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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成績。
說實在的看到這個的時候,他的心才徹底的涼透了底。現在他更多的是在想馮宵,他在想馮宵為什麼要那樣做,既然已經叛國投敵成了叛徒,為什麼還要自裁,是一種悔過,還是在追求一種解脫。
吳科偉心裡一片茫然,眼睛掃過一路上的山山水水和淒涼景象,他心裡的那股對熊本京二的忠誠似乎隨著流動的白雲在一點點的遊離。
看著自己的同胞看著自己的家園,他曾經的那種自豪似乎又在一點點的回到身上回到腦海。似乎自己已經僵硬的肢體,又有了一種靈魂,他忽然間意識到自己還是一箇中國人,為什麼要做狗,還是給日本人做狗。
好久沒有過的頭痛,似乎有一點要發作的痕跡,他感到了有些眩暈,他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想得太糾結了所以才會這樣。
吳科偉不再想了,順手拿起一張報紙,把它蓋在頭上閉上眼睛想休息休息,想不出個所以然,那就不要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間的手槍,因為自從一上車他就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哪個角落在窺視自己。
自己懶得找也不想找,他知道在目前這個環境下,沒有人能把自己怎麼樣。無論是日本人還是鋤奸團。因為他們都無法判定自己屬於哪一類,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車廂依舊在晃悠悠的,吳科偉已經慢慢的進入了夢鄉,他看見了周群朗向他走來,依舊像是在洋房子裡那樣,挺著豎起的風帆向他挑戰。
他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觸到周金豐光滑肌膚那一刻的岩漿噴湧。
他看見胡逸之從日本人的絞架下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