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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不敢向你的眾師弟師兄說說,你到底犯了什麼錯?”
文謹的聲音很低,在大殿上卻能讓每個人都聽清楚:“是淫|戒。”
眾人譁然,就像炸開了鍋,眾弟子紛紛交頭接耳起來,看向文謹的目光也有些不同了。
“事到如今,還不快從實交代!”藍袍老者越發疾言厲色,嚇得議論的眾人都閉了嘴。
文謹搖了搖頭,道:“……既已成事實,弟子也無話可說,師叔將弟子逐出師門吧。”
“你……”澄觀坐回了主位,氣得臉色發青,半天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文謹道:“師叔與謝花樓結盟,難道就沒有錯嗎?”
大殿鴉雀無聲。早在幾十天前,澄觀就開啟山門迎接了柳問一行人。澄觀與謝花樓的妖人勾結,在江湖人盡皆知,在門內也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了。柳問一行人的住所安排在別的山頭,平日也與棲靈山弟子從不接觸,大傢俬下里雖有悄悄議論,長輩面前卻絕對是閉口不談的。文謹這麼直接地說出來,眾人都驚懼地有些不能反應過來。
澄觀並沒有說話,只向著眾人擺了擺手。
“文德,文喻,收押帶罪弟子文謹,嚴加看管!”坐在兩側的長老互相望了望,招呼道。
文謹向著主位和三清像連磕了三個頭,才站了起來。
“師兄,請吧。”
文謹點點頭,轉身跟著文德和文喻走出了大殿。
“讓我進去吧,我跟文謹師兄也好久沒見了,兩位執法師兄就看在咱們平日的交情上通融通融……”門外,文勤在跟兩個看守的弟子軟磨硬泡。
“不行就是不行,放你進去了,我們不好跟師父交代啊。”
“那……兩位師兄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時候審訊啊?”按照棲靈山的規矩,在判定弟子有罪之前都是要經過一番審問盤查的,同時還會派弟子在山下蒐集情報,看情況是否屬實。這也是以防會出現冤假錯案的情況出現。
“說了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啊,”嘴不牢的文喻悄聲道,“師父說,文宣和幾個師兄在山下已經查明瞭情況,文謹師兄他真的……破了戒。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審訊也審不出什麼來了。”
“哇,你們居然也信了?”文勤的表情很誇張,明擺著不相信,“文謹師兄那個樣,下山的時候從來都目不斜視,他破戒?能跟誰啊?”
“不知道,不過好像……”文喻的聲音壓得更低,“說著也挺驚世駭俗的,好像……是跟男的……那個,那個怎麼說來著……”
“別胡扯了,讓開,我親自去問!”文勤聽到這裡,兩道眉毛就氣得豎了起來。要真照這麼說,他師兄豈不是當了人家的兔兒爺了。這事兒說起來人人都不齒,還要硬安在他師兄的頭上,還不得活活把人委屈死。
“行了行了,你還是快走吧,一會兒萬一文宣師兄來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了。”文德皺眉推了推文勤,他耐性不好,早被文勤磨得煩了。
“他不就是會討好師叔嘛,我晚上再來,你們可幫我照顧著點兒啊!”文勤雖這樣說,但是心裡還是怕他那澄觀師叔的。萬一碰到文宣,文宣又把他來的事情報告給了澄觀師叔,那就可真不好交代了。
“文勤師弟好。”文勤叮囑完,剛轉過頭,迎面就碰到了文宣。
他退了一步,心虛道,“……文宣師兄好。”
“你是來看文謹的?”文宣很和善地問。眾人都有點不解,澄觀師叔素來擔任執法一職,剛正且端嚴,但頭號的親傳弟子文宣卻性子很溫和,一點都不像澄觀師叔。
“那個……我只是路過,路過……”文勤賠笑道。
“我奉師父的手令前來審訊,文勤師弟恰好也是掌門座下的弟子,不如就跟我一起,做個證明人可好?”
文勤萬萬沒想到文宣會這麼說,剛要逃跑的腳又收了回來:
“好啊,樂意之極啊。”
☆、第四十六章
棲靈山沒有牢房,只在主峰的後山建了幾座單獨的木屋,必要時作關押帶罪弟子和閉門思過的用處。文勤跟在文宣後面進了屋子,屋子雖然小,但是打掃地很乾淨。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副破舊的桌椅,還有立在牆角的一架小小的供案,案上只有一個香爐,案前的牆上掛了一副“道”字,筆力遒勁,頗有氣勢。只因年歲已久,字的顏色已經有些淡了。
文謹坐在床上,正對著牆上的“道”字發呆,聽到推門聲之後,他連忙下地來行禮:“文宣師兄好……師弟?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