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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臉上破相,疤痕至今未消,就衝這點羅曼瑩也相信他會全力支援《黑暗中相逢》。
她見了姚兆青,相談甚歡,她一高興送出一臺車和兩塊限量名錶,還打破自己不喝酒的慣例,陪姚兆青夫婦到酒莊去嚐了十幾種酒。
時朗來接羅曼瑩,她一路上都在笑,似乎還說了一句:“時朗,你知道嗎,除了你向我求婚那天以外,我再也沒這麼高興過。”
回到家,她洗了澡出來,換上一套性感的睡衣推開書房的門,時朗剛把畫紙從盒子裡取出來,黑框眼鏡架在鼻樑中段,滿臉訝異因為這副眼鏡,而顯得有點憨憨呆呆,他才抬頭看
她兩秒,羅曼瑩就走過來勾住他的脖子吻他。
他的手仍然護著稿紙,脖子角度奇怪地抻著,整個人僵硬,如果羅曼瑩熱得像火炭,那他的身體就是入秋後月色下的溪流,光看都覺得冰涼。
羅曼瑩坐在他大腿上,抓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睡衣下襬,她越來越熱情,舉止放蕩,時朗大氣也不敢喘,他血液都快凍結了。
羅曼瑩挑逗了半天,終於切入正題去抓重點,她裝作無意,右手掃過時朗腿間,沒有預期中的火熱堅硬,她以為自己腦袋被酒精泡糊塗了,忍不住又試探一次,然而事實就像感覺到的一樣,她臉色發白,嘴唇發顫地看了時朗一眼,她恨不得甩他一個耳光,他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語不發,誠心受罰,她又心軟了,一氣一哀之餘,內心只剩深深的絕望,就這樣了麼?她今後就註定過這樣的生活了麼?這是她的命麼?柏嵐的詛咒開始生效了麼?在他們有生之年,他永遠橫在她和時朗中間,陰魂不散,又或者是,老天在用她自己的箴言懲罰她?那句“愛情只有一次,燒完了,便再也不會有。”言猶在耳,她平靜地站起來,攏著衣襟快步走出書房,從光亮中走入黑暗那一刻,淚水奪眶而出。
☆、第27章(完結)
27。
羅曼瑩變得忙碌起來,每天不管幾點出門,回來都是深夜兩三點,時朗要去接她,她拒絕了,事實上她的確有24小時待命的司機和保鏢,根本用不著他操心。
時母有點著急,總明的暗的問他,是不是吵架了,還把責任都算到他頭上,因為羅曼瑩自從和他在一起,沒有犯過哪怕一點小錯。
有一天晚上,羅曼瑩沒有回來,次日清晨她的車才開進車庫,時朗聞到她身上一股酒氣,他為她放好洗澡水,她卻倒在床上不肯動,時朗抱她起來,她捶打著他喝問:“你為什麼不問我昨晚在哪過的夜!我是不是你老婆!”
時朗任憑她的拳頭落在身上,一邊幫她脫了裙子和內衣,幫她洗頭,洗身子,衝淨,擦乾,羅曼瑩在他揉捏自己的頭髮時乾脆閉上了眼睛,時朗開啟電吹風時她說了句話。
“什麼?”時朗沒有聽清,他關掉電吹風問。
“我們分開一陣子吧。”她說。
他非常平靜地點點頭:“嗯,我搬出去。”
她忽然又撲進他懷裡抱著他的腰,說:“我說說而已的,別搬!”
但是不到一個禮拜,她又舊事重提,如此反覆,時朗也不知道該順著她,還是當做沒聽見,他一向習慣於服從,但是如果發號施令的人自己都模稜兩可,他就沒辦法了。
過年期間邵凌軒從外地拍戲回來,晚上約時朗出去,他親自登門來接,時母囑咐了兩句喝酒不要開車,就放行了。
邵凌軒把時朗帶到同性戀酒吧,給他要了一杯尼克拉斯加,時朗拿在手裡,向四周望了望,“他們人都很好的,嘴巴也緊。”邵凌軒說著,一仰脖子先乾掉一杯,然後用空杯子碰碰時朗的手背,“相信我,你現在絕對需要這個。”
時朗把檸檬含在嘴裡,然後一口喝下所有的白蘭地,舌頭頓時麻了,口腔如同火燒,喉嚨像被掐住,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咳嗽和呼吸,否則就會嗆到,但是這口氣憋的時間太長了,他猛地回氣時還是嗆到了。
邵凌軒等他咳得差不多了,才拿小毛巾幫他擦嘴,一邊說:“你儘管喝吧,今天晚上去我那裡過夜,不用擔心。”
這是時朗第二次在邵凌軒跟前喝醉,這一次邵凌軒對他秋毫無犯,他記得自己醉死之前吐了邵凌軒一身,而邵凌軒先把他清理乾淨了,才去換的衣服。
再醒過來大約是中午的十二點,邵凌軒聲音低沉軟和地從門外面傳來,時朗坐起來抓抓頭髮,忽然想起每個春節,邵凌軒都是去美國過的,今年破例——是為了他麼?
邵凌軒聽見推門
聲,回頭的同時收了線,他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