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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嗎?”
這是霍言旺摟著周金豐說的,說道天台山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冒著兇光,所以周金豐今天知道了那個人就是自己的似虎哥的時候,及時的向她提醒裡一下利害關係。
“豐弟,那只是一個夢,只能和你說說,和別人說還不被人笑話呀,放心吧,和弟弟說完我不再會和任何人提起,夢,是不可以當真的。”
方似虎已經意識到自己今天這話說的有些多了,自己不是原來一致決定把這話攔在肚子裡也不說出來嗎,看來酒能亂性,現在只好打馬虎眼了,不是想糊弄周金豐,是覺得這件事情不能較真,千萬別傷了周金豐的自尊心。
所以此刻他的腳步踉蹌了一下,抱著周金豐一下子擺成了扶著周金豐,好像有些酒力不支的樣子。
開始是這麼想,想瞞天過海,哪想到一陣風吹過來之後,強烈的酒勁真的直往上翻,他的腳被震的踉蹌了起來。
“豐弟,哥喝多了,哥真的有點喝多了,不騙你。這風一吹有些頭暈,你扶著我哈,一會也許會好的。”方似虎的眼睛光芒有些遊離,這的確是有些喝多的徵兆。
“哥,放心吧有我呢,我們到前面喝點茶醒醒酒吧”周金豐看著方似虎,很誠懇的說著,此刻他的話語透著無盡的關心。
這是一對好兄弟,一對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交心的好兄弟,其實無論他們在不在一起交心,他們的心都是在一起的,他們彼此都很清楚。路邊的小茶館,兩個人喝了一壺熱茶,彼此也都清醒了許多。看看夜也深了,急忙頂著星星踩著月光趕回來特訓班。
各自躺在床上回味著路上說的話,心裡都感覺熱乎乎的,彼此都明白對方發什麼要那樣說,卻又不去挑明,也許這是最好的方式吧。
☆、04 心中的糾結
吳科偉的離開集中營,熊本京二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他首先讓日本的醫生給吳科偉頭上的那個深坑,安上了一塊金屬殼,然後又讓他嚐到了日本女人的滋味。看上起飽經磨難的吳科偉已經完全的腐化腐蝕了,他才放心的進行了下一步的安排。首先他把吳科偉從一個集中營調到了另一個集中營,調到了曾經照顧過他的身旁邊。
很自然的軍統就找到了他,然後要了兩根金條就把吳科偉給放棄了。
坐在車上奔赴回息烽的路,他手裡不停地把玩著一個不大的金屬鈕釦之類的東西,他知道這是熊本京二給他聯絡用的,他這才知道原來在息烽也有日本人的間諜。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自己不也已經向熊本京二下了決心,自己也將成為安插在特訓班裡的日本走狗了嗎?為了擺脫病魔的困擾,他真的把自己完全依附給了熊本京二,再說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確實讓自己那段日子得到了很好的調息。
應該說吳科偉忍受病痛的折磨,那個時候他還有著頑強的生命力,他還有著一個堅強的信念,自己一定要活著走出集中營,他要見到自己的戰友,尤其是特訓班的戰友,更主要的是周金豐。
他知道他的院隊應該只有周金豐活著或者有可能活著,他要知道他們的任務到底有沒有完成,這是他心裡的一個惦記,所以再多的苦再難以忍受的病魔,他都在頑強的抵抗著,只希望有一天能夠回到息烽,那是自己最想念的地方。
息烽的特訓班的那段日子,從一個新兵變成一個優秀的特工,一起來到上海,在洋房子裡洗澡的那一份溫馨和尷尬,執行任務在紅星門的那種默契,以及在江邊的出生入死掩護戰友。
這些往事和情景是他能夠拼命堅持抵抗病魔的動力,還有什麼比這些更向往,想一想自己的校長師長,還有息烽的雨和霧,每當想起這些,他就感覺自己沒有什麼困難不可以戰勝。
頭不疼的時候,他總是一遍一遍的回想,曾經不止一次罵過的特訓班,現在在這裡在這集中營裡,他才感覺到原來心裡感覺最溫暖的地方還是息烽。
他第一眼看到熊本京二的時候,第一想法就是掐死他,可是他沒有做到。他的感覺是對的,當他沒有能力殺死熊本京二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成了熊本京二的一條狗。
他知道自己一旦享受到了沒有病魔的折磨,那麼他就不可能再去和病魔抵抗了,甚至想一想都覺得難以忍受。從那一刻起過去的吳科偉就已經死了,或者說活著也是被人換了心洗了腦。他的腦海裡有奶就是娘了。
熊本京二不是傻瓜,吳科偉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觀察之內,他不可能有一點失誤。因為他心裡有一種恨,一種咬牙切齒的恨。
周金豐他們盜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