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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危險傷痕累累的時候,我想起了誰?
一通電話很重要嗎?那個刻在心上的私人號碼,撥出去,一切都將改變,為什麼不能堅持更久一些?也許從此就可以放下。算了算了,一定要忍住,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錯下去。
這幾星期最大的折磨是不能洗澡,陳僅只得爬起來到浴室擦身,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浴室裡的電話,他得做點什麼事分分心。第一個號碼不通,對方可能改號,陳僅不滿,心裡犯嘀咕:又不是特工,幹嘛老換手機?!不會又出國了吧?
只好轉撥家裡的:“喂,我找陳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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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星期,陳僅拆了滿身的繃帶,好似脫胎換骨,背上多出的若干糾錯的傷痕還在結痂,已經有最優秀的整形醫生對傷口進行了縫合,假以時日基本能恢復舊觀,疤痕絕對不會是預想的那般猙獰。其實他並不心急,臉沒事就該知足了,男人身上多兩條疤魅力指數應該只升不降。
上面又慷慨地給了他這赤部老大一個月的假,暫時不會分派任務給他,可他並沒有打算揮霍這份難得的清閒,拋開心裡的那些不痛快不說,基本上無所事事對陳僅來說不比軟禁他來得更輕鬆。
傷口不宜長時間落水,所以他的游泳池繼續荒廢,最近他的時間大多都用來——沉思。可就在繃帶完全落地的第二天,陳僅卻鬧失蹤,只在錄音電話裡瀟灑地留言給大李:“我出門幾天,辦點私事,下週三之前回來。”
這一禮拜的時間,誰都不知道陳老大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是去幹什麼。(日後見番外《陳僅失蹤日記》)等到人重新出現在本部,正好是禮拜三,時間掐得很準。
從那日起,陳老大就開始鬱鬱寡歡,除了找人肉沙袋練拳就是睡覺,幾個搏擊場的陪練相繼告假,大李只得親自上陣,幸好後幾天,老大手下留情,小命暫得儲存。
於是大李開始替兄弟們分析老大的症狀,最後得出驚人結論——老大近期慾求不滿!大李的揣測絕非空穴來風,因為實在有段時間沒在別墅內看那些鶯鶯燕燕出入了,於是想到老大可能是在本次秘密負傷事件中被敵人傷到了某個“關鍵部位”,所以才會這麼苦惱……越想越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老大這種死要面子的人,肯定不肯承認自己有失去男性雄風,所以,當兄弟的一定要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看老大就這樣頹廢下去。
隔天下午,陳僅一個人靠在露臺的躺椅上曬太陽,大李潛到他身邊,神秘兮兮從口袋裡取出一包東西塞到他懷裡。
陳僅挑起眉疑惑地掃了他一眼:“什麼啊?”
“號稱歐美的‘威猛騎士’,一粒可以堅持一小時,絕對有效,老大你可以試試……”
還沒等大李介紹藥效,陳僅已經坐起來咆哮:“拷!你當我不舉啊?我不吃藥也能有幾個鐘頭!”
大李有點委屈了,就知道老大不會領情,感覺自己是好心沒好報:“我看老大你最近提不起勁,又拒絕紅顏知己們來訪,所以……”
“拷!”不耐煩地重新躺下,接著大力地嘆一口氣,“少自作聰明瞭你,下午陪我練拳去。”
李升哀號:“還打啊?”
“我不在美國這段時間,你們是不是集體偷懶了?怎麼越來越遜?”陳僅有點不滿,繼續曬他的太陽,順手把“威猛騎士”丟還給大李,“留著自己用吧!這幾天有沒有聯絡褐部?”
“威哥似乎仍在出勤,聯絡不上,他手下的阿全說十五天後的分部碰頭會,威哥會出席。”
“嗯。離一個月假期還有幾天?”
“十二天。”
“怎麼這麼慢……”擰起眉進行跳躍性思維,“嗯——現在跟我去擊射場。”
“啊?!”大李傻眼,老大這一趟仗打完回來,不但遍體鱗傷,性情也跟著大變,興趣更是趨向奇突,連平時最不感興趣的射擊也想起來,娛樂活動也都統統廢了,成天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李糊里糊塗跟著陳僅進了室內射擊場,結果陳老大打了兩耙就收工,說沒感覺,打道回府。大李心裡琢磨著:這射擊要什麼感覺啊……他哪裡曉得,他李升跟焰比起來,的確感覺——不是差了一點點。
“今天錢爺的旺鋪開業,要不要去捧捧場?”大李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一下,畢竟錢華的人一直都是赤部收集唐人街暗區情報的主線,平時也在走動,交情甚好。
“賀禮送過去沒?”陳僅沒什麼動心的樣子,只是淡淡問。
“已經辦妥了,一早就讓阿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