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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到底是誰?看著眼熟,可是的確從未見過。討債鬼,老二就是討債鬼託生。
費力的抬起右手,他姿態僵硬的向外一揮,同時含糊的發出聲音:“走!”
餘至瑤抬手捂住胸膛,心口那裡刺痛了一下。看來是真的沒感情,餘朝政都病弱到這般地步了,還是不需要他。從小到大,他在餘朝政手裡受了無數的折磨,可是總記得對方曾經也對他微笑過幾次。就因為那幾個好臉色,讓他始終不能狠心下手。現在看來,是他太賤了。
餘至瑤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輕輕的咳嗽。身體真是壞極了,彷彿五臟六腑都有問題。
在餘朝政徹底病倒之後,餘公館就奇異的變得陰森起來。餘至瑤慢悠悠的走到院子裡,正好看到奶哥哥滿手黑泥,正蹲在草坪邊緣種花。
他停下腳步,喚了一聲:“啞巴!”
啞巴生的濃眉大眼,耳朵好使,腦子更好使,只是說不出話。應聲站起來面對了他,啞巴垂著兩隻泥手,做出回答:“哇?”
餘至瑤對著他招了招手。
啞巴快步走到他面前,滿頭滿臉的熱汗:“哇?”
餘至瑤輕聲說道:“不種了,我不喜歡花。”
啞巴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懂。餘朝政最愛花花草草,啞巴在這裡的職責,一是伺候餘至瑤,二就是種植花草。
餘至瑤對他笑了一下,又道:“去洗洗手,給我搬把椅子出來。”
啞巴用力點頭,隨即拔腿就跑。不過半分鐘的工夫,他端著椅子回來了。椅子放在草坪上,他伸手要去攙扶余至瑤。可是就在他握住對方手臂的那一瞬間,餘至瑤毫不掩飾的用力一掙,甩開了他的雙手。
啞巴站在原地,怔了一下。而餘至瑤自顧自的走過去坐下來,漫不經心的又道:“現在都說陽光對身體很有益處,我也試一試。”
啞巴的面孔上閃過了一絲憂傷。一聲不吭的在旁邊席地而坐,他陪著餘至瑤曬太陽。
餘至瑤也不知道自己在大太陽下坐了多久,反正他的身體總是涼的,曬得久了也沒有汗。忽然家裡的門房從院外跑了過來,沒進樓,拿著一封信直接奔向餘至瑤:“二爺,大爺發回來的快信。”
餘至瑤接過信封,撕開之後從裡面抽出一張印花信箋。展開之後閱讀一遍,他得知餘至琳已經在英國得到了第二個博士學位。聽聞父親忽然病重,餘博士決定暫停學業,即刻動身回國。
落款日期是大半個月前,如無意外,餘至琳應該早已登上郵輪,如今大概正在橫渡印度洋。
餘至瑤把信摺好,裝回信封,然後遞給啞巴:“燒了。”
大哥遠渡重洋求學,三妹為了追求愛情,也是一樣的離家千里。餘至瑤想餘朝政所愛的人都離他遠去,只有自己始終在他身邊,陪伴左右。自己並不算壞,可他為什麼只看自己是個邪祟?
啞巴劃了一根火柴,把信燒成灰燼。灰燼落在草坪上,很快便是無影無蹤。一片白色紙灰飄到了餘至瑤的皮鞋上,啞巴想要為他擦掉,可是手伸到一半,他心中膽怯,把手又收了回來。仰頭望向餘至瑤,餘至瑤坐在椅子上,顯得十分沉穩高大,有一種徒有其表的魁梧。
察覺到了啞巴的目光,餘至瑤低下頭去,看了啞巴的眼睛。
啞巴立刻就把臉扭開了。啞巴面板白皙,所以臉紅起來就很醒目。餘至瑤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同時嘆了一口氣。
時機差不多了。他想,在大哥到家之前把事情辦妥,等到大哥進了門,正好是個措手不及。否則那是嫡長子,萬一看出了端倪作出反擊,自己這邊在名分上可是不佔理。
這天晚上,在澡堂子裡,餘至瑤找到了何殿英。
當時何殿英正在一間蒸汽氤氳的小房間裡,趴在小床上讓人按摩脊背。光屁股的手下從外面跑進來,在他身邊彎腰說道:“老闆,餘二爺來了。”
何殿英閉著眼睛,滿臉都是骨酥肉麻的愜意:“讓他進來。”
沒等手下出聲回答,餘至瑤腰間圍著浴巾,已經自作主張的掀簾子走入房中。何殿英在茫茫水霧中睜開眼睛,就見他頂天立地的停在自己面前,肩寬背闊的,明明是個半死不活的藥簍子,卻是不缺腱子肉。
懶洋洋的抬起手,他“嘻”的一笑,隨即拽住對方的浴巾一扯。
浴巾落在地上,雙方變成裸袒相對。何殿英笑模笑樣的看出去,就見餘至瑤下身溼漉漉的,器官沉甸甸的垂下來,是一具粉紅色的大傢伙。
餘至瑤赤腳踏過地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