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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案,讓他無法補救。那時候他不能完全的控制各個外國租界。他很清楚很多租界裡的重要人物重要物品,都會在他的草案沒有實施之前被做了轉移。
這一點在成了集中營後得到了證實,國共兩黨很多被他們亞細亞第一課掌握的地點,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這是一個損失,也是熊本京二的奇恥大辱,他的心裡放不下這個屈辱的結。
還有一點,既然證實周金豐是個男人,那麼自己就等於被一個男人侮辱了,這是他熊本京二永遠也說不出口的恥辱。
一輩子鄙視男人喜歡男人這種關係的他,竟然戲劇般的被男人給征服了。
熊本京二是一個地道的異性戀,他在自己國家的時候,也是強烈的譴責那種男男的行為,為此他曾砸過大阪的一個相當有名的同性聚集地,當然他得到的報酬就是唄打得鼻青臉腫。但是那樣他也不覺得丟人,他在扞衛他的真理。
現在他扞衛的真理和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他不僅被周金豐嚐到了自己身體裡的日本清酒,還被周金豐團隊盜走了他引以自豪的草案資料,更可氣的是他原本計劃到手的幾個國共的重要人物已經轉移走了,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對他的挑釁,他一生都不會忘記。
那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周金豐,竟然是一個男人,想一想,他甚至想拿剪刀剪掉自己的生命之根,可是那是自殘,他不能那樣做,他要毀掉周金豐,用自己可想到的一種方式,那就是讓他失去他引以自豪的軍統的信任。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一步棋,當週金豐他們帶著資料走的時候,他就在報紙上發表了一份類似宣告一樣的文章,文章裡提到的就是參加亞細亞槍戰的中國特工人員,除一人投降外三人陣亡一人受傷下落不明。
而他給吳科偉看這個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極其得意的神情。那個時候吳科偉就想到了,自己之所以還能夠活著,還能夠活得很好,很早以前熊本京二就給自己設計了這個路線,自己就是熊本京二要的那顆訊號彈。
在熊本京二給自己佈置的安逸環境中,吳科偉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同時也很好的隱藏了自己。不過那不是他的本意想隱藏,而是自己就是那麼想的,自己就是熊本京二的一條狗。
既然主人給了自己安樂的窩美味的佳餚,還有圍著自己轉的小母狗,自己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他一定要做一隻好狗,一個完全忠於自己主人的一條狗,這是他吳科偉的本性和天性。忠誠,為了忠誠他現在可以不管這個新主人是誰,狗都是這樣的,真的無可厚非。
吳科偉的忠誠和順服得到了熊本京二的認可,所以他才會放心的讓他離開,他確信既然做了狗,它的野性就慢慢被征服了,他就有了絕對的奴役性。
熊本京二相信自己的眼光和觀察力。他現在放出了這條原本是兇悍的中國狼,讓他回到狼群去,把那個狼群攪得不得安寧,最好發生一些特大的變故,那才是值得高興和驕傲的事情。
所以他放心的費盡周折的讓吳科偉巧妙的被找到,然後看著他離開上海,他似乎感覺自己真的太有才了,不久周金豐就會被當成日本特務被處決,那是多美妙的一件事情。
熊本京二沒有想到或者他忘了,只要是狼你關他多久都會有野性。
吳科偉也沒有想到,既然已經做了日本人的走狗,可是他心裡依舊留著中國人的血液。
中國人的血液裡有著一種對祖國母親拳拳的愛戀,他想到了馮宵的死。熊本京二和他提起過,他已經為馮宵準備了很好的條件,沒想到他竟然選擇了另一條路。太不值了,他已經不乾淨了,為什麼還要那樣做。
當然熊本京二和他說馮宵的時候,是想告訴吳科偉,他同樣給吳科偉開出了優厚的條件和待遇,他不希望吳科偉犯傻。
吳科偉點燃了一顆煙,扭頭看著窗外,看著窗外的大好山河,站的都是日本的兵,怎麼那麼不舒服,這裡是我的國家呀。
可是這麼想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在問自己,你還敢說是你的國家嗎?瞧瞧你都做了些什麼?這是從心裡突然冒出來的責問,吳科偉很奇怪,為什麼自己在熊本京二面前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是中國人嗎?我是日本人的走狗吧?在坐上從上海開出來的火車上,這個問題一直在吳科偉的心中糾結糾纏。
他想到了熊本京二給他看的這次活動,軍統給他們的嘉獎令裡,居然沒有自己的名字。連馮宵都是烈士,自己不渴望記入清白家風的小冊子千古留名,但是怎麼可以無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