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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嗯。”殷承煜道:“這麼急,趕著投胎?”
侍衛一躊躇,挑揀著字眼回到:“捉了個要犯,正要回稟教主如何發落。”
殷承煜點點頭,正要走,卻看到侍衛白衣衣角上染有大片血跡,於是叫住他問道:“已經打了?”
侍衛道:“是。”
“那帶我去瞧瞧。”
侍衛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教主早有吩咐殷承煜之命不得違抗,只得另找人通傳教主,自己親自引著殷承煜去柴房。
未進門就聞到刺鼻的血腥與藥膏氣味。
殷承煜皺起眉,有些後悔一時興起要來看一眼所謂的要犯。
他心裡煩悶,本想找個人撒撒氣,若這個要犯已經半死不活,那豈不是半點樂子都沒有了?
但已經走到門口,再這樣走了似乎也不合適,殷承煜掩住鼻子,推門進去。
入目是一具渾身赤裸,滿布鞭痕的年輕男人的肉體。
他正在小憩,以一個極為彆扭的姿勢側臥著,臉埋在柴草堆中,身上無一塊好皮肉,胡亂敷著淺黃色的藥膏。
傷口太多,無法包紮,血口子中不斷滲出鮮血與淡黃的液體,觸目驚心。
那人偶爾渾身就抽搐幾下,嘴中冒出幾句夢囈,聽不太清。
殷承煜:“咦?”
這人眼熟的很。
他小心地避開橫陳在地的肢體,捏住下巴,把那人唯一還算完好的臉輕輕扳過來。
桃花瓣兒似的雙眼瞪成杏仁,脫口叫道:“阿卿?!”
轉過來的臉血色全無,唇也淡的與周遭肌膚融為一體。但雙頰卻豔如胭脂,濃密的睫毛根上滿是水痕。
林之卿睡夢中猶喃喃自語,神色十分痛苦。
殷承煜唇角泛上邪佞的笑:“阿卿,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食指輕輕觸控上他發燒的額頭,沿著輪廓邊緣往下滑。
他的面板粗糙了許多,讓殷承煜不滿地抿起唇。
“哎,打成這樣,不知還能不能用。”
林之卿昏迷不醒,任由殷承煜把他四肢攤開,將全身上下前後都翻檢了一遍,一面可惜地搖頭一面指尖把傷口中的血汙挑出來。
林之卿高燒,連血液也像沸騰了,有點燙手。
殷承煜架起他的雙腿,露出深藏在臀間的肛口。
這兒倒是沒受鞭笞,乾乾淨淨得一如往常,緊緊皺縮成一小點,淺淡的褐色誘人採擷。
“嘖,小的如此欠操。”殷承煜沾滿鮮血的指頭,直接闖入其中,指甲摳挖幾下,把嬌嫩的穴口也挖出血來。
林之卿察覺到痛意,不安地掙扎起來。
殷承煜轉眼看到帶自己來的那名侍衛還守在門口,也不好繼續放肆,把指頭抽出來,解開身上外袍,把林之卿包了起來。
“這人我要了。去弄些傷藥送到我房裡。”
侍衛為難道:“殷少爺,沒有教主的吩咐您不能……”
殷承煜臉一沉:“你算什麼東西,白年那邊我自有交代。”
侍衛微一猶豫,忙找人去收拾了各種上好傷藥送去。
殷承煜打橫抱起林之卿,神色莫測地回到自己房中。
清洗掉殘餘的藥膏與血汙,塗上上好的金瘡藥,又捏著下巴餵了幾粒活血化瘀的丹藥,林之卿神態安詳地躺在床上,胸口淺淺起伏。
殷承煜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掌,臉上竟有幾分堪稱溫柔的微笑。
他把林之卿四肢舒展開來,扯下床帳撕成布條,把他手腳牢牢束縛在四角。
林之卿不會反抗,身上傷痕滿布倒是平添了幾分凌虐之美。
殷承煜解開自己的衣服,赤條條跨上床,把他整個覆在身下。
曾經光滑柔韌的肌膚如今撫摸起來是粗糙的,但肌體火熱,像一團火焰在身下燃燒。
殷承煜把之前用來療傷的金瘡藥挑一些在掌心,略搓了一下,便握住自己下腹半硬的東西,不急不忙地揉搓幾下,那兒就以極快的速度勃起,成為一條龐然大物。
美味正在眼前,殷承煜反而並不急色,跪到林之卿雙腿間,用龜頭分開他的臀,“小得欠操”的菊穴在渾圓的頂端碰撞下不自覺地收縮。
殷承煜也不用指頭觸碰,只是用陰莖一點點研磨那處,鈴口不時吐出些清液粘連在兩地,扯出剪不斷的銀線。
林之卿臀上全是赤紅鞭痕,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已經腫起,然而臀溝一線完好