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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卿劇痛,在地上一陣陣抽搐。可那些教眾對這樣的情形是司空見慣的,隨意地把他拖出水牢,扔在清水中洗乾淨血汙,又上了一些傷藥就鎖在柴房裡。
林之卿撐到他們上藥,就已經到了極限,生生疼昏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人推醒,送來一碗鹹菜白飯並一些清水。
狗日的。
林之卿扒完飯菜後,只想罵娘。
即便是被殷承煜禁錮,他也從未受過如此待遇,這樣的刑罰可謂是酷刑,只在戲碼裡才聽說過,沒想到今日也有親身領受的一天。
林之卿一動,皮肉就抻得疼,若是等以後結疤,還不知要疼癢多久。
他問了問身上的藥膏,氣味刺鼻,很是劣質。
白年對他很是放心,身上沒有鎖,就關在一間四處漏風的柴房。
可惜此刻就算柴房洞開,他也爬不出去。
林之卿琢磨了半天白年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是沒有認出來,可為何要毒打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作罷。
殷承煜當晚就發現自己的畫被人動過,拿著那本贗品找白年興師問罪。
白年似笑非笑地道:“你畫的那叫什麼東西?發憤抑鬱?呵,你就想男人想成這樣,畫春宮還不夠,連乞丐也要多看一眼?”
殷承煜一怔:“我樂意,你多管閒事作甚?”
白年抓起他的春宮冊子,刷地展開:“師弟你真是好雅興好畫工,這上面你跟那些個野男人做的好快活,嗯?!”
殷承煜咧開嘴笑道:“師兄,若你肯雌伏,小弟我也願意讓你快活。”
“你他媽活這麼大怎麼變得這麼賤!”
白年五指爆長,竟是把一本春宮給震成了碎片,紙片雪花一樣撒到殷承煜身上。
殷承煜輕描淡寫地把落到肩頭的紙片撣了撣,冷冷道:“小弟自然是拜師兄所賜,一條邪路走到黑,再也回不來了。”
他揚起眉毛,聲色俱厲道:“若不是你害我走火入魔從此不能繼續隨師父練功,我何苦要走旁門外道要從男人身上採陽氣?”
“你受過五臟俱焚真氣爆體之痛嗎?”
“你以為我樂意放著香香軟軟的女人不睡非得跟硬邦邦的臭男人睡?老子還不想斷子絕孫!”
“你敢拍著胸脯說沒對我有非分之想!要不是你喝醉酒闖入我房中壓著我,我何苦到今天,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說我賤!”
殷承煜從未如此激動,每說一句就走近一步,他把白年逼到牆邊,目眥盡裂,把白年逼得無話可說。
當年,的確是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趁醉要輕薄殷承煜導致他走火入魔,不得不另闢蹊徑修習內功,只是這內功是純陰之力,一旦運功便不能沾染女色,反倒要從龍陽上得進益。
他與殷承煜青梅竹馬,自己從小就疼愛這個粉雕玉琢的師弟,可隨著年齡長大,這份情誼也變了味道,白年驚恐地發現他似乎是喜歡上了師弟。
可殷承煜性子輕佻風流,小小年紀就把周遭的小姑娘惹了個遍,招惹了一身爛桃花,讓白年相當絕望,以至於鑄成大錯。
後來當時的教主,他們的師父決定重回中原時突染重病,把教主之位傳給白年,白年繼位後居然想把殷承煜軟禁起來,讓他大是不滿,乾脆反出白衣教銷聲匿跡。
他苦苦尋找多年才找到殷承煜,只是,那時青蔥可愛的少年已經全然變了模樣……
“對不起。”白年難得露出疲倦悔恨的神色,靠著牆壁,輕輕閉上眼。
“現在說有什麼用?”殷承煜冷笑:“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白年被這句話擊得心神俱裂,胸口似重錘狠狠砸過,一口血氣行差,便湧出嘴角。
“是……如果沒有遇到你,你就不會恨我。”
“我以為,一定可以補償回來,你喜歡什麼,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白年溫柔地說:“只要你願意,皇帝也算不了什麼,我可以給你要來。”
殷承煜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直看得白年心虛地扭過頭,才開口道:“你省省吧。”
懲戒(久違的肉
殷承煜似被抽空了力氣,扶著牆慢慢走回房間。
往事歷歷在目,本該忘懷的記憶鮮活地出現在眼前。
他無力地嘆口氣,漫無目的地前行,一不小心撞到一個人。
那人是白年的貼身侍衛,一見是殷承煜,忙扶住他,退後一步欠身道:“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