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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多麼多,但是也不少了,何必讓一個王八蛋白坑呢,趙恆志那邊也急著用錢,遑論孰近孰遠,光是被對方欺騙這件事,就已經讓他有了決定。
電話好不容易放下了,又跟催命似的想起來,來顯竟然是沈家老爺子。沈嘉文抱歉地示意年曉米出去,年曉米點點頭,帶上了書房的門。
老爺子一開口就直奔主題:“黃麗麗的父母來找了我,商議你們復婚的事。”
沈嘉文冷笑:“離都離了,當初那麼幹脆,現在說這個,爸,你沒答應吧,都是覆水難收的事。”
老爺子難得說話有些猶豫:“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年輕時有些磕碰是難免的,你們當時年紀都小,很多事肯定考慮得不那麼周全。我看你相親相了一個又一個,也沒一個成的,何況還帶著個孩子,黃麗麗再不好,好歹也是淇淇的親媽。”
沈嘉文深吸一口氣:“爸,這事兒你真的別管,黃麗麗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她這幾年在外面,怎麼混的都很難說。這裡面的事不好說,你記得別答應她傢什麼就好,她媽那人,你還不知道麼。”
沈父沉默了一下:“她父母今天來找我,一把年紀的人,也不容易。我管不起你的事,但是這件事,爸覺得應該跟你通個氣。”
沈嘉文心裡軟了一下:“爸,你別操心了,學校裡還不夠累麼,我都這麼大的人了。”
沈父嘆了一口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嘉文雙手撐在桌上,報表在書桌上整齊地堆著,鐘擺的滴答聲讓人煩躁不已。他很清楚父親的話有道理,但是就算復婚了又怎樣,能保證黃麗麗一心一意跟他過下去麼,每天回家就是吵架和冷戰,這種日子他真的受夠了。
而且,他盯著報表上的審計意見,冷笑,事情肯定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不論是什麼,他決不去做這個冤大頭。
年曉米在客廳陪淇淇玩,小傢伙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副象棋,年曉米耐心地給他講規則,馬走日,象走田,炮打隔山子。小東西記不清楚,紅色的馬在尺寸方圓間橫衝直撞,一路跑到綠色的將前,脆生生地大叫一聲:“將!”
年曉米笑著揉揉小寶貝的腦瓜頂。鐘聲響起來,九點了。年曉米摟著淇淇親了一下:“叔叔走了,下次陪你玩。”
沈嘉文推門而出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心裡一動:“要麼別回去了,車站挺遠的。”
年曉米說要回去啊,明天還得上班呢。
“明早我送你。”
年曉米呆呆地站著,有些吃不準沈嘉文是什麼意思。末了頹然地低頭,別想了,人家就是懶得開車送你回去罷了。
沈嘉文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你能喝酒麼?”
年曉米還沒有從沮喪的狀態裡回過神來,機械地點點頭。
沈嘉文笑起來:“那正好,陪我喝兩杯。”
等年曉米把打著哈欠洗好臉的淇淇送回房間,沈嘉文從酒櫃前回頭:“你喝白的和紅的?”
年曉米想說,有沒有啤的。話在嘴邊滾了幾滾,怎麼也說不出口。
沈嘉文見他沒動靜,思索了一下:“花雕行麼,這個度數低。”
年曉米憋了半天才說:“要麼我們喝啤的吧,白酒容易醉太傷身了。”
沈嘉文說:“我酒量很好的。”
年曉米誠實地指出:“可是上回你喝奶酒都喝醉了。”
沈嘉文輕咳了一聲:“奶酒後勁大。”
“但是喝醉了真的不好,很傷肝的……”
沈嘉文無語。他的酒量一直都是不錯的,但是越是酒量好的人,飲低度數的酒越容易醉,因為覺得不夠勁兒不小心就會喝很多。唯一一次出糗,竟然就被人揪住了。他看看手中的花雕,猶豫了一下:“要麼換西鳳?還是瀘州老窖?”
年曉米抓狂道:“還還還還是花雕吧。”他知道這個度數最低。
他驚悚地看著沈嘉文翻出兩個白瓷大碗,利落地去了酒罈上的泥封,結結巴巴地建議:“沒有菜麼?”空腹飲冷酒啊,米瑞蘭知道會殺了他的……
沈嘉文不甚在意:“冰箱裡好像有塊豬肝吧。”
年曉米救命一樣地飛奔而去,拉開門後簡直要哭了,哪有豬肝啊,只用生雞蛋好麼。又不死心地翻冷藏櫃,謝天謝地,角落裡有一小包鴛鴦貝。
他回頭:“等我我炒個菜成不。”
沈嘉文點頭:“行,快點。”
年曉米在菜籃子裡掏啊掏,終於找出了一小塊生薑,又從一堆瓶瓶罐罐裡翻出了幹辣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