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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對不住了。”執法的弟子也很是不忍,但手上還是把文謹綁了個結結實實。手腳筋被挑斷可不是開玩笑的,不光在行刑中要忍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說不定以後一輩子都殘廢了。

另一個弟子兩手各執了一把刀,一把直刃,一把鉤刀,淋了些臨時從山下買來的酒,刃口都在陽光下反射著銳利的光,可見極其鋒利。

“師兄!文謹師兄!”按祖制,儀式上弟子是不能喧譁的。但文勤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一張臉已經滿是淚水。

“求師叔放師兄一把吧!就算不斷手腳筋,文謹師兄也不會做壞事的!”文勤邊哭邊跪了下來。

“求師叔饒過文謹師兄吧!”有文勤帶頭,很多平日裡與文謹交好的弟子都跪了下來,哀求道。

“師叔……”

……

澄觀側目去看,柳問的臉上沒有一點起伏。他心中雖然也有些不忍,但還是閉上眼揮了揮手,示意行刑的弟子動手。

執法弟子的手很穩,一刀就切開了文謹的腕口。傷口很深,筋腱清晰可見。另一隻手的鉤刀上前,刀尖刺進去一點,只一挑就挑斷了筋脈。這一系列動作都很流暢,饒是如此,文謹還是痛得身子瑟縮了一下。

等到四條筋腱都挑斷的時候,文謹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整個人都被冷汗浸溼了。

“文謹!”

雲少康衝破了最後一道守衛的防線,剛一跳進山門就看到一身是血的文謹。

他騰身幾下就跳上了祭壇,周圍的棲靈山弟子比他反應還快,紛紛拔出劍護在了文謹身前。

“讓我過去!”雲少康一路殺上來,卻還是沒有趕上,他此刻已經殺紅了眼,舉著刀的樣子充滿了戾氣。

“……別殺他們……”虛弱至極的文謹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你說什麼?”雲少康看見文謹的嘴唇動了幾下,知道他還活著。傷成這樣,身體底子弱些的人恐怕已經不能活了。但是要再不止血,文謹的性命也要不保。

眾人的眼光都看向文謹,文謹很輕微地搖搖頭,意思是雲少康沒有威脅。

雲少康扔下刀,手忙腳亂地給文謹解繩子,聲音已經變了調:“別死啊文謹,我會治好你的,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別殺……別殺……”文謹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只是機械性地重複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要挺住啊……”雲少康的眼角也流下一滴淚來,他解開了繩子,一把抱住了昏過去的文謹。

“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照顧你一輩子,再也不讓你一個人跑掉了……”

另一邊,蕩塵閣的眾人也都趕了上來。柳問的手下還在負隅頑抗,棲靈山門人雖然都拔出了劍,但沒有師長的命令,都不敢輕舉妄動。

文宣跳上了祭壇,大聲道:“大家先不要動手!蕩塵閣的各位,儘管澄觀道長與謝花樓勾結已成事實,但棲靈山卻並無此意,我們願意歸順蕩塵閣!”

“你,文宣!”文宣不僅反了,連“師父”都不肯叫了,澄觀氣得臉都青了。

雲少康抱起了文謹,道:“夏早,叔陵,卓師兄,李師兄,不要讓澄觀和柳問跑了!不要傷害棲靈山的弟子!”

柳問和澄觀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束手就擒的,兩人都是一對多,卻還傷了好幾個蕩塵閣的弟子。直到夏早等人加入戰團後才有所轉機。

雲少康粗粗看了看文謹的傷勢,連忙問周圍的棲靈山弟子要止血的藥。還沒等他說完,文勤已經衝了上來:“交給我吧,再耽誤一會兒,師兄就要死了!”

年輕一輩裡,沒有比文勤的醫術更好的。他又叫了幾個熟悉的人過來幫忙,忙碌之下,雲少康倒有些礙手礙腳的了。

“你站這兒幹嘛,跟你來的人都被柳問殺的差不多了!”文勤一抹額上的汗,憤恨道。他剛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傢伙就是害了他師兄的罪魁禍首,罵他幾句都算客氣了,他恨不得把雲少康的手腳筋也給挑斷了。

雲少康看一眼不遠處的戰局,重重點頭:“那……拜託你了!”

“柳問,你為什麼這麼做?”雲少康當胸就是一劍。

“在下只不過是給了雲兄一個機會,真正做事的,並不是在下。”柳問在包圍之下,依然能很從容地對答。

“你知不知道,殷娘還在等你。”

“她在哪?”柳問的語調有些變了。

就在此時,雲少康抓住柳問遲疑的那個間隙,使眼色縮緊了包圍圈。他那一劍本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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