他時間一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儼然一副嚴於律己的老派作風,與以往那個風流成性的陳老大判若兩人。
直到某日,午間的一通陌生來電令陳老大從座位上竄起來,像被即刻充了電,聲音放大數倍,震破身旁小弟的耳膜:“木魚臉?!”
電話那頭的當事人對這一聲吼相當不受用,要不是奉命“問候”,他才懶得又主動聯絡這傢伙:“分部會議這次在西雅圖,我特來通知你一聲。”
“你什麼時候成總部秘書啦?有前途噢。”陳僅邊說邊已經在抓頭髮,多坐幾個鐘頭飛機對他來說無疑是很苦悶的事,“怎麼改西雅圖了?不是一向在費城嗎?最遠那次也就到亞特蘭大。”
“有幾個分部仍在執行任務,此次會路過費城和芝加哥,最終在西雅圖匯合。”
“總部還真會差遣人,路費又要翻倍。”
米高嘲諷:“難道赤部的財務出赤字?連路費都想省。”
其實此次立功,豪門對赤部的獎勵尤其厚重,陳僅目前的身家早已令他下半輩子高枕無憂,可令米高不爽仍是人生樂趣之一,不捨得放棄:“是啊,現在的醫藥費那麼貴,我又不是加拿大公民,催了幾次讓上面多撥點款,可我位卑人微,人家理都不理。木魚臉,你一向位高權重,麻煩你什麼時候給上頭提個醒。”
米高翻翻白眼:“你不是上個月的戰鬥英雄嗎?”
“英雄容易過期,撫卹金還沒到位啊。我總不可能把勳章當了養底下兄弟吧?”陳僅想,自從木魚臉學會反駁,人就沒以前老實好玩了,算了算了,放他一馬,“不指望你幫我。你的資訊已收到,有空過來紐約看看我。”
“你不是不希望看到我嗎?”
“切,人家的氣話,這你也信?好歹兄弟一場嘛。”再說,沒你來給我消遣,我這日子多難過啊。
掛掉電話,陳僅又悔了,剛才為什麼不順便問問費因斯的近況?雖然木魚臉不一定會說,但至少也會透點口風給他,畢竟以前大家那麼熟……就算不說,至少可以告訴他費因斯會不會也在西雅圖出現?還是像以往那樣只是隔著螢幕盯著分部各老大,操作他的越洋會議?以往是不知道有第三隻眼在關注他們,可現在只要一想到費因斯會在螢幕上看到自己,他就無由地緊張不安,惟恐對方看出他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
那個男人還真是說到做到,這兩個月杳無音信,以前的親密無間像一場夢,全化作泡沫,陳僅甚至有時候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焰有過一段驚人的“歷史”,陳僅的心理落差是有的,就好像昨天還在與焰比肩而立,受其尊重和袒護,這一刻卻已被徹底打回原形,並被判無期,以後的日子,永遠只能遠遠透過誰誰的口得到一些關於他的零星被神化過了的經歷,焰自此在陳僅心目中,又將成為一個遠影。
不是不能接受,這本就是自己做的決定,怪不得別人,但明明曾經擁有過的一切,這一秒卻事是人非,不免感覺悵惘失衡,陳僅自認還沒神經大條到連這點變化都感覺不到。陳僅給自己的理由是——一時不適應,時間久了就會好。
可是拒絕想不代表就不會想,如果能將那個人的記憶完全逐出大腦,那他會非常輕鬆,可事實上,這個過程操作起來的確有很大的……難度。
陳僅甩開紛亂的頭緒,豁一下衝到花園,幾個小弟連忙跟上去,他回頭指揮:“去錢華的新鋪逛逛去。”
那天即使有大李他們幫忙擋著,陳僅還是被灌得爛醉,其實他很少喝多,別人也不敢灌他,但當時的陳僅明顯是故意要讓自己醉。結果他被安排在錢華會所的豪華套間裡過夜。
凌晨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還有兩個身材火辣的裸女,陳僅坐起來敲敲頭低咒一聲,爬去淋浴,昨晚上睡死過去,根本沒碰女人,但可能她們迫於壓力,並沒有擅自離開。他撥了個電話跟錢華打了聲招呼,就穿上衣服走了。
之後的日子,陳僅都開始將重心放到北美的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